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的明媚似乎还在昨日,却在清晨睁开眼睛抵抗着27岁熬过夜的疲惫身体。这一刻,不是假装和肆意就能抹平的。
不同的是,早都不再叫嚣了,不再抓狂的喊:怎么办,要老了…而是内心开始暗暗思忖,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22岁是无法懂得27岁所特有生理成熟的,但是当时似乎每个姑娘都觉得自己格外成熟。这次终于有资格说,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无奈地笑笑好了,就像似曾相识过的那些笑脸一样。
27岁,与家人“冷漠”了些,不愿意回家且不回家开始放在了明处,是的,不喜欢被情感绑架,不喜欢被干涉,不喜欢逢场作戏。
成长的路上,对于父母和家,我是有苛责。走多久我都走不出小时候瑟缩的恐惧和违心的附和,走不出在最艰苦岁月里期冀的落空…就像小时候,羡慕地看着别的小朋友都有爸妈来接,都有漂亮的新衣服和食物,都有亲呢和呢喃,而我却终究觉得我一无所有。
22岁会天真地想,与自己和解与父母和解。于是不再刻意提起,谈笑风生间也有了家的样子,只是不分享悲喜就好。
27岁天真被没收,行事更要愿意顺着内心走,生活的不如意暂且都不想忍着还想较劲地磕着,家人这边…
我不愿将与父母的相处叫磕着,只是内心的抗拒从未消磨,所以我在逃避。我清醒的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我实在没想到更好的办法,说我自私也罢。被压制惯了,唯独自由这口气还能吊着我行走于世。
父母给了你生命,给了你一个完整的家,给了你四季的安稳,还供你上了学…任何一个理由似乎都足以击垮我那不值一提的叫嚣,可就是那些不值一提却摧毁了我与这个世界抗衡和拼搏的底气。
最穷的孩子,不是她没有足够的食物和遮暖的衣服,而是她没有得到足够的呵护和爱。
一丝一毫都是她用来点亮世界的光,光不够了,她就只好踽踽独行。
也许她能把自己治好,也许治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