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渡过这漫长的一生,心究竟要有多大?才可以装下这数不清的委屈。她要藏多少事?才可以粉饰这表面的从容。幽巷深处,委屈袭来,从来都无处可躲。提笔.......却也词穷,忘字......她不可说,不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