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仅供欣赏,不可较真)
01 玄奘出身,原名陈祎
玄奘(陈祎)生于隋朝仁寿二年(602年),卒于唐高宗麟德元年(664年),河南洛阳偃师人,俗家名“陈祎(yi)”,贞观二年一人独自西行,到印度取得真经,并在前后十七年间,共带回佛舍利150粒、佛像7尊、经论657部,后长期从事翻译佛经的工作。
玄奘是唐代著名高僧,法相宗创始人,被尊称为“三藏法师”,后世俗称“唐僧”,与鸠摩罗什、真谛并称为中国佛教三大翻译家。
陈祎(玄奘)是东汉名臣陈寔(shi)的后代。
父亲陈惠,曾做江陵的县官,后来隋朝衰亡,便隐居乡间、托病不出,当时的有识之士都称赞他的志节。陈惠共生四子,陈祎是他的第四个儿子。
陈祎幼年跟父亲学《孝经》等儒家典籍,“备通经典”,“爱古尚贤”,养成了良好的品德。父亲去世后,二哥陈素在洛阳净土寺出家,即长捷法师。陈祎那年十一岁,便随哥哥入寺一同学习经文。
从小习得佛文,背得经书一心向善,却也懵懵懂懂不知何为真善美,陈祎自小离了父亲,年幼的他不经世事,更不懂何谓情,何谓爱。
02 寺庙初遇,丫头柳三儿
十一岁的他整日呆在寺庙里,僧人们每日诵经礼佛,他也就跟着诵经,可他毕竟年幼,难免有坐不住的时候,他就被派去打扫庭院。
对外界还是充满好奇的他,即便是独自打扫庭院,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比起坐在庙内不能动要好上太多。
有一天他像往常一样打扫着庭院,突然一个小丫头坐在树上冲他喊“嘿,小和尚,你整日在这扫地,不无聊吗?”
陈祎不知哪来的丫头,被这么突然的一问一下呆住,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便问道:“你是何人,在这做什么?”小丫头啃着苹果,不慌不忙的从树上下来,站到他跟前说:
“我整日无聊,没事便闲来逛逛,我叫… …叫我柳三儿,你呢小和尚?”
“我不是和尚,我只是住这里。”
“住这里的不都是和尚吗,你怎么会不是?”
“那,那,那是因为我哥哥住这里,他是这的法师。再说了,你不是也住这里吗,难道你也是和尚不成?”
“我当然不住这里,我是… …欸,你就好好扫地吧 ”
陈祎自知说不过这个姓柳的丫头,也没多想什么,继续自顾自的干活,只是暗地里记下了这个名字奇奇怪怪的丫头。
第二天陈祎没有被安排去扫地,他在庙堂里和僧人们一起打坐静思,他闭着眼嘴里跟着诵经,耳朵却听见外面风吹动落叶的声音。
心里不自觉的想起那个柳丫头,他在想她今天有没有来闲逛,今天有没有爬上哪棵树,刚想着,便被人从禅垫上拉起来,他慌慌张张睁开眼,刚准备大声询问来者何人,就被一双嫩手捂住嘴巴,然后偷偷摸摸的被带出了大雄宝殿。
果然又是这个柳丫头,陈祎还没来得及问她来干什么,她倒是主动先开口了:
“欸,小和尚你说,他们整日烧香拜佛,佛祖能听见他们说话吗?大殿上坐着的那个谁呀?”
“嘘… …可不能乱说话,听得见的,大雄宝殿上供奉的叫释迦牟尼佛,听说是古印度净饭王的太子后人出家修行,在菩提树顿悟,成为大彻大悟的觉者,是佛教的创始人。”
“那,大家求的,他都给实现?烧香求财的话,是不是就会有金元宝了?”
“当然不是了,佛经上讲的:“佛氏门中,有求必应”。关键是要懂得其中道理,求财要如理如法去求,烧香成灰则表示无私奉献,也就是佛门所说的 ‘布施’。”
“啊,那他们大人还求什么呀,不也不会实现吗?”
“烧香礼佛的真实意义在于表达对佛陀的尊敬,带着感谢,去染成净,奉献人生,觉悟人生,如此坚持而行,自然福慧具足,心想事成,吉祥如意了。”
“恩?不理解,还是不理解。”
“就是告诉我们:众生求财求福,先要舍财舍福,布施是因,得财富是果;舍是因,得是果。舍得不二,所以,一个人的福报是自己修来的,不是佛菩萨施舍给你的。也就是佛门常讲:‘命由己造,福自己求’。”
“这样喔,好像明白一二了,那世人为什么要烧高香?舍得的多,得到的就会更多吗?烧大香就会发大财?”
“这纯属是‘以凡夫之心,度诸佛之腹’。大彻大悟,大慈大悲的诸佛菩萨,又岂会像凡夫众生一样去在意你的大香还是小香而分别赐富呢?”
“哈哈,你还说你不是小和尚,我觉得你懂的比他们还多。”
陈祎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懂得多少佛家的学说,他倒是上下打量起了这个还不清楚身份的丫头。
细细接触下来,或许是同龄使得他们两更有话说,又兴许是都在这安静的寺里,也为实无趣了。后面他听柳三儿介绍,知道柳丫头是哪个宰相家里的三女儿。
但他不知道柳三儿虽然才年长他三岁就要准备出嫁了。宰相的女儿,自然出嫁也是唐太宗的一句话,说嫁给哪个亲王就得嫁给哪个亲王。
柳三儿来这寺里,也不过是随着母亲来求个平安喜乐,顺便给她求个好姻缘,虽说这姻缘都是圣上决定的,可作为母亲怎么也想这个小女儿嫁的好一点。
柳三儿就这样和陈祎在寺里聊天、爬树、偷吃果子;偶尔扫地打坐也依着陈祎,不知不觉二人竟嬉笑打闹了近一个月。
他们不知道彼此之间究竟是爱情还是友情,他们甚至还不懂情为何物,也许外面寻常人家十二三岁的男孩女孩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他们一个久居深闺,一个整日吃斋礼佛。恍如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他们彼此都不知道,陪伴有时候也会成为习惯,而习惯恰是最难以平复的。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们几乎要前十几年的话都聊干了,却又因为都还是孩子,而孩子的天性使然让她们总有新鲜的事情可以期待。好像太阳一出,又是全新的一天,二人又能够找到新的玩乐。
一个月过了,柳三儿和母亲也要回去了,年长陈祎三岁的柳三儿,好像明白自己的心思,早就在这些个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里起了化学反应。
她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对这个庙里的小和尚动了心,可是她心里也更清楚她和他绝无可能。而这一切,那个小和尚全然不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也动了情。
离开寺庙前,柳三儿找到陈祎告诉他自己要回家了,以后也不会再来这里了,她最后对陈祎说:
“嘿,认识你的这段日子,好歹不算无聊,陈祎,你对佛家那么有灵性,那么你一定要好好将佛家的东西宣扬出去哦,让大家都知道释迦摩尼是谁。我不会忘记你的。我走了,再见。”
最后的那句“我叫柳银春,”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告诉他,也许是害怕他记住,又或许是害怕他忘记,她宁愿他这一生只记住一个叫柳三儿的丫头曾和他有过一个月的情谊。这样就够了。
陈祎不知道,这一别是真的再无机会相见,他朝柳三儿挥手告别:“柳丫头,下次你来,我再给你讲菩提祖师的故事。”
回家后的柳三儿很快就嫁进了亲王府,她从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寺庙的生活,也不曾向任何人提起过陈祎这个小和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