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菜

昨天开始休息,睡到八点多起床,把办公室卫生又简单打扫了一下,然后磨蹭到中午才去市场买年货。

到了市场,意外遇到一个搞批发的扔了几十斤新鲜香麦,甚是疑惑,不过,这个市场本来就是以批发为主,那些搞批发的老板们常常都是三四点就开始忙活了,到了中午已经是很疲惫了,有时候没卖完的菜直接扔也是不奇怪的,一个多月前也捡过一个老板成捆扔的葱,当时也捡了一点,不过,当时是看见有人捡才跟着捡了一点。

因为已经过了12点,买菜的人寥寥无几,看见两个清洁工大姐,一个正在将香麦扔进运垃圾的三轮车,另外一个拿了小塑料袋在三轮车里装了两袋香麦准备带走,嘴里还在说着可惜。

看见有人捡,我也打算捡一点,心想,这么好的蔬菜当垃圾处理怪可惜,正好三轮车旁边有一个装化肥的蛇皮袋,于是捡来,装了半蛇皮袋。扫垃圾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对我说,这个香麦有点苦,老板不敢卖了,怕别人骂他,所以就扔了,她说着,打算把刚扫的一堆垃圾倾倒进三轮车里。我心想,当我是城里出生啊,香麦怎么会是苦的?这时,她的她的三轮车里装的全是香麦,要是垃圾倒进去,香麦就脏了,就只能是当垃圾了。我快速捡了几颗,也不跟清洁工争辩,提着半蛇皮袋蔬菜离开了。另外一个清洁工(两个清洁工之间好像并不熟悉)嘟嚷着说,我捡的时候她都说我耽误她时间了……。她手里只提了两三袋(小塑料袋)香麦,大概是没发现蛇皮袋吧,也大概是觉得我捡多了她捡少了吧,管她呢,反正我是不想看见那些新鲜蔬菜变成垃圾。

去一个卖水果的摊位买了些水果,顺便把香麦寄放在卖水果的摊位旁边,然后去市场里面卖零售的地方买了鱼和肉,便立即返回拿了香麦和水果往回走。

办公室里还有我前几天从家里带过来的胡萝卜、土豆,计划中的买包菜西兰花莲藕这些都统统放弃了。我一个人吃,能吃多少,何况我正在减肥呢。

半蛇皮袋香麦至少在10斤以上,加上我买的鱼、肉、水果,提在手上着实有点重,一百米距离换了好几次手,歇歇停停很多次,终于回到办公室。

把菜分装在盆里桶里,然后清炒了一盘测试,证明清洁工说香麦是苦的完全是撒谎,因为简直不要太美味,哈哈哈。

吃完一盘香麦,本来不知道今天是回家还是继续留在办公室的,此刻也因为香麦变的有主见了。我找出两个大坏保袋,将我刚分装在盆子里、桶里的香麦分别装进坏保袋里,打算送人。

乘电梯下到负一楼,将香麦扔进车里,一边开车一边给同行大姐打电话,给以前的旧邻居打电话。

同行大姐的档口也放假关门了,不过,她到今天还电话接了些业务,十分钟左右,见到她时,我们站在我的车旁聊天,她前不久回了趟老家,本来打算在老家过完年回惠州的,但觉得天天待在老家无所事事很无聊,所以又提前返回惠州了。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对我说,其实我还着急快点送第二家呢。同行大姐听说我一个人过年,脱口而出说跟她一起过,说她也是一个人。我想,他儿子媳妇孙子都在惠州,她怎么会是一个人,并且,她不是还有一个老公(原配走了,又找了一个)吗?莫非,第二个真的只是男朋友不是老公?唉,罢罢罢,人生中许多事情经不起推敲,我还是别多管闲事打破沙锅问到底了,装糊涂才是人生最高境界。我说,到时看吧,我还不知道年三十我是在家里还是在办公室呢。她又给我出主意,说,年三十最好在家里,把家里所有灯开着,寓意来年红红火火,家里毕竟是个家嘛,你一个人也要守岁……。然后又说,办公室那边的灯也全部开着,人不在灯开着也好啊……。她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所以,她的生意做的比我好。

我着急送下家,跟她告辞了。

我以前的旧邻居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今年89岁了,他除了耳朵有点背(跟他讲话要很大声),其他方面健康尚可。

他和老伴住在新买的电梯房里(不过也买了好几年了),老伴因为有糖尿病比较少出门,最多出去喝个早茶聚个餐什么的。

我小孩上幼儿园时,旧邻居两口子因闲得无聊,帮我接过一段时间他放学,所以,他们的这份情我总是记在心里。过年过节总会给他们送一些吃的喝的以表谢意。

旧邻居姓W,这里就称他W先生吧。W先生见到我,一番寒暄,听说我小子回老家过年,他爸爸也不回来,竟然替我难过,他是一个极其善良的老人,他说,这样不好哦(指我一个人过年),这样吧,你来我家过年……,然后,他把他几个小孩(他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都结婚生子,并且孙子外甥都有了,并且孙子外甥也成家立业,有了曾孙曾外甥)的行程一一道来,老大两口子去哪里过年,老二两口子去哪里过年,某某孙子孙媳妇去哪里过年……。老年人说话,就是事无巨细。我说,哇,那你们家还是有好多人一起过年,到时好热闹哦……。

我谢绝了W先生的好意,我怎么可能在别人家过年呢,人家一大家人一起吃年夜饭,一个外人去那实在是太奇怪了,那我不别扭死啊,一个人过年自由自在我觉得也挺好的。

车开动的时候,W先生将一个红包扔进车里,说是给我家小子的,我知道我要是拒绝他肯定会生气的。

……

顺便去了趟银行,最近几单业务,客户给的是现金,我觉得现金放哪里都不安全,还是存银行吧。

……

回到家,想收拾一下屋子的,竟然感觉疲倦,一天没做什么事情,反而更累,也许头天晚上没睡好吧。头天晚上,也许因为第二天不用去做兼职了,也许觉得小子和他爸都不在家过年,反而觉得轻松自在,也许是很晚还喝了茶,兴奋的睡不着吧。竟然玩起了最近刚跟一个8岁小男孩(兼职照顾的俩孩子之一)学会的斗地主游戏,并且还玩的上瘾的那种。其实后面很困很困了,就是不想睡,人生短暂,我希望时间能为我停留的更久一点,而舍不得睡吧。但昨晚,七点多就上床了,澡也没洗,坚持玩了几盘斗地主游戏,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放下手机,直接睡觉了,彼时才八点多钟。

……

现在,我真的要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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