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这三位被史学界公认为春秋五霸之一,其他两位有争议,但秦穆公在候选人之列,从侧面我们也可以看出,秦穆公在位的时候秦国的国力是很强盛的,有百里奚、蹇叔、由余等能臣辅助。但他在死后做了一件很不地道的事情,让自己的三位贤臣陪葬。
秦穆公之后,外有忧患(东有强晋,西有戎狄),内部有忧患,加上国君无能(不体恤百姓,又没有野心),不能东进中原,所以一直没能再次称霸,在各种因素的促和下,秦国比较安稳地走过了春秋时期。在战国初期的时候,与魏国(经过李悝变法国力强盛,此战将领为战国名将吴起)的一战几乎快输掉了所有的家底。
秦公子连(就是后来的秦献公)少年时期为躲避国内的祸乱(他的叔父夺了他的王位)逃到魏国,后来在国内势力支持下回国做了国君。借鉴魏国变法的经验,他回国后实行变法图强。经过多年的发展,秦国的国力变得强盛,之后东出与魏国争夺河西之地。少梁之战(这也是秦献公的最后一战了,不久他也离开了人世)虽然秦国胜利了(也只是惨胜,此时魏国的军事实力还是很强盛的),但多年的战争已经让这个国家变得非常疲惫。可以说,秦献公在位期间所做的一切为后来的秦国的崛起奠定了基础。
秦孝公(从一个孝字可以看出其为人,献公选他为继承人也是觉得多年的战争已经把秦国拖夸,需要找一位能够休养生息的继承者)即位,任用商鞅实行变法。从很多史书上,我们都可以了解到实施了很多变法措施(具体可查阅相应的史料),君臣两个相互理解和支持,20多年的变法使国家的实力不断上升,这期间给秦国带去最深刻的两点是“法治”(就连太子犯罪也会得到惩罚,公子虔代太子受罪,虔是秦国的公子,献公的儿子,孝公的哥哥,军队中的大将军,在秦国的地位相当的高;孝公死后,商鞅要被株杀,在逃亡的时候,路过一地要住宿,而他没有一些通行证,商家硬是不让他住,就连商君都为此感叹)和“耕战”(闲时忙于农事,战争期为士兵,有军功则会有相应的奖赏)。虽然在和秦国的战争中,魏国没有得到什么便宜(其实魏国的主将公孙痤被秦国生擒,他是商鞅的老师,临时之前才在魏王的面前举荐商鞅),但它还是中原的超级强国,那时却在和齐国征战(都知道孙膑和庞涓吧,就是那哥两之间的智谋对决),这也为秦国的崛起留下了喘息的机会。这时的秦国才是真正的崛起,有了和东方列国争雄的资本,为后来的君王留下了一个很好的基业。
秦惠文王上位后,因年幼没有势力,为博得老派势力的支持,车裂了商君(不知秦惠文王在有实力的情况下即位的话是否还会杀死商君,其实当看到电视剧中车裂商君的那一幕,眼泪都快涌出来了)。等到羽翼丰满的时候,铲除了那些旧派势力,成为一个坚定的护法者,坚持走父亲既定的路线。在位期间做了很多的事情,北灭义渠,西平巴蜀,东出函谷,南取商於,开拓了不少的国土面积。大量起初贤能之士,最有名的当属张仪了,他提的连横政策(这也几乎是整个秦国后期的国策了)得到了秦王的欣赏。五国攻秦(在各国看来秦国已是虎狼,必须除掉。由犀首组织,就是合纵策略)也发生在他在位时期,多少名士聚集到一起都不能将秦国灭国,这更能说明秦国整个国力的强大。当然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各国有自己的私利,不能形成统一的行动,最后被秦国逐一击破,不得不向秦国割地求和。从那以后,各国已无实力与其抗衡,只能通过割地求得短暂的和平。三晋(魏国的国君已经没有先祖的那种理想与谋略,韩国本来就是个小国,即便赵国有后来的胡服骑射也无济于事)处中原地区,四面交战;齐国忙着对付自己的邻国,也只是希望能够从局部战争中取得一些小的利益;楚国虽然看着庞大,但也是腐败透顶;燕国处北寒之地,自己的内乱都处理不过来,还要时不时的看看齐国和赵国这两个可恶的邻居。秦惠文王是秦国第一个称王的君主,这也是他的武力得到的一个封号。
武王在位期间不久,不过他是一个重武的人,在位的时候经常对外用兵,不喜欢张仪的那种外交策略,军队直接打到了东周的国都洛阳,比楚庄王厉害的是他敢去问鼎中原,然后就挂了。因自己的儿子还小,选择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是秦昭襄王),让手下将领把弟弟从燕国接回来(在惠文王时期,为和燕国联合,把他送到了那里当人质),接替他的位置。前期也只是在母亲和舅舅的权柄下做一个“傀儡”,等真正掌权后也开始向外用兵(白起就是他的大将),争夺城池(这家伙活得很长,从各国中抢得了不少土地)。
秦孝文王当了三天的国君就随他父亲去了,熬了这么多年终于出头了,却没怎么享受到权利的瘾。秦庄襄王在位三年,任用吕不韦为相,直接把东周给灭掉了。
由于即位的时候,秦始皇还比较的小,在仲父吕不韦的扶持下处理国政,平定了国内的叛乱后,开始实行统一各国的道路。任用李斯为相,采用远交近攻(其实也是连横策略的一种具体化)的策略,进而逐个消灭各个国家。
杂言
以上所谈皆是一家之言,只是个人粗略的看法与感想,喜欢历史的朋友也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历史是一个有趣的话题,谈古可以知今,也可以指点未来。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