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们到底是在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活着,又或者说我们在以一个怎样的身份活着,父母、子女、朋友、爱人、员工、领导、陌生人等等,是我们赋予了这些称谓一个活着的载体,还是说这些称谓给了我们对于身份的定位,但是当我们将所有这样那样的称谓拿掉,我们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形态。
哪怕是人、动物、植物、社会、城市等等这样的广泛而又普遍的称谓,也都是我们本身赋予其的名字,而对于其本质上的东西,又是否如我们意识形态中所理解和显示的是同一种内核,人们赋予的东西在动物的眼中有是否并不如我们所想的那样统一,如果是另一种生命体作为新球的统治者,她们又会留给我们怎样的定位。
我们是否是或在一种思想又或者无意主观意识形态的环境中,就比如说我们本就没有主体生命,只不过是另外一种大型生物的某种组织细胞,我们的生存与生活之时沿着它生存的规律改变而去改变,又或者说我们的在自身生活中的所有行为,无论好与坏都是为了它的生存而进行的,我们是有益细胞也好,寄生虫也罢,都是以其生存优先为基础而生存的,如果它死亡,我们也许同样面临着灭顶之灾。
其实我们活着,对于本体而言为了生存、享受、实现自我心中定位的价值,抛却所有社会附加的感受,我们的活着只是生存的一种体现而已,只是需要让自己的血肉延续活跃的状态,思想附加给所有生命一种好坏之感,也是我们自身定位与社会的价值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