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在乡村,长在乡村,在乡村做老师,20余年,固执地守着一个地方。
她的固执,让许多熟人费解,她却不肯改变。
善良、温柔、幽默、宽容、可爱、最喜欢的老师,还有那么点小迷糊。她教过的一些学生,这样评价她。一部分同事也这样说。
她是一个矛盾综合体。课讲得精彩,成绩却常常靠后。她不会取钱,永远不知收入有多少,但很少为生活发愁。
她习惯在人群中,欢笑和寂寞。习惯对着天空发呆,在纸上写春秋。
但她同时又是一个极度散漫的人,这让她的抒人来得轻松自如,还有那么点洒脱。过度散漫又让她的作品少了许多展示的机会。她却依旧故我。
几乎所有与她熟识的文发,都知道她就是这么怪异。很多年不肯改变。
实在被批斗得撑不住了,她就投几个稿给不认识的编辑。然后一下子忘了这事。
她的稿子写得不是很好,但绝对可读。她朋友不多,一交就真心。
他们中,有一些,很欣赏她和她的文字。
他们中,有一些,很不欣赏她和她的文字。
这一切对她来说,有时很重要,有时一点也不重要。
许多年前,她被一些人称为才女。她笑笑,并不在意。
十年前,她被一些人称为才妈,女儿被称为才女。她感觉意外,依旧没有在意。
她女儿十一岁时写下的小诗,很多,她没能为她保存下来,这才是让她耿耿于怀的事。
她的女儿很早开始写诗,又很早没写了。有人替那孩子可惜,她却不以为然。
她不想规划女儿的人生也规划不了。
她知道,女儿即使不写了,也依旧有颗诗心。
她是在女儿不写以后才正式写起来的。这时,她已过不惑。
她跟一位诗兄说,等有一天,女儿想写了,她就停。重新写最爱的散文。
诗兄说,竟有这样的打算?真是有意思。
诗兄在三年前在晋宁见过她女儿,同来的还有著名作家、诗人海男老师的先生生。陈老师称呼她女儿小朋友,诗兄叫她女儿雨蒙。
诗兄在那晚,发了一条短信给她:女儿很可爱,你们母女都是奇异的女子。
女儿不写诗后,写了一些歌,自己唱。
她写诗后,又像年轻时候,喜欢望着天空,发呆。有时也流泪。
她一生只恋爱过一次,却写了很多爱情诗。
有些朋友喜欢将里边的男主人公和某些人对号入座。
她有时会解释,有时不会。
她习惯被理解,也习惯被误会。
她有一个好玩的网名叫临窗听雨,比真名有名气。
江湖上有她的一些传说,与文字有关,与男人有关。
听说,她有两个绯闻男友,一个写诗,做编辑。另一个写诗,做公务员。
前一个绯闻男友是后一个绯闻男友为她安的。问他什么原因?
他说,他帅,有才,出名。多少女子的偶像,梦中情人。
她笑笑:你以为我是谁?
她不甘心,又回他:若我有绯闻男友,只会是你。
从此,他不再提那四个字。
她不以人为敌,但爱憎分明。
她从不认为自己有没有成绩,她只认为老天很眷顾她。
因为,冥冥中,总会在山穷水尽之时,有光明的出口在洞开。
现在,她在兜售她的第一部诗集《与君书》。不说多漂亮,但绝对有看点。
她传说中的绯闻男友说,你不必风情万种,只一种就足够。
他又说,你的诗,比好多诗人的好。我说,我只是新人。
他说,你的书,不要随便送人,要卖。不是为钱,表示畅销。
他一下正经,一下不正经,让人啼笑皆非。不过,细细想,有些道理。
另一位传说中的绯闻男友说:祝你的书大卖,我会好好读。
她心里想:你会划线并对划线部分提问么?
她卖《与君书》,刨去邮资,已挣到98元了。多吉利的数字,可她还不满足。
亲爱的朋友,若你也曾爱过诗,若你正在爱着诗。若你,想分享一个底层写作者在拥挤的尘世在心底开出的小花,请带走她她的《与君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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