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从远方而来，有多远，我未曾知。

还记得有些时候，又似乎忘却了一些味道，裹着一种发霉，充斥着令人作呕。许想，人间竟有这种味道。后来又似乎忘却了，隐约在耳边听到人的声音，嗯？原来声音也是这种味道。那么人心呢，想来也是同种味道吧，也不全然，听说还有点腥味，想来血液是红色的，那么人心也是红色的吗。那么比干为什么就七窍玲珑心呢。这是商朝的故事，也许是人的讹传。越是上古的越是好的，连忠心和大观也是不同于后世的，足以证明了帝辛。如此又有点迷糊了，那么武王一帮人的心应当更是不同凡响，许是八窍，后来又过了很久，人们都说心就是红色的，听说有人杀了一个人，他亲眼看到的。算是终结了历史的一个悬案。有人说是一位姓孔的先生，杀的那个人叫少正卯，理由是不学正统，意欲断了周公的传统，真是大逆不道，这是做乱了。

孔先生倒是不为所以，照理说，孔先生，子仲尼，先祖是商朝人，不知怎么的就信了周的宗。说什么，夏礼我知之学于杞，商礼我知之学于宋，虽夏商，吾独爱之周。奇怪事。

又有人说孔先生杀少正卯是为鲁国事，先祖周公鲁国，以事周礼为大。周之建国，齐于滨，随于俗，以夷人族人故。鲁以宋之东，泰山西，北以河之淇，旧名朝歌之卫，谓之周公，召公，有周之风。桐叶伸掌，点之檀弓，依河滨滨，成王之诺，依夏礼和众狄，唐晋之礼。秦虽新翼，旧称为奄，商有恶来，周为之养，飞廉之后，有马得邦。地处西北，以羌狄为争，不夏不夷。楚折荆，围丹城，渡云梦，筑郢都，祝融之后，风俗多巫。是以孔先生一生所事不过陈蔡鲁卫郑周之间，听说没搞出什么名堂，又听说后来的后来，人们开始吃人，你说什么具体的方法，人们都说孔先生，后来又听说还有一位李先生，李先生后面还有慎先生什么的。多事之人不觉呀然，那么韩先生，孟先生，荀先生呢，这是不能忘却的。方法的事情，横竖都是要多学一点。人总是多事的，那些拿剑的，那些拿剑的，那些拿剑的，哎呀风大，没听到。一个人呢喃，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人还能倒骑牛的，不看路，你说这人，透着一种愚蠢。人们常言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那就成了路。路是从哪里来的呢，那个老东西，看到他的人总是这么讲，虽说不出来道理，但是总觉得正确，不觉嘴边透出了笑。于是人们又说不会吃人，活在这世上没滋味，想想那些让人很有胃口的人。他们会把自己先洗干净，然后再穿上干净的衣服，若是有些银子，也是要盛装一番。听说这盛装的衣服也是一种滋味。再有孔先生说了，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人不知而不愠，有朋自远方来。这个就透着一种文化，文化是什么，下面的人不懂，上面的人也不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吃，听说这样能下的去口，大口小口，食不厌精。若是觉得乏味之时，也可轻酌饮露，口咽野青。这个叫换口味，去去躁味。

庄先生，有人在后面叫，先生一回头，原是惠先生，说到惠先生，曾有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之说，有人说错了，这是庄先生说的。那个刷漆的？是的了，前不久还去大梁，听说是借米，惠子先生一瓢之饮以对。又有人说不对，那是惠先生听闻龟虽有泥，摆之于堂，庄先生对了一句，愿为泥中玩。不是大葫芦吗？惠先生以为酒，庄先生愿为舟。你们还知道邓析，公孙龙先生吗？那是惠先生的朋友。白马非马？要说这白马能不是马吗？难不成我等也是子非马，安知马非白马。不过听说庄先生不会吃人。也是奇怪，偏的惠先生，邓先生，公孙先生皆吃的，若是我阿。三人行，我还学不会吃人吗。别说了，老兄，昨天听说有人喜欢吃掌你去了吗？去了，可惜手不细软又不滑，主人家说愿吃鸡爪。鸡爪也吃的？可不，还喝了酒，听的几句，麟之趾，冬斯羽，振振兮什么的

老东西好久没有出现，后来又有人看到他的身影，后面跟了几个人，说着什么，文子，尹子，计然子，尸子，倪子什么的。没听真切，许是文字，银子，集染子，柿子，呢子。这还像个事。

后来又听到范蠡什么的，这人竟然喜欢吃鱼吃黍，搞得人们也开始学起他来，竟然忘了吃人的传统。别瞎说，人他也吃的，只是混入到鱼黍之间，不仔细却是看不清楚的。那还不坏，旁边一个人插了一句

又后来听说一人吃了六个国家的人，还铸了十二个铜人，听说里面都是骨头。

又一日，两小儿见一犬。一儿曰，这是虎，又一儿曰，这是犬。两小儿互争，一小儿打之于地。曰，虎也？犬也？倒地小儿躺地而曰，虎！

一日又一日，两小儿观日，一儿曰，圆也。又一儿曰不圆也。两小儿互争。一小儿遮其目，小儿笑曰，果不圆。一儿问，何不圆。小儿对曰，以目视之，犹如尔言。

再一日，两小儿闻乐，一小儿陶然，一小儿茫然。陶然者常听，时有。茫然者，未知。陶然者曰，此为吾之乐，尔听之，学之

复一日，生命已然走向远方。

吾闻小儿悦，未见两三子

愿随风远逝，犹来入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