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沉浸于幻想
构思一首情诗时
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来到我面前
它穿着黑色的燕尾服
戴着深绿色的墨镜
看上去和画中的绅士一样栩栩如生
它高谈阔论
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
俨然是一个大街上卖弄口舌的骗子令人恨之入骨
梦想就这样被打破,才华横溢没落于蛆虫满地
可是它不在乎
它的眼睛里容不下沙子,只有肮脏的争斗和恶棍一样的卑鄙
它嗡嗡嗡地叫着,洋洋得意
把自己装扮得像花朵一样艳丽
它肆无忌惮地喧嚣,评天论地
把自己假装成先知的后裔
殊不知
连小孩子都能看透它愚蠢的诡计:
吸取诗人甘甜的血液,来掩盖自己发臭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