挣扎与忏悔(长篇连载之二十一:快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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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吃完早饭,在高玉的合谋与帮助下,许斌成功抢到洗碗抹桌的机会,还和王雅茹一起给房子做了大保洁。其实自从王雅茹来后,家里一直很干净、整洁,因为王雅茹和高玉都是那种极度爱干净的女人,天天给家里做次保洁已然成为一种生活习惯,使自己的身心及周围环境洁净已成为一种精致的生活方式。

做完保洁,高玉陪同王雅茹下楼健身,许斌则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去买菜,尽管前一天晚上在两个“战场”与两个极品美女“奋战”了两次,但似乎并没有耗损他许多精力,一早醒来依然是精力充沛。尽管他昨晚也曾不安、自责、愧疚、忏悔过,但一觉醒来又恢复了平静,甚至还有点儿得意甜蜜,毕竟子静是他的初恋,从此,他不但占据了她的内心,他还占有了她修长白嫩曼妙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跟子静靠得更近了,真的若他俩的笔名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了。

买完菜回来,许斌便给自己的父母打了个电话,是母亲左智霞接的电话。

“喂,妈!我是斌子,你和我爸身体都好吧!”

“哦!是斌子啊!都好都好,我和你爸都好。”左智霞接到儿子的电话,很是激动,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到儿子的电话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最近忙,这不是刚提的副主任嘛,也就一芝麻小官,不算喜事,妈,对不起,最近有点小忙,有段时间没给你们打电话了。”

“没事,妈知道你工作忙,现在玉儿怀孕了你就更忙了,哦,斌子,玉儿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啊?妊娠反应重吗?”左智霞对高玉这个儿媳妇非常满意、疼爱,视同亲闺女,她关切地问。

“妈,你放心,玉儿身体还好,反应不大;妈,再告诉你一个真正的大喜事,我们快换大房子了,就在玉儿单位附近,一百多平呢,这下你和我爸来就好住了,再不用挤客厅了。”

“是吗!位置也不错,玉儿上班方便,真是太好了!一会你爸买菜回来我就跟他说,他一定得乐坏了;斌子,那一定得添不少钱吧!回头我让你爸给你打点钱过去。”

“嗯嗯,妈,不用不用,公积金贷款利率低,每月还不了几个钱;爸吃过饭去买菜啦,我爸就喜欢吃过饭出去溜达溜达,他每天下午还去老年大学吗?”

“还去呢,反正也没什么事,现在我也去,报了个音乐舞蹈班,感觉自己现在活得挺充实快乐的。”左智霞兴奋地说道。

“哦?你也去啊!挺好的,爸习书、画、花培,你习音乐、舞蹈,然后夫妻双双把家还,嘿嘿嘿,挺好的,挺好的。丰富晚年生活,夕阳无限好,生活多姿多彩,……嘿嘿嘿嘿,才近黄昏,离黑夜还早着呢,至少活到一百岁,妈。”

“你和爸都注意身体,今年春节来东方过年,小玉的爸妈可能也会来,你们也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们了,应该在一起聚聚,亲近亲近。”

“好的好的,斌子,到时候玉儿也差不多生了。”

“就是就是,就这么说定了,妈,那我挂了,回头你跟我爸说一声。拜,拜!”挂了电话,许斌心情大好,爸妈身体健康,生活恬静、充实、快乐。

许斌又给姐姐许红打去电话,“喂,姐,干嘛呢?最近一切都好吧!”

“哦,是斌子啊!我们挺好的;你姐夫去菜场买菜去了,我在阳台看书呢!你们呢?小玉好吗?”

“我很好,玉儿也好,你放心。哦?姐夫也出去买菜啦!太有意思了,我买菜刚刚回来,刚才打电话给妈,妈说爸去买菜了,现在姐夫也去买菜了,咱家男同胞对买菜倒是情有独钟啊!姐,我们快换大房子了,一百多平呢,二手房,就在小玉单位附近。”

“太好了太好了!这下小玉上班方便了,斌子,需要钱跟姐说。”

“……嗯,暂时不用,需要的话到时再说,三万、五万足够了。……嗯,姐,我问你,咱们于台的组织部长是不是姓丁?”

“好像是吧?怎么啦?”

“那就对了,是我师兄,姐,你想不想在你们学校混个主任当当,只要你有这方面的意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老婆跟我是同班同学,关系挺不错的。”

“……嗯,还是算了吧!你姐可不是当官的料,那一套我学不来,也不想学。嘿嘿!”许红的回答不出许斌所料。

“……哦,哦,不想就算了,咱姐弟俩遗传,咱爸本来有市委副书记那么大一靠山,可就是从来不愿意屈身投靠,一身知识分子应有的气节,人各有志吧!咱爸志不在此,令人敬佩,也令你我自豪!我最近倒是混了个芝麻官,副主任,主要不想屈居太多的庸才和小人之下,最令我心仪的是那间独立办公室,足有三十平,美死了。……嗯,等姐夫买菜回来你再问问他看看,如果有想法的话,下次等我回家邀上丁部长一起聚聚。”

许斌挂了姐姐许红的电话,接着又给师兄丁长贵打去电话,两人本来关系就很好,因此聊起来很投机融洽,得知他爱人即自己的同班同学陆小娟就在东大附中做语文教师,他几乎每隔一周都会回东方,许斌便约他下次回东方两家人一起小聚面聊,丁长贵欣然应允。
  
打完电话,许斌正准备烧饭,王雅茹和高玉回来了,两人兴致不减,一边换鞋一边哼哼唧唧,不过哼得还挺好听的。见二人欲进厨房烧饭,许斌急忙说:“妈,您和玉去歇会,今天中饭我一个人来烧,早点烧好早点开饭,下午我和玉儿带您出去玩玩,因为玉儿脚伤,您来东方都好几天了还没出去玩玩呢,今天正好周日,玉儿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

高玉也附和道:“妈,那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上班了,也就没时间陪你了。”王雅茹本来还想推辞,见小两口这么热心也就同意了,心里喜滋滋、乐悠悠的。
  
早早吃了午饭,一家三口就出发了,因时间有限,就选择在市内玩玩。

三人打车先去了一处城市公园,园内山光水色,妖娆怡人,仿佛将三人带入如诗如画的境地,湖边花柳夹道,犹如彩虹飞跨,翠带铺陈,走了不到两百米,正前方映入眼帘的是一组富有江南园林特色的假山群,堪称是假山叠石中的佳作。假山群左侧耸立着两块玲珑剔透的太湖石,叫做“童子拜观音”,东边这块像虔诚恭敬的童子背向观世音而拜,西边这块恰似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披着头巾,俯视众生,可谓是神意天成。

许斌给高玉和王雅茹拍了几张合影,又分别给她们单拍了几张,王雅茹也给小两口拍了几张合影,高玉还特有礼貌地请周围的游客为一家三口拍了几张合照,三人一路走走停停,开心说笑。

离开假山群,穿过一条紫藤覆盖的绿色长廊,经过一块大草坪,三人来到一座竹篱茅舍的园中园,园内姹紫嫣红,绿意如诗,杂植了海棠、玉兰、紫藤、芙蓉、月季、金桂、栀子、山茶、樱花、玫瑰等十几种花木,置身其间,犹如置身于花海之中,园内花色迷人,花香弥漫,令人流连忘返。园的出口处右侧有一处小丘伏地,曲径迂回,由湖石砌成的花坛内栽满了牡丹,娇艳非凡,其中姚黄魏紫、蓝玉豆绿为花中极品,雍容华贵,一家三口又拍了一些美照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出了城市公园,三人步行去附近参观了一处清代历史遗存,这里曾经名士旧居聚集、店铺林立,商品繁丰,民殷物阜,繁华热闹,如今这繁华的旧梦随着旧居的破落、倒塌,笙歌、吆喝声的散尽一去不复返了,而成了文人骚客抒发思古幽情的胜地,构成四方访客在东方最独特的记忆,历久不忘。
  
三人又乘公交去了城南的一条美食街,这里供应的传统食品和地方风味小吃逾百种,聚集了内地、港澳台地区乃至东亚、东南亚等地的品牌餐饮,有江南的甜点、江淮的小吃、云南的卤粉、福建的扁食、东北的涮烙炖、蒙古的奶茶、北京的烤鸭、四川的杨姐面、重庆的烧鸡公、韩国的特色烧烤、新加坡特色肉骨茶、港式大排档等等,让人馋涎欲滴。三人先品尝了几种特色美食,边逛边吃,后进入了一家环境相对幽静、装修清新雅致的江淮小吃,点了几种江淮特色美食美餐一顿,好不惬意,等上菜的功夫,高玉将刚拍的照片用微信发给了老爸高君德。
  
吃过饭,走到一家商场门口,小两口正欲往里走,王雅茹坚决不进去,因许斌前两天提过要给她买件衣服,因而她明白二人欲进商场的心意,二人只好作罢,三人打车回家。

进入小区,6幢2单元楼下停了一辆救护车,很是奇怪,许斌问了下司机,司机说好像是8楼。三人匆匆上楼,对门王局长家有几个医护人员正用担架抬着王局长出来,一位中老年男士跟在后面,行色匆匆,脸色苍白。高玉与许斌低语了几句,便让王雅茹先回家,二人跟着中老年男士一起匆匆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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