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不想你 只是心里太清楚有些事情,过了就一定要放过
傍晚回家,买了一小块焦糖乳酪蛋糕,一路走回来,颠簸的蛋糕已不算圆,还有点破碎,上面躺了三五片毫无精神的焦糖苹果,据说是下午五点前售空的店里仅存在角落的一只蛋糕。翻书翻了很久才想起来吃一口。结果刚一口就被征服,禁不住皱起五官,来一句好吃,整个味蕾都打开了,像是昨天北京的大雪,我等了他一个冬天,终于落下的雪,或是偶遇了旧相识。与貌不符,却是美好。
下雪了,春天满足了他对冬天的所有期许。连呼出的气息都凝结了,白茫茫的一片,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我,笑嘻嘻地站在雪里,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路灯下,看着一大朵雪花掉在手心,隐隐的有一点点光泽,刚感受到手心的一点温暖,忽的就消失了,只留下一小块湿润。
坐车回家,看见马路上的标志牌,寒流来袭橙色预警高速公路封闭,零下十度
记得那一年的晚上也是下雪,北京市的交通瘫痪了,很多人走路回家,我在院子里攥了一个雪球给她,她摸了摸,笑着说真凉,我买了新衣服新鞋亲手给她穿上,脚是凉的,我把它们放在怀里,怎么都捂不热。
感觉离生死那么近又那么远,感觉离你那么近又那么远 。
深夜临街的小酒馆里,身边还有零星几桌没有散,闭上眼可以听见街上的卡车的呼啸而过,我记得家里还有几个失去水分的橙子吧,貌似还能吃的样子。许多新书,却只想找一本旧的来读,许多新歌,却只想找一首老的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