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写觉察日记,结果昏睡一下午,中间迷糊时身体很沉,跟练习临在时手抬不起来一样,醒来还是一种无力感,不过那个说大好时光,你在睡觉的声音没来,还很欣慰。
课堂上,知道自己是3号时,还是有些吃惊,不过这两天沉淀一下,仔细回想过去脉络,似乎看到了我曾经的样子,特别今天9.11,回想2001.9.11,当我疲惫的走下哈尔滨的火车,看到电视里面播放美国世贸爆炸的画面,那会没意识到这事的历史意义;我心里盘算的是从如何把自己从国企里面赎身,去追逐更广阔的天地。也许从那时起,3号人格的追逐之路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关于少年时期的记忆很少,印象比较深的是天黑了还在外面跳皮筋,玩单杠摔下来满嘴血活着沙子,被邻居的小牛拱翻在地,妹妹在旁边吓的大哭,我却表现得若无其事;穿着新毛衣折柳树枝跌进臭水沟;拿着棍棒去追打欺负妹妹的邻居小男孩,这些片段大部分是初中和小学发生的。进入高中以后,玩耍的画面几乎消失了;有的是每天抱着饭盒疯跑去充满臭酸菜的食堂抢饭,还有每周末回家看各种大夫。考试成绩是我最关注的,男同学写的情书都上交妈妈问怎么处理,上大学是我唯一的目标。我的感受都压在箱底,让路给我的目标,直到几年前大病一场,才被迫停下来审视自己来时路。
昨天在做家务时,我想到了与妈妈的画面,一时悲上心头,正当我下意识的要吞到肚里时,我发现了这个反应模式,于是改为放声大哭;哭完后,身体发热,之前肚里的胀气少了很多。我紧接着的想法是如果我一发现悲伤就不分场合的大哭,会不会被当作神经病。这个觉察让我发现,原来我对自己有一个理想画像,不能有丑态,哭出声不行;我内心一直上演着文艺片,行为却成了商业片。我是一个自带裁判的运动员,对失败的自我谴责像老鼠一样咬着心灵。虽然3号是心区能量,但我一直在用脑袋生活;我听不出音乐节拍,舞步都是用脑袋记忆的。直到两年前的一次偶然事件,我对呼吸有了感受,从此与音乐和舞蹈有了链接,也能更多感知别人了。看到5号大哥的笑容,我感到笑容背后的酸楚;听到孙石磊的哭声,很像去抱抱她。6号伙伴的心声分享,心里还是很震撼的,以前不会理解她们心里的恐惧。如今在找回自己的路上又前行一步,脑中突然浮现红楼梦中,贾宝玉游历太虚幻境时见的一副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