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就在我祖父曹腾去世的时候,我随父亲曹嵩回老家亳州乡里丁忧期间,我的生母丁夫人,也因病去世,从小失去了母爱,我倍感心痛,在我少年的时候,也就养成了敏感多疑的性格,单亲家庭,对孩子的成长教育尤其重要,我也是深受其害,想想过去我所错的错事,我也深深自责。虽然我是高干子弟,要是在洛阳京城,或许我这种太监之后的子孙,也许别人不甚看重,甚至还受到他们的取笑对象,但在亳州乡里,我们曹家可是大户人家,我还是曹家的公子哥,颇受到别人的羡慕和尊敬。在老家丁忧期间,我父亲曹嵩,整天忙着守孝的事情,对我也没有多少精力加以看管,基本我童年,少年的时候,就是”放养“的状态。
前面已经说过,我也会和同族的小伙伴玩如今小孩子玩过的大部分游戏,乡里的一些乐趣,我都有涉及过,我那个时候,还属于调皮捣蛋的孩子,也喜欢爱好打抱不平,遇到看不惯的事情,也会出手,那个时候,比我大岁把的孩子,也都尊我为”孩子王“,我也乐此不倦。父亲看我天天早上出去,除了偶尔中午回来吃饭,基本每次都是旁晚才回家,有的时候,玩的满头大汗,衣服都脏兮兮的。父亲,每次看到这个模样,总是对我说:”十五一过,就送你去学堂。“
谈起我的启蒙教育,我还曾依稀记得。那个时候,东汉的贵族或官宦子弟,六岁开始学习生活规范、称呼、礼仪、洒扫、应对、进退等生活技能和礼仪等一系列复杂严格的基础启蒙教育。我的启蒙私塾教师,那个老头,我现在还记得,姓卞,他家离我家也不远,我的小学教育就是在那里开始的。当然,小学学堂里,也发生很多趣事,我现在也记不起了,但有一次的打架行为,我倒现在都能记忆犹新。因为我是官宦子弟,爷爷是大太监,本地的大人是不敢当面在我面前称呼”太监“、”宦官“等敏感的词语,但那些同学就不一样了。有一次,上课之前,我尿急,就在学堂的院子里空地上站着拉尿,不料,很多小伙伴都凑过来,看看我的小鸡鸡,还大声嘲笑,说:“太监的孙子,也有小鸡鸡,莫非是假的?”看他们那种嘲笑,讽刺的样子,我登时气急败坏,拿起学堂里的扫帚,把那个说我“坏话”,破坏我名声的那个家伙猛打一顿,最后,打的他头破血流,直到我父亲闻讯赶来,才把那个家伙带到县城里的华佗医馆去治疗,才算完事。当然,我也免不了被父亲曹嵩一顿揍骂。除此之外,父亲还陪人家不少银两,不少鸡蛋,大米。父亲是爱名声的人,对于我们家的身份,总不能让别人吃亏。
经过这次的打架行为,父亲也担心我上学时常打架而担忧,我也是因为此次打架,大坏了别人,很多人都畏惧我,跟我时常玩耍的除了我的本家兄弟,也有几个老表兄弟,玩的最多的也是夏侯惇,夏侯渊,许褚等人。那个时候,我们时常去野外河里捉鱼,虾子等,有一次,我们在涡河附近玩水,有个伙伴看到了一条大蛇在河边上盘桓,很多小孩子不敢靠近,也不敢下河去玩耍,之后,我跑回去,拿了一把我父亲的长剑,带几个大点的男孩子,当着众人的面,我用剑猛砍这条大青蛇,不料,这条蛇,被砍了几剑,乱窜到河里去了,我一路追赶,在河里把他杀死。后来,这件事,在当地广为流传,说我是如何的英雄,如何斩“蛟龙”。其实,就一条大蛇而已,古人迷信,说是“蛟龙”,如果真是“蛟龙”,我如何敌得过。才来,加像之说词,但凡有功名与世,都不免这种美谈,犹如,当年汉高祖的英雄。
2、
转眼,三年的丁忧守孝期已经过完了,我父亲曹嵩去京城洛阳继续为官,我被父亲寄养在叔父家里,曹石家,也是曹休的父亲。自从父亲走了之后,我变得更加的无所忌惮了,整天跟那些大户人家的子弟鬼混,不务正业,完全是一个纨绔子弟的样子,当然,我的那个年纪,这种顽皮捣蛋的天性,也说不上是多大的缺陷。童年都是如此过来的。最让我得意的是,我成功的演绎了计谋,骗了叔父曹石,因为他时常在我父亲面前说我多么顽皮,多么劣迹斑斑,对我有一些成见,为了摆脱叔父的管教,我有次串通好几个玩伴,故意装疯,按照今天的人们说的那种病“癫痫症”,我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让几个小伙伴故意大声说我快死了的消息,叔父看到我的这种濒死感的状态,也是非常着急,赶快安排人手把我送往华佗医馆救治,一边自己亲自快马加鞭,去京城通告我的父亲曹嵩,父亲星夜快马加鞭赶回来,去医馆,看到我没有任何异样,很差异,我也就顺手说,我并没有什么大病,仅仅是和几个好朋友一起玩游戏而已,不料,叔父平时都对我很严厉,这次竟然说我是快死了,咒骂我而已。对此,我父亲曹嵩也觉得堂弟曹石有些小题大做,千里迢迢来京城,只为通报我儿劣迹,还咒骂他早死,确实有些过了。此次,我父亲再也不听叔父曹石的小报告了。
这件事后,我父亲觉得在老家,我容易懈怠,没有人好好管教,终究也不利于我的成长,这次再回京城,就带我一起去京城洛阳了。从此,我就正式开始我的京城洛阳求学之路。在这里我遇到了后来跟我成为敌人和好朋友,知名校友的有很多,为了理清这些关系,我需要再仔细想想,时隔多年,记忆有些模样了,不过大体还是依稀记得一些事情。
如端详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