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独白的爱情》的作者以四位当事人的独白,回忆了两段失败的姻缘。道出了这位精神骑士对于爱情的期盼和彻悟,追忆了欧洲最后一代贵族的文化追求与品格坚守
爱情不堪直视,孤独才是唯一真相
关于爱的危险、狡黠、颓丧和悲凉,写给真正的精神贵族
马洛伊·山多尔用一生写就的挚爱之作
前妻坐在街角的甜品店,悄悄看着丈夫为第二任妻子打包橘皮蜜饯。
咖啡店里,出身优越的丈夫回忆起第二任妻子在床上偷偷观察自己时那半迎合半嘲讽的眼神。他视她为真爱,可眼神浇灭了一切火焰。
曾是夫家女佣的第二任妻子与情人彻夜长谈。丈夫家满橱的袜子、领带和整墙的书曾让她觉得自己的 双手格外肮脏,而丈夫身上万年不变的甘草味令她感到恶心。
多年后,情人在美国的小酒吧里偶遇逃亡的丈夫,目送他消失在贫民窟。
语录:
有一段时间,我感到孤独就是一种惩罚,就像把一个孩子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而成年人在另外一间屋里谈笑风生。后来,有一天我们也长成了成年人,这才知道,孤独是人生中一种自觉的独处,而不是惩罚,不是受伤者和患病者的退隐,也不是怪癖,而是作为一个人生活里的唯一、真正的存在状态。
那些精于算计的人,他们就算是在爱情当中也要精心算计好,仿佛在商业生活中,爱情也存在有效期,他们完全按照使用说明在生活。大多数人都属于这类人,他们活得窝窝囊囊,毫无价值。
爱情,如果是真爱,永远都是致命的。我的意思是说,真爱的目的不是幸福,不是田园诗般的浪漫,不是在盛开的椴树下,在透过树冠隐约可见的点着温柔灯光的走廊上,在沐浴着微醺灯光、散发着惬意香气的家门前手牵手的漫步……这是生活,但不是爱情。爱是一道燃烧得更加颓丧、也更加危险的火焰。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的内心会萌生出一种遭遇这种毁灭性激情的欲望。到了那时,你便不再希望爱情能给你提供一种更健康、更平静、更满足的生活,你只是想要存在而已;你很清楚,你只会想要以一种完整的形式存在,即使是以灰飞烟灭作为代价。
我是否相信家庭超出个人之上,代表人类生命的最高意义,是一种更高级的和谐呢? 人类不是为了幸福而活着。人类之所以生存是为了支撑他的家庭,养育正直的人,所有这一切不要期待换来感恩与幸福。这个问题我将真诚地回答你。我的回答是:你是对的。我不相信,家庭“带来幸福”,没有人和东西为我们带来幸福。但家庭是一项如此伟大的人物,在面对自己和世界时,我们是否值得为了这个目标忍受生命中无法理解的困扰已经不该承受的痛苦?我不相信存在“幸福的家庭”。但是,我看到过某种程度上的和谐,人的共生,同事所有人都与其他人对抗地活着,每个人过的都是自己的生活。
到最后,生活中的一切必须要被给予某种形式,甚至连反叛也是如此。最终,一切都会变成生活中巨大的陈词滥调。
他们是爱情的窃贼,把手伸进你的心里迅速偷走一种感情,发现一些秘密的软弱之处,然后立即消失在黑暗中,消融在人群里,动作快得像闪电一样,还带着邪恶的快感。
假如一个人在生活中连一次都不曾被地震撼动过生命建筑的根基,连一次都未被龙卷风掀翻屋顶的瓦片,瞬间卷走一切,卷走此前被理性和个性保持的秩序的话,那么他的生活也太可悲了。
(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过渡时期)人们以一种神奇的自信与狂热忙着借长期贷款——不仅仅是个人,甚至国家也一样,更为离奇的是,他们不仅借钱,并且借到了长期贷款——而且还盖起了大大小小的房子,那姿态就像是苦难、可怕的时代已经完全结束一样,就像另一个时代已经开启,当一切恢复正常,他们又可以制定规划、养育孩子、放眼未来,总之关心那些个人的领地之中所有的一切,关注那些令人愉悦的甚至有些多余的东西。
长颈鹿是荒野里的天使,在所有动物中间,它们拥有某种天使般的灵魂。它们的名字(giraffe)也是从天使那里得来的,它们真正的名字是炽天使(Seraph)。
男人们,只有是跟同一个女人盖过一条被子的老朋友,才会这样走在一起。因为你看,这才是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