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5-14
淡水哥失踪已经一周了,断断续续用了不同形式的寻找(包括剪刀大法),似乎没有丝毫反应。不禁令我反思事情的经过。
绝育放归后,他曾经自卑得不想见众猫,宁可躲在垃圾车里。我如果没有发现他的藏身之处,也许他还有一份残喘的自尊。
那天和我一对一答,不知道他想和我说什么,以为从此可以安宁下来,却不曾想那是最后一次的交流。
如此漂亮的淡水,最后变得如此令人哀怜,想想,我不知道是在拯救他还是扼杀他。
疗伤之后,我确实也犹豫过是否要做绝育。也考虑过绝育会让他失去战斗力和守护地盘的能力,但考虑到怕他应战受伤,也考虑的作为人类的物种控制的责任,加上周围朋友的劝告,我默认了绝育的方案,没有现在淡水哥的立场维护他的意志。
仔细想来,一年来他几乎以留园为阵地,定是因为他能应对敌情,结果,绝育使他应战受伤,让他不为战争而伤,却只能在争斗中逃亡。
一切事情皆有因果,是我弄丢了他,是我把他逼走的!可我却还在猫哭老鼠似的一厢情愿地想他、唤他,我有什么理由?我有这个权利吗?
当初大麻(另一只公猫)绝育后,也在一周后离开了爱心亭,半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被喂了他一年的陆阿姨在致远游泳馆找到,从此,陆阿姨每天都徒步往返爱心亭和致远游泳馆,后来实在走不动了,坚持了半年后,和陈老师用猫包装回爱心亭。
痛定思痛,当初如果做了给他绝育的决定,就该有承受他在我视野里消失的心理准备。
我也想找到我的淡水哥,因为,他欠我一声"再见!"请看到他的老师或者同学知会我一声!谢谢了!
好在此生我们曾经有过这么亲密的相处,这么近地感受过你的安静、温柔和依赖。
如果有可能,我也想把他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