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是因我而起么,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罪恶在寻找归属感,而张建是否就是它在寻找的人,待一切谜题尽快解开。
张建挂断电话,没有给康孟道别,缓慢的走出邮局,看着停在旁边的车,突然有片念的想法,想逃离这里,或者本身就有无声的抗拒从内心发出,不想在跟当年有任何的瓜葛。可是事情偏偏想把所有卷进来。
电话再次响起,看着来电,张建深吸一口气,让脸上的阴霾强制消失,接通电话那边传来特别柔和的声音“哥,明天我就要回百家市了,在这里呆着不习惯,下午两点到百家市的火车,来接我。”语气中透露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听着妹妹的话语,张建本来想多说两句话的心情给泯灭了。哦了一声之后,手机传了嘟嘟声,那边把电话挂断了。
记忆再次翻起,自从发生那次事件之后,张静被吓的不轻,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创伤,到现在她看到红色的,都会发晕。婚庆喜宴从未去过。其实张静并不是他的亲妹,在张建20岁上警校的时候,母亲因为父亲的离去,害怕孤单收养了一个只有两岁的孩子,说越小将来越会亲的,母亲特别的宠爱这个孩子,可是由于旧疾复发,不久就离世了,走时交代张建一定要细心照料,张建在照顾妹妹上,真的是呵护备至,给她最大的关爱。从小就能歌善舞,是个好苗子,可是自从九岁那年的事情之后,一切都变了。为了让,妹妹远离这里,尽量的送妹妹去外地上学。可是转了好几家,都不能安心的学习,却导致性格越来越怪异,朋友少的可怜。这次送她去北京的小姨家,顺便让她在哪里接受一下心理治疗。短短的半天,多少件陈年往事都统统浮现。不在去想,驾车往警队驶去,该来的始终会来!
到达警局之后,进门看到小光在登记着什么,背朝着他坐着两口子,男的在讲着什么,女的却是在低头抽泣。小光看见张队有意起身,张队摆摆手让他坐下。指意让他继续发问。张建没有看到夫妻的脸,不过在他心底,还有最后一丝希望,只望此张建国非彼张建国。
小光示意点头而那两口子正在悲哀之中,并没有理会,“你的女儿得罪过什么人不?或者是你们?”
“没有,我的女儿是做幼师的,没听说过和谁关系不融洽。她的社会关系也特别简单。至于我们”男的说到这里,夫妻俩相视一对,都是在摇头,说没有记得得罪过谁。说到这里,那个女的哭的更甚。
“别哭,别哭。”小光从桌边抽出纸巾,递给了中年妇女。
“你们的女儿最近有没有异常?”小光接着问。
“异常?”中年男人若有所思的说着,“最近对我老是扳着脸。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听她妈说,最近见了一个人,说我怎么不好,让我爱人注意一点。然后我爱人就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我所在的编辑部,有一篇稿子要赶,所以就没多问什么。”
“什么人?男人女人?”张建此刻插话进来。夫妻俩转头一看,尤其是中年男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摘下眼镜揉了揉眼,定目一看“张建!”张建也认出,真的是当年的张建国,压住心里的惊讶,从张建国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丝和善。他多么希望只是重名而已,现实又一次打击了他。当然这些,是在张建的脸上看不出来的。
回答我的问题。“什么人,男人女人?具体什么时候?”
张建国并没有多说什么,看向身边的爱人朱华夏。
“没有给我说什么人,就是说建国不是什么好人,有人给她说了,还有证据,也就前,两三天的下午吧,我就说她你父亲对你无微不至,更对这个家负责,虽说当年有些污点,可是经过两年的牢狱,转变很多。”说道这里顿了顿,“我丈夫的污点其实是别人的意外犯的事。”似乎这句话,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是为丈夫正名,可是对于张建,却是笑话。张建没有理会。朱华夏继续说道“我女儿见我这么说,让我不要被父亲的假象所迷惑,我让她讲清楚。她却什么也不说了”说到这里她又哭了起来,“早知道,我该好好问问她!”呜呜。。继续哭着…
张建看着张建国“你又犯了什么事?”
“我没有呀!”张建国带着一些怒气,“20年前,我确实不对,可是那都过去20年了!我现在每天都会对当年自己犯的错,自责难受,每天都会被噩梦惊醒,我和我爱人,每月都会去孤儿院,为的什么,为的是赎罪,可是为什么我的女儿这样,这又是做得什么孽呀!”说些张建国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站了起来!
旁边朱华夏有点害怕,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张建国,被惊吓到停止了哭泣!
“叔,你先坐下,先坐下,有什么事我们都会解决的,放心,放心。”小光说着过来扶了一把张建国。
“确认死者,就是他的女儿了么?”张建不想在和张建国说什么,亲人离去的痛苦,他深刻的能体会到。转而问了小光。
小光此刻恍惚了一下,“昂?……啊,对,对,这是dna化验结果,完全匹配,所以我才给你打的电话,他们说女儿从来不在外过夜,给女儿打电话,关机了,以为没电了,就没有再打,到九点之后,依然没有见到他们的女儿回来,在打电话还是关机,就有点慌了,开始联系学校,学校说下班就走了,联系朋友,朋友说没看到。接着就发动亲戚都在寻找。后来听说有命案,就来警局了,后来的事你大概也知道了。”
“放心,这件案子,我肯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的,不管是谁,法律都不能触犯!”张建不想在这里在待下去。丢下句招待下他们。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掏出一根烟,缓缓的吸上,这不紧是杀人,而是对公安赤裸裸的挑衅,把信寄到这里,告诉自己,他要杀人,要犯法,这简直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黄秋生,真的和他有关么?为什么觉得并不简单?是为黄秋生鸣不平么?如果是这样那为黄秋生所谓的鸣不平,第一个杀的该是我吧。把信寄到这里,那也太声张了吧?所有的疑问,乱成一团麻。不知道此刻的王子豪有什么消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