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说感觉自己说话很套路,也不是故意,习惯性的,所以想起来和别人相处根本不记得什么,不像我,别人的一点一滴鸡毛蒜皮事都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嗯,我是这样的人,很认真的和一个人说话,聊天,相处。我记得我和汪洋的一点一滴,比如无意说我斜刘海很好看,比如我接过他手里的水他认真的像我笑,总之许多我都记得。心里住了一片海,一片心里的海。
台湾的日子很快乐,花了爸妈许多钱我很愧疚,罚自己不吃饭,省钱买衣服。
西门町是一个很适合和男朋友来的地方,因为要买的东西有太多,一个女孩子总是提不动的。帅哥很多,美女很多,然后,人妖也很多,嗯嗯。许多明明个子很矮的男生,穿的很时尚,在台湾看起来很帅,穿到兰州,估计我会斜眼瞥一下,说,傻13。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买了很多衣服,穿不回兰州,或者,在兰州穿不出去。
我借了一本书叫做乌合之众,每一页每一句都让我想起来我的508宿舍,一群人的智商永远是不及一个人的,这帮智障。
我每天都有做手帐,我想记下来我买了什么,吃了什么,去了哪里。
台风没有我想象的厉害,可是却影响了我看海的计划,我想去三毛故居,我去过的图书馆是三毛去过的,我爬的这个山,是三毛爬过的,三毛,三毛,我想见你一眼,想见你一眼。
昨晚梦里梦到张悬,梦到张悬就在我周围开演唱会,我穿衣要出门去看,走的路上听到她把我喜欢的歌都唱了一遍
你眷恋的都已离去
你拥有的都是侥幸
是张悬,是三毛,是台北,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