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大概是一只鸟。充满了警觉,不容易停留。
所以一直在飞。
我总以为自是会对流失的时间和往事习惯的。
不管在哪里,碰到谁,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
我只想有那么一个人,再风中把一根点上的烟,放入我的唇间。
每天每夜,看着我老去.....
某一刻,我们曾经互相拥抱,以为能忘却世界的荒芜。
然后雨停了,他穿好衣服走了,天要亮了,我睡了。
一切不过如此,必过如此而已。
有时候我想靠近一个陌生人,问他去哪,问他可不可以带我去
我心里始终有这种隐藏的动机。
我知识一个在孤单的时候,把手指放在阳光下慢慢变动姿态。以此打发时间的人
你还记得那带着海水腥味的台风吗,每年八月的台风。石板路街道两旁的梧桐树总是被刮的满地枝丫,我们在小阁楼里面听到打在窗玻璃上的雨声。
她曾无数次问,她的底线在哪里。她始终在盲目而执着的前行。怕自己一睁开眼睛,就发现一切只是虚幻。
我在一段时间里只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做一件事、养一种植物、听一曲子。
因为我们的时间无多,只是一个晚上,我们给彼此的只能这么多。
很好从此我们将不再相逢,一切已经释然,彼此在此陌路
20年以后,他们在异乡的小镇里相对无言,只有阳光宛如宿命无可替代。
他说,你要的是彼岸的花朵,盛开在不可触及的别处。
他来不及,在我们彼此停留的时候,所有发生的都迅速的消失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遇见一个全新的自己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