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期刊的定位,不能局限在纸媒的范畴,而是向机构客户群体,特别是管理层乃至监管层递送的,用以提供决策、新增概念的内部参考。简言之也就是概念的搬运工,希冀能在他们的讲话稿中提供一些可窥见未来的新概念。
而这些由我们筛选的概念,经由逻辑推理验证,是有很大把握2-3个月之后在国内流行开来,而这些领导居然提前讲了。那么,很可能他们就是国内这一概念的领先拥有者。
影子银行、宏观审慎、绿色债券、金融科技……莫不如此,几乎都是翻译过来的;那么,仔细探究这些概念在中国落地的途径,想想都是怎样传播开来的?
很简单的是,提前经由nber、IMF、BIS等主要本专业讨论聚集地,去阅稿筛选而来的新的专题内容,经由纸媒的形式,搁在他们办公室的茶几一角,哪怕顺便看一眼,扫到了一些主要的概念(比如最近我想找的人工智能的政策应对,此前关于AI谈的大多是企业、创新、科技方面),就足以了。用我们找到的外国更接近未来的体验和切实可行的深度报告,就可以拿来讲话之用。
这些事先在国外流行开来的概念、主题,就这么被我们用网络的几乎同步的实效(一个月),给翻译过来并出版呈现,这是网络传输的路径和速度。
而在国内的真实传播,还得靠线下的合力,比如国内高层出访,跟拉加德的探讨、跟国务卿的对话、跟工商业界的交流过程中,高层领导肉身出国,浸到那个主题的讨论中。
带回国的不仅有诸多的合作、关系,更在脑海中、在秘书团队的录音稿里,带回了哪些热点主题的核心概念,于是,国内一讲,宣传一铺,就流行开来,这样的路径速度,当然是要滞后个2-3个月了。
那么,我们就相当于提前1-2个月预知了国内即将流行开来的主题,这就是当下的价值所在。而我们的客户,扫了一眼我们杂志的工商界的机构领导,岂不是有预知先机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更长远来看,我的一个原则,是价值观、理念的普及与探讨,不仅在江湖之远,也争取在庙堂之高的群体里,像铁杵磨成针那样取得改革的共识,以及相应的可操作方法(市场操作的干货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