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在历史教科书中是与赵高并列,所以对他并无好感。当然,可也无奈,在中央集权之下,一众读书人拼了命是为了货与帝王家或为帝王师。他亦算是从始至终都有坚守吧!始终以仓廪之鼠为终生奋斗目标,还是为了仓廪之实而遭五马车裂,鸣呼!
我三读《李斯谏逐客书》掩卷扣问,此李斯与构陷韩非之李斯、与赵高勾搭之李斯同一人吗?
能构陷情同手足的同门师兄弟之人,天亦难容之!如构陷孙膑的庞涓,天亦不怜之!且遭后世之唾弃。
史上高官,女婿获罪,逼女儿改嫁划清界线者,比比皆是。但主动构谋除之,使女儿孤寡一人,倒是不多。倘若扶苏即位,李斯岂不权倾朝野!何故弃扶苏,拥胡亥?此举费解。
心不存好感,文自难入心。听书友共读酣畅淋漓,才感其文之雄健,博古论今,不见卑陋。可有此雄健文才之人却以鼠自喻,令人费解。古皆喜以苍鹰、凤凰自诩。
“地广者粟多,国大者人众,岳强则士勇。是以泰山不让土壤,胡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是以地无四方,民无异国,四时充美,鬼神降福,此五帝三王之所以无敌也。今乃弃黔首以资敌国,却宾客以业诸侯,使天下之士退而不敢西向,裹足不入秦。此所谓“藉寇兵而赍盗粮’者也。”这段论证譬喻之精巧,颇具说服力。我想“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是化用李斯这段吧!“泰山不让土壤,古能成其大,于今也有诸多化用。
昆山之玉,明月之珠,太阿之剑……秦不曾产,却可用之,人才却不用,异哉!拿来主义倒也不是坏事。
唐番将哥舒翰亦感慨:谁言番将皆不可靠,非我族类,必有异心。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
周一在脑海中萦绕:该向诗友人学习,好好构思下,编排好起承转折,其码能像一篇真正的文章,结果腹稿、草稿打了数遍,想写好始终难以下笔,像我儿子一样拼了命想赢,却老输。保持平常心,一觉醒来,也不构思了,就杂乱无章,想到哪就写到哪,竹筒倒豆子,倒也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