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小楼夜听雨

温差凝水,伴着深夜眯眼睛的湿润,稍稍打湿了眉梢,醒来还未破晓,庆幸还能再偷得这浮生半宵的安眠——如此,便好!

错过了落日余晖,是不是可以等待漫天繁星?

有人喜欢单曲循环一首歌,直到听腻为止。

有人喜欢偏执的喜欢一个人,直到讨厌为止。

有人喜欢在自己的世界里宣泄所有不满,直到把自己逼疯为止。

有人喜欢一个人在拥挤的人群里,因为那种感觉很好,就像被世界遗忘了。

长沙最无法释怀的是茶颜悦色

(引)

“问你们一个很俗的问题,相信男女之间的纯友谊么?”逑逑举了杯酒,问着桌面上的三个大男生,今天是此次长沙出差工作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回北京了,他们终于能好好地喝上几杯,休整休整了。

“oh,sorry.”牛燚用他浮夸且带着些肤浅的语气说着,飘忽的眼神还在扫着旁桌的穿得较为清凉性感的姑娘,扫视的眼神又落在了小逑身上,她很朴实简单,两个女性的形象在他眼里却似乎马上形成了对比和打分,叹了口气又低头吃起了桌上的鱼。

“信啊,不然思文和程璐怎么做回了兄弟。”他用纸巾又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他那稀疏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粘在了头皮上看着着实喜感;湘菜的威力果然大,只是吃饭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说实话,这个笑话并不好笑,程长却哈哈笑了起来,他酒量不好,喝了两杯脸就红的跟个猴子屁股一样。“肯定有的么,不然所谓的‘男闺蜜’这个词是哪来的?”他一饮而尽,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不知是不是在想他的远在千里的独自在家的老婆孩子……

“你觉得呢,迪恩?”逑逑碰了下迪恩的杯子,喝上了一小口,浅浅地等着他的回应。

安德鲁·迪恩突然被cue到了,有些尴尬,缓缓地放下刚夹起来的那片小炒黄牛肉,想着不能被他们夹到啊,那么一大片啊,果然还是吃货的迪恩。回过神来时,发现他们仨都似乎停下了筷子,都在等待着迪恩的回答。

“这个啊?”他故作镇定地拿起啤酒瓶把自己的杯子倒满,只是在拖延时间,仔细审题才是回答问题的精髓,“不信。”其实迪恩本来也不信,至少他不会允许奕夫人有“男闺蜜”这种破词,更别说存在这个人了。

原问题只是在问“信不信”,并没问“为什么”,那就只回答“是否”即可;可是突然又意识到,和他们的回答不一致啊,必然会被问道“为什么”,又要想个理由来回答么;也不对,上午逑逑工作结束时看了几次手机,心情突然就变阴了,这晚上还问这奇怪的问题,后面必然是有事才会以这个作为开头——这是迪恩的脑回路。

“吃点鱼。”程长说罢,用勺子挖了一大块带着剁椒的鱼肉放到了逑逑的碗里,还有些沾沾自喜。

迪恩瞥了一眼她,她脸上“尴尬”更胜过她吐出的“谢意”——她应该不喜欢吃鱼。

可是,她也没多少在意什么,蓦地他自己又喝光了手里的杯中酒,泛红着脸颊、氤氲着眼神,突然说道:“我讲个故事吧……”


(一)情断中南

逑心,大家都喜欢叫她小逑,是个北京大妞,但又和常见的霍思燕不一样,她更多的是闪烁自身优点,她不常打扮自己,但也非常耐看,低调的学习,沟通能力很好,工作中也很讨喜。

当年她是在中南大学学习生活了四年,也是在长沙的那四年期间,在学校里她遇到了他的第一任男友,枯燥的学习变成了缠绵的大学生活,她为他付出了很多,甚至连回帝都的工作机会都放弃了,毕业了还在长沙陪他,而他由于是本地人,所以在民生银行的省行里也是玩的顺风顺水了。

本来都已经双方家长都见完的他俩,一切都那么的顺利,你侬我侬的,却在订婚完毕后的几天,男方毁约了,含糊地说着:“兴许咱俩不合适……”

小逑也知道,金融行业的年轻貌美女性居多的情况,少见的帅气男子突然出现,必然会被女孩“受宠”。

她不甘,却无力,覆水难收。她忍痛结束了这段4年的感情,退回了男方的彩礼、三金,把父母都安抚好;本以为这样就好了,五个月后,突然被告知对方结婚了,她嚎啕大哭……可是谁也没得说……

谁付出了多少,各自都是知道的;该值得的也都是理解的。高山上寺庙有时像石缝里开出的花,难得、得等、鲜有人见。


(二)IFS的不解

换了工作的小逑,在长沙楼王的IFS的高层坐着小职员,很是体面,混着工程圈子,由于女性性别的原因,竟在公司成了团宠,似乎与前任在金融圈里的感觉形成了鲜明对比,她有些无奈、有些自嘲,但慢慢也理解到这个圈子的泥淖,只是没人明说。

刚入职时,她遇到了一个技术经理,被收编在了他手里,他叫关心,不知为何,全公司的人包括老板都叫他“关老斯”,听说他是南京人,那里的人都喜欢叫“老斯”,是对有能力者的敬称。

关老斯跟公司的其他人有些不一样,处理事务的方式有着自己的方法论,有着自己的“工具”和“原则”,事关工作则只谈路径、解决,职业化的追溯处理方式,遇事不怕事、没事不惹事。关键,在他的团队工作里共四个人,都认为他的处事得当、亲和,对外又“护犊子”,技术方面又能一个人打整个团队的角色,随时补位操作,小逑刚来时经常会看到他一个人埋头做方案和汇报甚至是策划,抱着保温杯刷着文件,像极了老干部,也或许是因为他头发上的些许白发。

直到那天,华南分公司一个不识趣的新人,找小逑要设计方案,要的太急,她没顾上处理,也只是耽搁了半个钟,这人居然没情商地直接在公司的聊天软件的大群里直接吼了她,点名道姓的质问着“小逑的职业道德”和办事风格。

那一刻,整个公司都“沸腾了”,有人是看热闹吃瓜的,有的是看不惯新人的处理方式的,也有为她打抱不平的。

小逑没憋住,握着手机,看着那一条条的刺耳蜚语,她眼睛湿润了,但公司里的人太多了,不敢哭,便小跑到了茶水间,一个人默默地关上了门,只那一刻,泪水就像大水溃堤了一般,被人不理解还有之前的愤懑和委屈,一并涌了上来,哭的是那么的汹涌,无人顾,甚至有些想家了。

有两个对她有好感的男士去敲了门,问她“没事吧?”她只是甩甩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把门关上了,直接蹲在了门口,不知这是她最后的倔强,还是她作为北京女生不想被说成娇生惯养的最后的守护。

此时的公司里的各个小帮派都在操作着些什么,讨论着这个人、那个人、这件事、这个项目……只是分公司不知道她在哭,高层不知道项目情况,公司的其他人也不清楚事由……

不知何时,她坐在茶水间的高脚凳上对着外面湘江景色发呆了好久,一个手机声突然响了,她被吓醒了,回过神来回头一看,在饮水机后面有个人躺着,揉着眼睛,急促地摸索着手机,似乎在想关闹钟——是关老斯。

她有点尴尬的看着他,他也突然看到她,四目相对,但他很快就舒展了表情,回了个微笑给他;她正要说“你好”时。他一下就站了起来,“困死我了,昨天又弄到凌晨四点。”他舒展了下自己的骨骼,抚了抚身上的浮尘。

随即看到了桌上用过的纸巾和泛红的眼睛,关老斯却不吝夸奖,语气并不是嘲讽:“小逑今天的眼妆很好看么!真的。”他开始收拾自己在茶水间沙发的铺盖,不经意地又说:“楼下喝杯咖啡么?现在年纪大了,一熬夜没有咖啡简直要命。”可是他之前明明只喝茶。

说罢,关老斯轻轻地拍着她,带她去了咖啡店,一路上,小逑以为他会问这问那,会看到群里的内容,数落她的工作——可他却没说任何话,也没掏出手机,甚至在结账的时候居然是用现金,可这可是2019年的无现金时代了,他却像个断档的“老年人”。

他拿着两杯咖啡和纸巾,跟服务生道了声“谢谢”,便转身走到小逑的座位,给到她,一切都好自然的行为,她觉得可能他不太清楚上午分公司的作为,刚想说话时……

“这种事,我来扛。”他翻开咖啡杯盖,直接喝了一口,他无神的眼眶加上疲惫的眼袋,那一口咖啡入喉的时候,他把眼神又转到她身上,“放心吧,不会让你一个人扛,你是我的人。”他笑了,突然觉得好像会让人歧义,小逑转眼看了一眼关老斯右手上的订婚戒指。

这是小逑第一次正面看到关老斯的护犊子情绪。

“可是,你……刚刚……看到了?”她试探地问,明明刚刚是刚睡醒啊。

“额?”他露出了尴尬的笑。

谁也没想到,咖啡过后的四个小时,群里就被高层勒令对方道歉了。关老斯特地跑到她的工位,说了一句“不是我干的,这就有人看不下去了,没事了咯,加油。”

说罢,关老斯就拿着包就离开了工位……走路的背影像个傻子。


(三)一盏灯的酒局

长沙有一个很有名的湘菜店——一盏灯,里面的菜非常辣,之前小逑经常和他的前任来吃,因为湖南伢子很喜欢吃这类辣菜,而其实小逑每次吃完都会胃疼,辣椒的用量实在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可她不想表现的无法适应湖南和湖南菜,也就造成了更多的前任的肆无忌惮,更加地大男子主义了。

那一天是团队聚餐,除了关老斯的团队还有另外的黄总和王经理的团队,由于另外两位领导也都是湖南人,所以点菜更是用椒豪猛——剁椒鱼头、永州血鸭、双椒抱蛋、小炒黄牛肉、农家小炒肉、泡椒凤爪、祖俺豆腐……

席间觥筹交错,黄总和王总说着自己的牛逼,少年的尿尿和稀泥的丑事,大家都附和地笑着,更多的是拍着马屁还有一些没意义的职场教导。

坐在一角的关老斯却只是独自饮茶,听着这些家伙的“混乱”;有人上酒劲了,要劝酒小逑,毕竟只有她一个女子,也有人不嫌事大的,当然也有帮小逑挡酒,似乎在争着表现,像极了“孔雀开屏”自作多情的景象。

关老斯笑了,那种无声的嘲笑。又是,像个傻子,有些格格不入,像个酒桌上“屈原”的存在。

“小逑,你还没喝酒吧?”关老斯突然发话,眼睛没有看他们,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喝了两杯啤酒。”她还没敬她的关老斯,是不是有点不尊敬他,她刚想举起酒杯。

“一个麻烦事,刚刚领导发了邮件,常德的项目,明天要交流,你回去准备下PPT吧,明早10点到现场,稍后我把时间地点和提纲发给你。”关老斯声音很严肃,很低沉,似乎容不得旁边劝酒胡闹的人说任何一句。

说罢,他扫视了那些拿着杯子和酒瓶的家伙,他们却不敢再多说半句。

小逑提前离了酒局,心情很好,但也很烦躁,毕竟明天就要出差,在酒店门口准备打车回家,想着家里还要收拾,心中都是一万句操蛋,即使是这个看上去处世老练、亲和的关老斯又怎样,不过是个会让人顶包的家伙,都一样,也是一万个“垃圾”。

正当她在骂他时,手机邮箱客户端真的有个邮箱来了,是关老斯:“明天你休息,不要露馅了,在家做一下汇报PPT,后天跟我去常德出差。P.s.女孩子在外,喝酒别太实在。”


(四)红尘客栈的转角

在长沙又呆了2年多,小逑准备离开长沙这个伤心地,去奔向在北京的异地恋现男友,同时也是能回到自己的家乡;便提了辞呈,关老斯没问原因,直接通过了流程,只是寒暄了说了句,改天回来看看吧。

从长沙离开前,她一个人去了大学时就想去的张家界,乘坐的动车三个小时就到了,下车就到了已经订了溪布老街上的酒店——红尘客栈。

因为很喜欢周杰伦,名字是刚好是杰伦的歌名,而且评论还能看到森林公园的满山云雾,所以才订了这个客栈。

刚好是张家界的雨季,她拖着行李箱,撑着粉红色的雨伞,抱着“欢喜和洒脱”来到了这个客栈,想要完成湖南这座城的最后一站;昏黄的灯具,实木的家居,让整个客栈都带着侠客的感觉,总觉得这里发生过好多的故事。

她白天一个人去了森林公园,从武陵源的大门到百龙天梯、再到杨家寨、天子山,她第一次那么舒坦的看到这三千奇峰、八百水秀,看到御笔峰的林立,点将台的逼真,真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可转身又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到了顶部的时候又是仙气飘飘的“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

又从御笔峰徒步3公里多的山路,跨越了上千层台阶到达了十里画廊,她整个人都累瘫了。

晚上,她洗漱完后,趴在露台上看着旁边老街的灯光,还有街边溪水的潺潺;月色下,还能隐约看到远处的森林公园的山峦叠嶂,这一切都那么的惬意、安静;外面细雨朦胧,殊不知是山神给的清爽怡然。

“哗——”的一声,似乎是旁边房间的露台门被打开了,“啪——”易拉罐的声音,“咕嘟——咕嘟——咯——”有人在喝饮料,“啊,真舒服。”是个男人的声音,他突然吹起了口哨,是Jay的《红尘客栈》,很是婉转,像百灵鸟的叫声那样悦耳。

可突然在副歌部分,调太高了,口哨吹破了音,小逑噗嗤一笑,突然又捂住了嘴。

“谁?”他从栏杆处探出身子,往旁边房间的露台。

“关老斯?”她先认出了是他。

“小逑?”他很惊讶。

两人都笑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


(五)走啊,爬山啊

那晚他俩隔着露台的墙,在阳台的栏杆上聊了好多。

第二天一早两人一起游了天门山,在999个台阶天梯前,他俩简直都是体力弱爆了的情况;而一路上的栈道很长,周围的景色被迷雾渲染的像仙境,而她愈发觉得旁边这个曾经的同时原来是个宝藏少年,他给她讲了鬼谷孙膑庞涓、纵横捭阖,讲到杜康大禹……他像本书,可以带在身上随时读,而且一点都不晦涩难懂,只要他愿意让你翻开。

达到山顶天门寺时,这两个总是坐办公室的人体力确实不行了,幸好有缆车可以坐,那是一种全天窗的两人坐着的缆车,他俩就这样被固定在了天上的悬索上。

可能这是他俩第一次靠的那么近,她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只是这一路上的照顾,他似乎像个很适合的人——可是他右手的戒指,而且自己的男友还在北京等着回去结婚。

缆车穿过迷雾,很高,下面就是悬崖。丛林丛生,她受不了了。

“关老师,换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认识的一个小男孩,看起来文质彬彬、人畜无害的,现在才知道有多荣幸可以肆无忌惮地跟这个小男孩畅聊,请教;因为他只有对自己觉得还不错的人绅士有礼、神采飞扬;而他不喜欢的人,那真的是杀无赦;不知怎么的,我喜欢上他了。”无非就是跳下去罢了——一了百了。

“这样的人,会在社会上死很早吧。”他有点惊讶的回答道。

“不会的,我相信……”她转头看着他,而他没敢看她。

“那下次把他介绍给我认识下吧,我也挺喜欢爱憎分明的人。”他搭着马虎眼。

“哎,你要是没订婚,我一定要把你追到手!”说罢,她突然低下头。

“回北京,跟他好好过啊……”他憋了半天,终于回了一句。

缆车也到了终点。

王尔德说,很多人一辈子都遇不见梦想的真爱,只会因为害怕孤独地死去而选择随便找个人互相饲养。


(结)

“后来呢?”迪恩一直是个很好的听众,突然发问,必然是对结局的不满。

“没有后来啊,那时我有男友,他也有未婚妻,怎么会有然后?”她似乎被迪恩给问懵了。

牛燚大口地吃了鱼的髓,说道:“那确实挺可惜的。”

“狼性呢?不是做华为的都得带点狼性么?”安德鲁·迪恩突然有点半开玩笑地说,“既然你和他都有意,那总得有人再多迈一步,不是松土,是看看这个男的是否有机会也能爱到你,是看看这个男的是否比你现在的更加适合你;到头来,即使没有了结果,也至少说明你没看走眼。”

逑逑突然傻了眼,惊诧地看了眼程长给他的那块鱼肉,凝视着迪恩,却又不知所措,亦不知所云。“这样会不会像‘红茶女’?”

程长插口道:“什么是红cha女?”

迪恩没管他,直接又说:“能力是自我匹配的过程,包括体力也是,吃的能力也是,甚至是察言观色也是,若匹配不足,双方必然会迁就;就像这顿饭一样,如果吃的不开心,吃得饱又有什么用?到哪里不能吃饱?大家都已经过了温饱满足的年纪了。”他缓了缓口气,继续说:“红cha也好,绿cha也好,那是社会世俗的名称定义而已,傻X的键盘侠给女性的标签而已,若是你的目的纯正、真心,不是朝三暮四的主,那即使是绿cha红cha的标签,又能算什么?”

很明显,迪恩是个“过程论”为主导的生活者,结果是预测而不是一定,即使试错了,过程已然不负勇往。

突然,逑逑手机响了,她看完了之后,把界面拿到迪恩的面前,程长凑脸了过来——关老师:“听说你来长沙了,能见面聊会儿么?”

风行过万里,月沉入海底,看过了世界却还是喜欢你!

看见星空吹动黎明,把篝火化成露水,吹进了眼眸,又偷偷吻了脸颊,始终相信,在冥冥之中,会有一种注定,只要想法足够强烈,那些,都会实现。——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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