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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雅死了？” 石头惊坐起来。
北川科长肯定的应答了一句，“是的。”
石头陷在深深的震惊和悲伤中，他们四个好兄弟，如今只剩下了他跟韩谦，没想到韩谦的妻子如雅竟然死了。他们曾经共患难过，九死一生，如今如雅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竟然先去了。
北川科长，继续解释，“如雅受了平情报科的指示来杀韩谦，我为了保护韩专员，就击毙了如雅……”
韩谦……，石头无力的又枕回了床头。
他们四个好兄弟，翟庄死于抗日，被活活炸死。
卓然去袭击敌人司令部，身上被打成了筛子。
自己如今因为特殊原因假意加入了敌人的情报部门。
与韩谦一起成为了别人口中的汉奸。
可是韩谦，你的母亲和前未婚妻就是死于敌人炮弹轰炸啊！
石头不理解韩谦从一个堂堂上尉军官，那么容易的就投降了，成了铁杆的汉奸。
韩谦说过，“不管怎样，都要好好活。哪怕是跪着……”
如雅那么爱韩谦，如果不是胁迫或者有其他原因，不可能来杀韩谦。
只是现在石头已经没有精力去探寻真相了，逝者已矣。
韩谦没有了如雅，只怕更加速了他成为行尸走肉的进程，自己爱的人全都不在了，韩谦怕也是活着不如死了。
韩谦，何如当初莫相思，只剩喟叹而已。
如雅死后不久，在北川科长外出看戏的混战间，韩谦想要趁乱杀了北川，但是没有得逞。
韩谦最终死于一间厕所，脸上覆着手帕，石头认识，是如雅的。上书：
“同归九泉之下，也无颜面对父母爱人……”
石头只觉唏嘘，当年四人好兄弟，如今只剩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