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哀公问社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哀公问宰我历代祭祀土地神时用的什么树木。宰我回答到:“夏朝栽的松树,殷朝栽的柏树,周朝栽的栗树。栗树的意思是说:'让人民战栗害怕。'”孔子听到这件事后说:“已完成的事情不要再说及,已成定论的事情不要再争辩,已经过去的事情不要再责备。”
孔子对于此事的态度初读时我就一直觉得很有问题。虽然他一直仰慕周公和信服周朝的礼制,所以说“吾从周”,即使在这种想法的支配下也不能出现照单全部接受周朝的一切吧?对一些可能不合理的地方不作辨分而不置可否,一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提及它干嘛呢,是否有点迂腐的感觉呢?
或许孔子认为“使民战栗”这句话根本不是周朝的栽栗树的原因,而是后世的崇尚武力的霸王们意拟的。栽栗树和栽松柏一样没有任何意义,而好事者取了栗树的“栗”来附和于他们的价值观,以达到宣扬自己的政治主张的目的。
不过孔子所说的“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却是富有智慧的生活哲学,已经过去和无法改变的事情,你还去争论和责备他们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