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梦,早已习以为常。
还记得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我走到黑板前找错别字,仔仔细细一遍一遍从头到尾都没有找到,教室里其他的同学提醒道:“悲伤,悲伤,伤没心的。”果然一看伤字多了一个心字底,这么简单居然没有发现。
早上醒来麻麻说我睡觉太不踏实,于是我就讲起了这一夜奇怪的梦,说着说着,麻麻顾自听起了歌,不再回应,我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梦么,多有意思的呀!
后来吃饭的时候一问,麻麻说:“不想一大早就听这些不好的。”
“哦……”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那一刻才意识到这梦做的似乎是不那么让人开心,可是自己竟没有察觉。
悲伤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明明知道却视而不见,还选择逃避。
那个人不是麻麻,正是做这个梦的人。
纵使医生有再好的医术,也无法拯救一心求死的人;没有人可以拯救谁,除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