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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听说莫言,是在他老人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那时我还是一个初中生。
莫言的作品可谓是中国文学类作品的里程碑,其著的如《红高粱家族》、《蛙》、《生死疲劳》等皆是名扬中外的硕果,莫言先生的魔幻现实主义更是一种其标志性文学风格。
今天我要讲的是莫言先生的诺贝尔文学奖作品系列之一——《四十一炮》。《四十一炮》是莫言先生潜心打造的一部在艺术上勇于探险的长篇力作,初版于2003年。莫言先生在书的序言“捍卫长篇小说的尊严”中这样说到“长篇小说不能为了迎合这个煽情的时代而牺牲自己应有的尊严。长篇小说不能为了适应某些读者而缩短自己的长度、减小自己的密度、降低自己的难度。我就是要这么长,就是要这么密,就是要这么难,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就不看。哪怕只剩下一个读者,我也要这样写。”
《四十一炮》也是一部长篇小说,洋洋洒洒三十万字,长短不一四十一节,那个炮孩子讲着讲着故事就完了,而越往后越不像了故事,像什么?像痴人说梦,像胡言乱语。我没有研究过文学的专业特征,更不懂得小说的基本结构和理论体系,在我并不算丰满的阅读生涯中,我渐渐地感觉到文学之吸引人,往往在于一种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无限性,这是任何一种文化产品都无法达到的高度,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罢了,肯定是错觉!而小说在这一点上表现得就更为突出了,它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或雅或俗,或真或假,真个是足以完成一切让你想都想不到的任务,把任何一个愿意阅读的读者带入忘我的境界和体验!通过狂欢化的诉说,重塑过往的少年岁月,与苍白的人生抗衡,与失败的奋斗抗衡,与流逝的岁月抗衡。
小说以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农村改革为背景,通过身体已经成长的很大、精神心理却仍旧停留在少年时代的主人公罗小通狂欢化的诉说,重构了人生的少年时光,抒写了农村改革初期两种势力、两种观念的激烈冲突,在揭示人性裂变的同时,写出了人们在是非标准、伦理道德上的混沌和迷茫。小说另有一条副线,讲述了一个老和尚的传奇人生——一个曾经身份不凡、过着奢靡肉欲的生活的国民党军官的传奇。两条线索交叉进行,实和虚的场景不断变换,小说叙事曲折迂回、酣畅淋漓,以作者独有的方式重构了农村改革的历史。
四十一炮,本应惊天动地,至少震耳欲聋,可月明星稀,炮弹乱飞,爆炸和不爆炸似乎产生了一样的效果,给人感觉有一种不了了之的嫌疑。在炮孩子的句句实话里面,我们似乎看到了很多东西,改革的变迁、人性的裂变、真假善恶美丑、黑白好坏虚实,那是一个万花筒,那是一个大染缸,那是我们的族类在国家发展的前提下不可避免的命运,是我们祖辈、也是我们自己的影子,我们简直在那虚与实的场景、真与幻的言语中看到了太多太多。可当炮孩子合上他的大嘴之后,我们看到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对着自己的命运,那借来或者买来的书将回到书架,回到角落,或是等待下一个读者,或是永久地封存,我们似乎什么也没看到,一切都是胡言乱语,一切都是莫言和无语……
至于小说最后那个章节罗小通为复仇放的四十一炮,纯属阿Q式的幻想中的精神胜利法。从变成孤儿的罗小通和妹妹娇娇对老兰的复仇历程中,隐含了平民百姓对某些腐败而势力强大的执政者抗争的无力无奈。
有人说,莫言是因为抹黑中国的农民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正如千千万万的人在受了一种我不敢妄加评判的教育之后会觉得白纸上面的几个黑点即是丑恶,从而忘记了喜怒哀乐才是是人生百态一样。我多多少少也是那样的人吧,即便再努力去纠正,也难清长期积累之毒,所以一种自视有效的自我救赎势在必行,也在不断持续。
莫言的小说常把“性”融入故事情节中,以性来表述小说中人物的性格、人性、尊严、命运、人生观价值观社会理念的变化以及时代的变迁。
总之他的小说有一种初读时有点摸不着头脑,耐着性子读完几章后又有一种让人想一探究竟地阅读下去的欲望,读完后又能让人意犹未尽地掩卷深思。没有一定的生活阅历和文学功力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