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打一个香港结
用长长的海岸做丝线
左盘右转
编成了萦回的港湾
用地铁连成一串
那样潇洒的活结
以为到时候
只消轻轻地一抽
从头到尾
就解了一切的绸缪
而今已到了那时候
无论当初打结的人
怎样地抽手
怎样地抽身
怎样侧侧又转转
那死结啊再抽也不散
而无论是哪根线头
从西贡到长洲
总是越抽越紧
隐隐,都牵到心头”
--余光中
“十年打一个香港结
用长长的海岸做丝线
左盘右转
编成了萦回的港湾
用地铁连成一串
那样潇洒的活结
以为到时候
只消轻轻地一抽
从头到尾
就解了一切的绸缪
而今已到了那时候
无论当初打结的人
怎样地抽手
怎样地抽身
怎样侧侧又转转
那死结啊再抽也不散
而无论是哪根线头
从西贡到长洲
总是越抽越紧
隐隐,都牵到心头”
--余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