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翠绿的小草肆意地铺展在黄色的大地上,似天上的银河掉落凡间,不小心沾染了绿色,就这样漫沿着流向山岗,一个骑马的汉子身穿灰色的马甲,脚蹬一双弯弯的革靴,头戴一顶咖啡色圆沿帽,手提缰绳,下颌微抬,似在凝望,又似在等待,一人一马,就这样岿然地伫立在画卷中央,头顶是如血的斜阳,它燃烧了云团,燃烧了天地,翻滚着,怒吼着,似要将这一人一马吞没。但那青年依然不为所动,夕阳似也泄气一样,慢慢收敛光芒,退下山去了。
点点星辰出现在东方,他终于动了下僵绳,胯下的马儿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变化,把头扭向一边,青年拍拍马儿的头,低语到,她今天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