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这儿的。只是它一来到这儿就占着那一块茅草地,一旦有人靠近它就吠的厉害,也因为它叫的厉害所以我们挺害怕的,于是我们也在听到了叫声后便绕道走开了。
它也一直是很本分的,只要我们不走近那片茅草地,它是不会乱叫的。它不凶的时候,其实它还挺好看的,所以我们时常会喂它一点食物,就算后来它变脏了我们不再喂它了,它也会自己去不远的垃圾堆里寻找食物。默默的存在着,但只要我们进入那片茅草地它便恶狠狠的吠直到我们后退离开。也因为它的识趣我们也默认了它的存在,我们和它保存着一个微妙的关系。
这一切的平衡最后还是被打破了。那是一个没有漫天星光的夜晚,一个醉酒的大汉摇晃着走进了那片茅草地,当时它叫的很厉害,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听到了。那个大汉听到了犬吠后不但没有后退,反而找到了一根木棍顺着吠声确定了它的位置。之后我们听到的只是一片凄惨的渐渐虚弱的哀嚎声。
第二天我去了那片茅草地,我没有看见它,所以我们当时只当它死了,只是唏嘘了一整子后便不再理会了。因为被它的长期吠叫声而养成了习惯后,我们也依旧会绕过那片茅草地。直到张三有次因为赶时间直接踏进了那片茅草地。
当时张三走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提示,只是看见草动了一下,他没有在意于是继续深入,直到屁股感到深切的疼后才发现它还没死,正死死地咬着他的屁股。
当天下午,张三就进了医院打了狗针然后他纠结了几个大汉带着棍子进了那片茅草地,然后拖出了它的尸体。自此我确认它死了。
我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但几天后,那片茅草地来了几个警察,在那里他们挖出了一具深度腐败的尸体。
这篇文章是我很久以前虚构的一篇小说,莫名的灵感出现,就写下了这篇文章。其实当时还有一句长长的诉语。
当我长吠而无用时,当我驻守的问题依旧在时,我不会离去也不会再狂吠示警,我只会潜伏在深深的黑暗里,静静的等待着向入侵者昭示我最后的獠牙和坚持,直到我终于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