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陌生,这是我最开始写作的最好的作品了。

              《别了陌生》

                    ――天森

图片发自简书App


    如今回想起当年,十四、十五岁的年纪,那个阳光初照大地的阶段,在灰蒙蒙的天空下,那几盏黄灯挣破大气,斜斜地照在那些纸叶上。那是一段叫以前的故事。

    十几年前的夏天,大地似锅、空气似汤,我们是汤中的小排骨,任汤中所发出的热流将我们翻滚到任何地方。夏阳成了大家的对头,我们小孩变成了兔子只能乖乖地待在家里,街上只有热浪一波胜似一波,热的就连远处十字路口许久都没有汽笛声传来。如果沙漠中只有一片绿洲,那这炎夏里我就是绿洲里快活的鱼。这里面我是高兴的,我可以大肆的翻看父亲以前的书,不管懂不懂都生吞活剥,看《水浒传》《红花侠》《唐.吉诃德》《农夫的孩子》……看的快要疯了去。联考并没有让我有丝毫但心,就如奴隶是不会但心枷锁会找不到的。整天整个心神都遨游在另一个时空里,端着小板凳坐在树下,一坐便是一天。

    记得有一次,那时候我也还在上小学,当时正值盛春,田地里的稻草人刚刚穿上新衣,阳光拨动温柔的琴弦,心情是好的。那天老师踩着高跟鞋,伴随着黑丝袜,大红的嘴唇,压的我们一句话都不敢说。在那个操场上还是泥土伴着一些石块的年代,我一直想问老师是怎么穿高跟鞋依然这么洒脱的。那个年头老师的地位是很高的,到了那里都是受尊敬的,那一次她问了我们一个问题,说回答不好的还要罚站,站一天,我们听到会罚站一天,身子一抖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抬头看老师的眼睛,害怕第一个就叫到自己的名字。

    那次老师问的是“你以后长大了想做什么”这真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一个个同学都紧张惜惜的说科学家、画家、老板……老师一一点头认可。站起来一个说一句老师点点头就坐下,节奏适中,气氛也就缓和了好多。到了我这,我记得那次我大概是这么说的“我想看好多好多书,长大了就嫁到山上去”老师听了脸都黑了,同学都哈哈大笑。那天是站下来的,在教室外站到了天黑后,才跟母亲一起去给老师认了错,改了之前说的“看好多好多书,然后做一位老师”老师才放我回家。

    时间回到炎热的夏天,凉席板上,将脸埋在书里的女孩子。看书的日子是不留痕迹的,没有一丝察觉就从我眼前溜走了,还来不及抓住它的衣角,就已到了远处天空下,留在了记忆里,只剩下深深的感触在心中。

    过了段时间,联考录取榜也就出来了。快到了中午,中午父亲顶着沙漠中的太阳从学校回来,在母亲渴望的眼神里摇摇头,“榜上没有名字,没有学校录取”。我抚墙听到之后,心里开出了花,一想不用再上学,要卸下那沉重的枷锁来,心生一种世界都被染上明亮鲜红颜色的快意,我像得手的坏小孩一样在墙后捂着嘴偷笑。

    下午心情大好,连看书就觉变了一个人,翻书风生水起。下午流光匆匆而去,炎热的夏阳到了暮年也泛起来浓浓的柔情,也许是在为刚刚用炙热折磨了万物所道歉一般,今天的落日阳光很软很软,,,。

    夜幕缓缓降临,天空繁星点点,星空下一座房子,房子冒着炊烟。在母亲督促下洗了手准备吃饭,以往在饭桌上我是不说话的,哥哥和父亲都讨论着学业,我倍感羞愧,低着头默默吃饭,菜不敢夹的频繁也不敢多说一句,人都缩小了一圈。但今日不同,我们聊着金庸、聊张爱玲……

    吃了饭,大家都坐在客厅沙发上,围在一起聊了许久,见自己插不上什么话,就告了父亲母亲哥哥去了房间睡觉。深夜躺在床上,下午的兴奋劲让我迟迟不肯睡去,就觉现在睡觉浪费了时间,于是就悄悄的开了房门,欲去父亲房间拿本书来看,来解了这无眠夜。开了门,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瓜子四处观望,确定没人后便学狸猫附身,双手挂在撅起的嘴边,弯着腰、眨着眼,垫着脚尖细细碎碎的跑,一会儿小跑、一会儿跳过小板凳,还不忘左右观望查看敌情,可是好一幅小贼样。刚到门口发现房间有光从门缝洒了出来,想来父亲母亲如此之晚却不入睡,定是有所心事,十有八九与今日我榜上无名有关。于是怀着自己的好奇心和沉重的心情,侧身依抚着门,一只张开的小手放到耳朵上,作出十足的偷听样。

    一个慈祥的声音从木门里传来“孩子还这么小,得继续学,让她从读一次,你去……”听着听着,声音回荡着放佛从云那边传来西藏长号角低沉的悲呜,天空伴随着巨大的雷响,接着彤云密布,飞快的笼罩房间,雾来的那么浓,来的那么快,扑灭了在风中摇摇晃晃蹦蹦跳跳的烛。盯着洒出来的光,想象着屋里的景象,坐着的说,站着徘徊的想,勾画出一条人生路,彼此的心是到达不了彼岸的。在这炎热的夏夜,却有了一股股呜咽的寒风,在我身旁流来流去,让人心怀意乱。

    我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我已不记得了,只觉浑身疲倦,也许是还在悲伤中还未醒来。清晨窗外的牡丹花叶上还留着昨天晚上的泪水。母亲照时叫我起床,为我梳好秀发,别上我最爱的粉色发别,母亲见女儿失了精神头,头上有许多的猫毛,起床竟也不淘气撒娇求母亲让她多睡一会儿,便询问起来。我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说……想说的,还未开口就已经死了。

    次日,父亲已经开始着手我从读一次中三的事了,早早的就出了门去,裤腿上沾满了昨晚的泪。等不见了父亲身影,我才慢慢的、默默的、行尸走肉般的走到父亲的房间,开了门惊走了墙角的猫。望着眼前在黑暗中的书,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没有去擦它,任它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在木板上。流吧眼泪,没有什么东西会阻挡你,流吧,请向小溪一样泻出来,竟有一丝快感。空冥的滴答声,回荡在寂寞空洞的房间,伴随着墙上的钟声,竟敲出了无形的伤痛,有那么一个无助的女子张大了嘴撕心裂肺地呼喊却叫不出声来。轻轻的抚过那些书,胸脯酸酸的冷冷的感觉一下子漫延了全身,打了一个激灵。

    那天在书架前哭了多久,我已经不清楚了,只记得母亲开门进来,我才仓惶的逃了出去,在母亲惊恐担忧的眼神里,重重的摔上房门,将脸埋进花被子里,一阵痛哭。我想要告诉父亲,我害怕,不想去上学,可是一再想到父亲严厉的眼神和母亲微微湿润的眼睛,我又怕又心疼的打消了这个想法,跟清晨我想回答母亲的话语一样,死于腹中。

    “孩子,家里的猫毛掉了一块儿,是不是你和它打架了,没抓伤你吧?”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屋内除了微微的呜咽声,并无其它。

    绿叶是阻挡不了秋季来临的,一种无法散去的浓雾一直笼罩着女子的天空,雾很浓,浓得任她在心中狂喊也透不出。是啊,在父亲母亲强有力的安排下,在这个社会背景下,小小的你,只能选择承受。

    青蛙跳了三年,终于看见了广阔的蓝天,却被飞来的石子砸回了井里,当时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日子回到了现实,整日情绪低落,想到不久以后就得再度上学,心里便一阵不安就像老师的红唇,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父亲见女儿如此,眼睛微微一亮,就出了去。父亲是知识分子,一边上班一边还做了上门教师,父亲终是懂我的。去买了许多书籍抱回来,有《莎士比亚全集》《红楼梦》《傲慢与偏见》……父亲是知我的,他的计划完胜了我,俘虏了欲死愈痛的心。在后来的一段时间,我连连续续地跌落了各个世界里,看得我好不快活,近乎疯狂,母亲常常叮嘱我“当心看成瞎子才好”。

    时间是趁我专心看书,驾着流光跑的飞快。眼看要到了上学的日子,心里便越不安,连看书都没了兴趣。

    在上学那日一大早,父亲母亲就催我起床,不停的鼓励我穿上制服,不停的说着、舞着。只有一个姑娘低着头,不说一句话,身子也任人摆布。

    哥哥拧着我一起上了公车,我静静地抓住司机身后的扶手,一直望着窗外,一直……直到哥哥拉我下车我才缓过神来,不敢做声的跟在后面,怕一出声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与哭腔,每走出的一步都是不情愿的。

    这段日子我放佛本是一颗南方的秧苗,被生生的种在了北方,在这陌生世界里迫使它生根。我已丢了灵魂,失去了阳光,步入漆黑的隧道里,被禁锢了身子,无法动弹的。

    那时的我是失去理智了的,身体是不受控制的,像落叶一样任风带到任何地方。老师讲的什么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也不记得,身边的新同学是谁,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我就像学院里的一颗草,别人碰一下就会哭,不说话不翻书,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如果仔细看,小草已失了根。别碰她,一碰泪千行。

    有一日,那以是几个礼拜后了。下了公车叫哥哥先去,我在后面就来,见哥哥不见了背影,消失在教学楼里面,我提着书包,把‘闲书’都留下,其它的都丢到了桶里。在人潮流入校园中,呆呆的朝人潮望向里面那个陌生世界,心道“这里终究不是我该来的地方,是不属于我的”转身便就离开了。喜欢看书,却不喜欢被人逼着看哪些书,学校亦是如此。

    一路背着黑色书包专往小路走,幽幽的小径不由让人心生与世不争的淡雅,这是属于我的,我要载歌载舞走他个天昏地暗。一路走一路观望,走着走着已不知道到了何处,落叶随风飘到了什么地方。只见不远处一片片水田,于是就坐到石块上,观看正在翻田土的两个黑影。我闻着新鲜泥土的气息,看着这自然的美景,心如摆脱枷锁的野马,欣然的打开书来,在这无忧无虑自由的蓝天下,安然的翻看着书。

    看着看着,书页上的黑字就如蚂蚁般活了过来,它们有序的穿插摆弄着阵法,步伐整齐的舞蹈把我带进了一个充满神秘的世界。已不知过了几时,最边上的一只蚂蚁不合群的倒下了,呀!它似乎老了,快累死了。另一只蚂蚁艰难的行走去搀扶,我注意到了它们,飞快的合上书丢在一旁,连跑带跳的奔到不远处的水田里帮忙扶人。是一对老夫老妻了,丈夫倒下了,脸上都沾满了泥,妻子红了眼眶,紧紧的抓住他衣袖,拼命往上扯,呼喊一个喊了无数遍的名字。见瘦弱的女孩跳下田来一起帮忙,投来了一个感激的目光,那眼神可怜的像受尽折磨的老奴隶一样的无助。

    一位白发女人,一位残弱女子,岂能将水田吞食双腿的老人拽出,两人连拖带拽才把老人放到了田埂上,老人光着的老袋,已经抹上了一层泥土,那是感觉那已经不是人了,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麻木了。妇人紧紧的抓住老人的手,两只手相握,那皱出来的皮又干又黑。

    最后还是一位善良的大叔参与进来,才把那位老爷爷背回了家去,背上的老人一路走一路轻声的哼,我也一同跟了去。大叔和老人是认识的,老人在背上就像婴儿一样脆弱。大叔边走边说

“老李头,你明天要来我家,我把好酒都拿出来,咱两好好喝咋样?”

“你还记得,上次来我家买烟,你硬是说5毛钱一包,下次来不管你买什么我都卖你5毛,好不好?”老人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子来,只是轻轻的哼,张着只有一两颗牙庄的口,咿咿呀呀的。很容易想到这个老人,在街上,被拒之门外买烟的样子,好小好轻,好可怜,风将他缩成一团,单薄的衣物化作羽毛,像一只受冻的小鸟。

    到了家,不能说是家,就是茅草房罢了,老人躺着的床四周是火砖围着的,中间丢了一层厚厚的草,上面一张被褥。老妻子红着眼眶为老丈夫换了衣服擦了泥浆,为他盖上补了大块大块的花被子,像照顾孩子一样,问问这儿摸摸那儿,老妻子混浊的眼睛不停的掉着混浊的泪。躺着的人瘦弱的已突出了骨头,有一张已经死去的皮附在他身上,腿已伸不直了,只能任它弯曲而立。老人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年轻人衣着朴素都沾着许多泥,有人上来向我道谢,我匆匆躲开,说了几句客气话,众人就不在注意起我来,看得出这些人生活都过得紧巴巴的。期间有医生来过,很快便摇摇头走了。躺着的人气息是微弱的,见医生如此也明白了什么,对每一个年轻的人说了几句话,强行在脸上憋出一个个皱起的大饼的笑容,这算是告别了吧!在老人最后的时光里,深深地看看每一位儿孙,望着,望出了哭,忘记了说。在这狭窄如牢的房间里,在这破旧的枯木屋里,在这昏黄的黄灯下,年轻的人有的捂嘴大掉眼泪,有女子将头埋在红了眼眶的男人身上,老人一一告别,那微弱的话语,在我耳旁响起缓缓旋绕,久久不肯散去。

“筹些钱,多买些米回来,一个人下不了地的……”老人在临死前也忘不掉老妻子……

    看了这景,触了这情,在我心里有巨大的冲击,这里有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没有的温暖。回来时走在田间,路过黄土路,我想起了我的母亲父亲,他们劳累的样子,母亲叮嘱我时慈祥的眼神,抱着我说起家乡话的样子,想着想着不觉的掉下了泪珠,向原路疯跑,也不知跑了多久。拾起书包时,我恍然大悟,是的,是要道别的,要道别这里的一切,告诉他们,我将离开,不再回来,我的路在那青山上,要走的,离开不属于我的城市。

    那股生离死别的悲伤劲让我神经全寖在沉重的氛围里,一路癫癫叨叨,只觉这世人已和我不一样,不懂我,我已踏入了青青绿林,怎可随随便便退出。我踏着沾满泥土的鞋,甩这沾满泥土的黑色长裙,挺起胸来,大步走向前方,神色好似跳出三界外一般。

    站在学院的大门外,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好,陌生的地方,我们彼此相拥过却依然陌生,心没有归宿,在这里依然是在流浪,我来时带着一朵乌云,我走时领走了你的一朵阳光,你不会拦我,我也不会留恋不舍,你我君子之交淡如水也。”

    离开了,背着书包,一路蹦蹦跳跳,也许有人在惊讶,这不是还没有放学嘛!

    回家之后父亲母亲很愕然,当即让我去学院,我微笑着,跳到桌旁,拿起剪刀来抵着颈喉,你选一个,父亲。

    屋外有很多的人看着,事情来的突然,一会儿惊奇悄然过去,在心里深处留下淡淡的颜色,也许多年后,还有人谈论着这段故事吧!

    几年后,秋天了,一女子踏着黄叶走着,行道树纷纷后退,一直走一直走,不知走了多少个日月,去了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之后呢?

    之后呀,少女本欲离去,寻了刀,割了腕,躺在了书床上,为父所救之,母整夜无眠,泪已湿数枕。

    一日,一山,一庵,一姑,姑日夜苦读,欲看遍天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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