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盗墓案2
王依樊进到西厢房就看到两个黑影扭打在一起,这时一个黑影把另一个瘦高个的黑影一把推开,正要拉开一个隔间的门,凭着两人的衣着王依樊认出被推开的那个瘦高个正是公安部下来的人,现在容不得多想,王依樊抬手将自己的手枪瞄准正在拉门的黑影,黑影可能预感到自己的危险,手上的动作有了瞬间的迟疑,就这一瞬间公安部的人一下子扑到了黑影的身上,却不料顺势就把隔间的门也给撞开了,两个人一起跌了进去。王依樊上前一步想帮着制服盗墓贼,结果却看到两个人好像跌进了一个闪着紫色暗光的大坑,王依樊没来得及多想,把手枪往腰上一别就想把两个人拉出来,结果被两个人的腿一拌没站稳一个踉跄也跟着扑进了坑里!
在一瞬间的天旋地转之后王依樊看见一束刺眼的亮光,亮光中隐隐约约看到有人影晃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人在死命地拉自己的裤腿,一下子他就被人给从大坑中拉了出来。一瞬间的眩晕之后王依樊看清了周围的情况,自己正坐在西厢房隔间的门坎上,身边躺着盗墓贼,好像已经晕了过去,另外还有两个个公安部的人站在自己身边,此时他们正窃窃私语,其中就有刚才和盗墓贼一起跌进大坑的那个瘦高个,还有一个人在大坑边上安置什么东西。
“我说,你怎么进来了,不是告诉你们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许进来吗?”瘦高个带着怒意说到。
“呵,过河拆桥啊,早知道这样老子才不进来,摔死你丫的!”王依樊心里暗骂,不过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惭愧的样子。
“好啦,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瘦高个旁边矮一点的人说道,他看了一眼在摆弄机器的人,那个人比了一个OK的手势“有什么事出去再说。”他接着说道。说着他拉起还坐在地上的王依樊,几个人一起走出了西厢房,他们前脚刚出去就见屋子里微光一闪,之前摆弄机器的人又折回屋子出来时拎着一个大号行李箱,整个人显得很吃力。
“王……依樊同志,”矮个男人回忆起王依樊的名字“刚才的事涉及机密,在没有解密以前你必须严格遵守保密条例,即使是对自己同志也不能提及,你明白了吗?”
“今天的事你必须烂在肚子里!”瘦高个又强调一遍。
”明白!”王依樊立即打了一个立正。
矮个男人抬手看了看手表,招呼了一下公安部的人默契的压着盗墓嫌疑人从正门鱼贯而出,他和瘦高个也随队伍一起离开了四合院。他们前脚刚出了四合院林萧然就带着一众刑警进入四合院,大家在林萧然的指挥下很快开始在各处搜查,很快就从正房和东厢房搜出了大量唐代古董,但是进入刚才最热闹的西厢房的刑警却什么也没搜出来。
“刚才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们进院子吗?”看来刚才林萧然在院子外面也被人给骂了。
“哎!”王依樊一声长叹“人家把保密条例都搬出来了,让我把屋子里的事烂在肚子里。”王依樊无奈地望着公安部领导们消失的方向。
“哦……”听王依樊这么说林萧然自然也就知道不能再往下问了。
“队长,这屋子有些奇怪的痕迹。”搜查西厢房的刑警对着林萧然说。林萧然和王依樊跟着那个刑警走进西厢房的小隔间,只见隔间里空空如也,只有地上有些模糊的重物被拖动的痕迹,地中间还有一点点被烧灼过的印记。林萧然和王依樊对望一眼便心中了然,人家公安部的领导既然什么都没解释又留下这样的痕迹说明凭这些你什么也查不出来。
公元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晨
海港市刑警大队,办公室
刚刚来到办公室的王依樊把腰上的枪套解下来放进抽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堆在桌子上的案宗不禁皱起眉头,距离那件莫名其妙的盗墓案已经过去整整整一个星期了,结案报告也递上去了,可是心里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忐忑,毕竟自己跌进去之后又消失的大坑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当时恍惚间看到的人影又是怎么回事,这一切都还没有答案。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手机传来一阵响动,是林萧然发来的微信,叫他马上来自己的办公室。王依樊一走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有些古怪,林萧然一脸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后面,桌子上有个牛皮纸袋,档案袋下面“公安部专用”五个字异常醒目。
“头,什么事,不……不会是上边的人又来找后账了吧?”王依樊隐隐觉得凶多吉少。
林萧然打开抽屉想拿出一张纸,犹豫了一下又把抽屉合上了接着说“是好事,鉴于你在上次的行动中表现突出局党委决定向公安部推荐你,现在总部特殊案件调查总局的调令已经下来了,”说着他把桌上的牛皮纸袋往王依樊的方向推了推“机票也给你买好了,都在里边,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去整理一下,明天去北京报道。”
“特……特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切让王依樊瞬间懵逼了,公安部、北京,还有那个根本没听说过的什么特殊案件调查总局,这一切让王依樊觉得自己还在梦里,他偷摸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钻心的疼痛让他肯定自己是清醒的。
“行了,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看着这个提拔上来还没有三个月一脸面不知所措的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林萧然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特别案件调查总局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近乎传说般的存在,他只知道凡是地方上没有能力处理的案子大多都会被交到这个部门,然后就会有各种能人被派下来处理案件,可惜,在林萧然的职业生涯中除了上周的盗墓案以外跟这个特殊案件调查总局没有任何接触,更谈不上了解“咱吃的就是这碗饭,革命战士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调你去总部是上级领导对你的信任,你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现在赶紧回家准备吧。”看着王依樊走出办公室林萧然再次拉开抽屉,把刚才差点拿出来的纸拿了出来,这同样是一份调令,不过这份调令上写的是“鉴于王依樊同志在‘一二•二一’案件中表现鲁莽,险些给案件侦破造成巨大损失,现免去王依樊同志刑警大队副大队长职务,调任是第一监狱担任管教。”昨天林萧然同时从局长那里拿到两份调令,局长跟他说如果王依樊拒绝调往北京就调他去监狱“这一去也不知是福是祸啊。”林萧然一边想着一边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调令,只到快烧到自己的手了才把剩下的残渣吹灭扔进垃圾桶。
直到回到家的王依樊都好像还是云里雾里,一个人坐在床上真想再给自己来几个大嘴巴再次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清醒。
现在家里就只剩下王依樊自己一个人了,他的父母现在正在进行他们的第三次环球旅行,王依樊的爸爸是海港市著名的教育家,妈妈经营着一家外贸公司,从小王依樊就经历着别家孩子难以想象的“折磨”,虽然父母的工作都很忙,但对于他的教育上一点没有过松懈,从小学开始王依樊的爸爸就安排他上最好的小学,还就利用自己的关系给他找来最好的老师补课,妈妈带他参加各种社交活动,自然而然的王依樊长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好不容易上了大学脱离了父母的“魔爪”又被某电视剧“忽悠”当了兵,复员之后赶上公安局招考,他偷偷去考没想到还真考中了,两个多月前刚刚因为破了一件海港市有史以来最大的贩毒案还负了伤被破格提拔为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没想到自己这副大队长的宝座还没被自己的屁股坐热乎就又要挪地方了。王依樊草草收拾了行李,又给爸妈发了条消息算是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