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有点劳累,于是想办法解点乏。
吃兴奋剂是不行了,最后决定喝白酒。
平时也喝过一点儿白酒,不过那时就象喝药差不多,盛情难却之下坚持喝——难受是自己的事儿。
——直到现在也奇怪,酒有什么好喝的?
同事送了我一壶“老泥窖”白酒,可巧这盛酒的器具正是一只可以用来烫酒的那种细长窄颈的酒壶,从别处又弄来一只酒盅,于是决定开张试喝。
喝白酒,我从记事时就记得大人们是烫热了喝的。
小时读《红楼梦》,其中薛宝钗对热酒有过一通议论:“……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如此如此。后又读《三国演义》,其中关云长温酒斩华雄一段甚是精彩,而《水浒传》中的酒也几乎都是筛热了喝的,这种种现象表明,古代人对烫酒比现代人更有心得——说不定古代人对生活之道比现代人更为精通。
于是决定烫酒喝。
弄了碗热水,将酒壶大模大样地放在里面。过了几分钟,将酒壶取出,慢慢倒了一盅,端起来闻了闻,酒气不太重,于是长吸一口气,一口下去半盅——唏,一股热气直灌进肚里,果然比凉酒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