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德琦《白鹿书院志》学习笔记
乾州蕞娃
白鹿洞书院位于江西庐山五老峰南麓,与湖南长沙的岳麓书院、河南商丘的应天书院、河南登封的嵩阳书院,合称为“中国四大书院”。
相传书院的创始人可以追溯到南唐的李渤。李渤养有一只白鹿,终日相随,故人称白鹿先生。后来李渤就任江州(今九江)刺史,旧地重游,于此修建亭台楼阁,疏引山泉,种植花木,成为一处游览胜地。由于这里山峰回合,形如一洞,故取名为白鹿洞。
宋朝书院讲学之风盛行。位于江西庐山五老峰下的白鹿洞书院,因朱熹和学界名流陆九渊等曾在此讲学或辩论,这里成为理学传播的中心。
白鹿洞书院的建筑包括:书院大门、先贤书院、朱子祠、报功祠、棂星门院、棂星门、礼圣门、礼圣殿、白鹿书院、御书阁、明伦堂、白鹿洞、思贤台、紫阳书院、碑廊、崇德祠、行台、延宾馆、独对亭、枕流桥、流芳桥等。
我知道白鹿书院是因为朱熹曾在这里讲学的缘故,所收集的《白鹿书院志》是网友分享的电子扫描版,是西河毛心斋重订,顺德堂藏版,封面有“复旦大学图书馆藏”藏书印一枚,还有一枚印章因为盖在文字上所以有点辨认不清,封面的《白鹿洞志序》为手写行楷。
西河毛心斋,即毛德琦,生卒年月不详,号心斋,清代浙江鄞县人,康熙五十三年任星子知县。康熙认为星子是朱子讲学之地,非能人不可为此处县令。受职前康熙接见,见后认定“此人去得。”毛来星子后,“廉明有惠政,以兴废举坠自任”,修府学、县学,修书院,重修樵楼,治理蓼花池,修篡《庐山志》《白鹿洞书院志》(书院志首入《四库全书》),政声大著,后升遵化知州。
廖文英所修《白鹿洞书院志》全版烧毁于康熙五十五年(1716)。康熙五十七年,星子知县毛德琦又重修《白鹿书院志》。五十九年(1720)刻成。为毛志作序的依次为江西巡抚白潢(手抄行楷)、南康府事周兆兰周兆兰(手抄行书)江西按察使石文悼(手抄行楷)、督粮道参议蒋日广(宋体雕版)、江西布政使许兆麟(宋体雕版)、翰林院检讨提督江西全省学政王思训(手抄楷书)、分巡饶南九道副使龚嵘(宋体雕版)、毛德琦(手抄小楷)本人、南康府署府事同知蒋国祥(宋体雕版)以及张元祯洞志序。
卷一中还有李梦阳洞志序、陆梦龙序、李应升修志序、廖文英修志序。此后为凡例。毛志《凡例》共分7条,一纂旧、二增新、三专崇、四类推、五存疑、六核实、七典守。他在廖志原有7则的基础上,“增兴复以尊朱子,主洞以崇师范,书籍以昭训守。”这样就分形胜一卷、兴复二卷、沿革一卷、先献一卷、主洞一卷、学规三卷、书籍一卷、艺文八卷、祀典一卷、田赋一卷,共10则,19卷。
他着重增新了玄烨赐书、赐匾之事。又新增“兴复”一则。专载朱熹“兴复始末”。毛以为“若学规、若经书、若殿房、若田亩,俱紫阳手定规模,虽名贤继起,亦䟡踵事、增华”而已。朱熹“今上升配十哲,颜额‘学达性天’,正以尊正学也,故特案一编以志专崇”。毛志对于某些一时难于考查清楚的史迹,条取存疑的办法,这也是一种求实的态度。
毛志是目前传世较广,也是历来最为完备的一部《白鹿书院志》。然而却仍然是一部有严重缺陷的志书。毛志对元代以前的史料记载非常简略,有很多本不应有的缺漏,尤其是对南宋史料的缺漏是极不应该的。它也没有对史料作比较细致的考辨,很多材料不过是“稍加修辑”而已。志中仅有的关于书院原址是否就是李渤隐居地点的考辨,也不过是重复桑乔和黄宗羲的意见罢了。
毛德琦《白鹿书院志》自康熙至民国初年,又经过至少八、九次的重印、补刊。我们现在看到的一种本子,据《白鹿洞书院古志五种》的编者说,来自故宫博物院,是康熙毛德琦本。但在第17卷艺文后却有雍正元年任南康知府张景良的《白鹿书院田租记》一篇。所以这个版本是毛志刻成不久后的增补本。乾隆六十年(1795)署南康府事周兆兰补刊洞志。周兆兰原任宁都直隶州知州,扬州人。他“奉缴代守南康,面奉宪谕,以振兴书院为首务检阅旧志,修学舍,清洞祖,凡延请主讲,甄徒肄业以次递举”。他对残缺的院志版80余块,一一补刻。
对这次补刊,周兆兰自己作了一篇序。现今流传的院志刻本上,还可以看到“星子县知县毛德琦原订,署南康府事周兆兰重修”字样。其实周并未重修院志,不过是补刊而已。
中华书局1995年出版了图书《白鹿洞书院古志五种》,包括明代李梦阳《白鹿洞书院新志》、明代郑廷鹄《白鹿洞志》、明代周伟等合著的《白鹿洞书院志》、明代李应《白鹿书院志》、清代毛德琦《白鹿书院志》五种版本。
乾州蕞娃(刘立军,关中平原、女皇脚下、城乡结合部的一名初中语文教师,有爱心、有信心、有耐心,热爱教育事业中年男子。性木讷,爱文学,常著文章以自娱。俯仰天地间,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求无愧于我心)是一家以个人原创为主的文学公众平台,以推广乾县乡土风俗文化为主,间或涉及教育、文学随笔、影评、图文故事等。
我还是原来那个乾州碎娃,只不过把“碎”换成了“蕞”(乾县人读作suì)。写文化散文,让散文具有生活化气息的同时,又有一定的文化内涵,这是乾州蕞娃一直的追求。希望你在读乾州蕞娃文章的时候,既可以陶冶性情,又可以增长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