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也喜欢吗
萧安宁因为汪书远的伤经常往汪书远家跑,顺便还做了一些好吃的给他送去。汪书远觉得太麻烦安宁了不用再来送了,萧安宁不同意,觉得始终是自己的责任。
汪书远无奈的说:“如果执意要来送的话,在我家里做吧,就不用在家做好了送来,那样太耽误时间了。如果你不同意,那就不要送了。”安宁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来总监家吧,这样不仅节省时间,还节省路费了。安宁看着汪书远说:“总监,就按你说的办吧,我确实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这地方离我家是有点远,而且确实坐车回去不方便。”
“那好,最近这半个月,我都不能去上班了,要不你晚上在这做好饭,吃了在回去吧,毕竟你回去还是得做饭。”汪书远很若有所思的说。萧安宁知道汪总监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内疚感,也为了让萧安宁轻松些。萧安宁对汪书远还是一如既往的陌生彬彬有礼,就向她是护士,汪书远是病人一样的照顾她。汪书远想让安宁在他身边久一点,这样他就能一解笔友安宁的思念与她离去的痛苦。
萧安宁一下了班就直奔汪书远的家。汪书远的家,标准的北欧风,简洁,工整,一层是客厅与客房与厨房,二层是书房与卧室,看的出来是独居。“汪总监,你有什么是不能吃的,或是对什么过敏,以后我会注意的。”萧安宁在厨房里一边忙活着,一边问在二楼书房在看书的汪书远。汪书远没听清,萧安宁再说什么,就下了楼看待萧安宁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饭桌上已经有三个菜了,汪书远对萧安宁说:“怎么做了这么多菜啊,也吃不完,浪费了。还有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安宁笑着说“你是病人,这才几个菜啊加加营养,多吃才能恢复的快好吗?还有我刚才问你,汪总监你不吃什么?对什么过敏。”汪书远冷清的说:“不用那么费心思了,我什么都吃的除了木耳,我对木耳过敏,吃了会出大事的。”萧安宁惊奇的说:“汪总监也不吃木耳吗?,我也不吃哎,我也过敏好巧啊。”汪书远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跳动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是啊,真巧啊。”说完,汪书远孤单的回了楼上书房。
萧安宁看着汪书远的背影,顿时觉得汪书远很孤单,很悲伤,虽然看着汪书远平时待人接物是很乐观阳光但是他的眼睛里头透露出着淡淡的悲伤。萧安宁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觉得悲伤但是汪书远就像经历过生死的人一样,就像是天上的遥不可及的星星,永远不能落地,与她相伴。萧安宁看着饭桌上的美味饭菜,久久坐在饭桌上等着汪书远吃饭,他没有去叫他,而是静静的等着汪总监自己下来。今天的他,与往日不同,萧安宁不想去打扰他。眼看着离末班车还有半个小时,萧安宁按耐不住上了楼。
汪书远静静地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周围也静静悄悄的,只有草丛里的蟋蟀声,虫子的响声。落地窗开着,月光撒满了书房的地板,地板上发着亮光,一切是那么的静谧安好。萧安宁想走进叫他,但是看到了汪书远眼角的泪滴。书桌上有张纸,应该是汪书远写的,写着“木兮木有枝,君悦君兮君不知 我还在等你。”
虽然萧安宁不知道汪书远等的是谁,心里已猜出就几分,他在等他的爱人,一直在等。怪不得,他的眼神里悲伤是那么的凉。萧安宁没有叫醒汪书远就回家了,留下了好好吃饭的字条。汪书远半夜醒了突然想起来他把萧安宁忘记了,只顾着思念笔友安宁了。
在大学时代的笔友安宁,是他的精神寄托,他遇到了懂他的人,虽然他不知道笔友安宁是谁?他们一直利用图书馆的书,约定还书的时间还有书名,暗通书信来往。一般汪书远在周六上午11点还书,笔友安宁在12点借同一本书,周六的11点到12点事是一周闭馆整理时间。他们在书里夹了字条探讨人生,探讨生活,探讨他们想要讨论的一切。就这样过了2年,汪书远想要在大四的情人节和笔友安宁见面的,但是那天发生的事永生难忘。
这个是世界上,总有那么对多的巧合与无奈。
萧安宁第二天还是去了汪书远家,只字未提昨晚的事,汪书远道了歉觉得怠慢了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的人。“安宁,昨晚不好意思啊,我睡着了,你等急了吧,明天不用来了,我已经好了。”汪书远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安宁说着。萧安宁安稳的说:“汪总监,你确定你恢复了吗?如果你确定没有问题的话,那我明天就不来了。”汪书远对安宁报之已微笑:“真的没问题了,我也很快就上班了,待在家里快无聊死了。”“那好吧,汪总监我今天就做这最后一顿饭了。”萧安宁很干净利落的把照顾汪书远的事解决了。
汪书远和萧安宁共进了晚餐,并送了一份礼物给了萧安宁,这样萧安宁很不好意思,无所适从。汪书远肯定的说:“这些日子辛苦了,其实真的不用这么费心的,不用太放在心上的,换做陌生人我也是会这样做的。”萧安宁一脸茫然的说:“汪总监,对于对你的照顾是应该的,无论救我的是谁,为我受了伤,我会负责到底,你也不用有负担,这份礼物我就不收了。既然汪总监你的伤好了,从明天还是我就不来叨扰你了。”“我不是打发你,不让你来照顾我,是我已经恢复了。”汪书远看着倔强的安宁说着。安宁一脸认真的说:“总监,我是自愿的,本来救了我就受了伤,这礼物不是打我的脸吗?”安宁说完,就立马拿了包就要走。汪书远想要追出去奈何脚不方便,没追上。汪书远坐在沙发上回想萧安宁倔强的样子,真像笔友安宁的执拗,认准了的事,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