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事件录#还在90年代的时候,我从部队转业回来,那时候农村许多位置还没有实行“火化”的丧葬制度,再加上那时候农村的医疗条件差,有很多出生没几天就夭折的孩子,农村生产条件低下,农民全靠刨地挣点血汗钱,而且全看天收,夭折的孩子就潦草的盖上块布就了事,体面点就用家里的旧门房板四周用铆钉合上就完事了,村子里头都有一个乱葬岗,有的孩子出生没多久连名字都来不及取,当然就被葬在乱葬岗,所以那时候乱葬岗无名无姓的尸体多了去了,晚上经常可以看见鬣狗还有其他动物叼着尸体往森林里走。
也就是在那一年我被安排到村子里进行民兵的训练,说是队长不过也就是个挂个空头衔罢了,那时候我刚刚二十刚出头的年纪,血气方刚,那时村子里娱乐方式少,电视那时候是个稀罕的物件,尤其是农忙的时候,田里劳动一天的村民恨不得早早睡下休息,所以在村子里面每天差不多七八点的样子路上就没有什么人了,唯独村东头有家供销社,哪里可是人们的“闲话”中心,说来说去也无非就是东家长,西家短,人群纷纷散去的时候,但为了方便邻村行人一般都会守到十点四十几也会准时关门。
因为我是村里民兵的队长,所以夜间巡逻也就自然落在我身上了,村里哪有需要什么巡逻的,偏远山区村子拢共不到几十来户人家,家家户户都认识,而且民风淳朴,路不拾遗,但是按照规矩我还是每天拿着那种铁皮的手电筒到处逛一下,看看哪家的鸡笼没关好,那个村口今天狗没有咬,每天转悠一下也就回去了。
可就在有一天我经过供销社的时候,村里的王婆,李婶,还有张家的二傻子等人,开始说:“村子里最近要不安宁了咯”,讲到什么“二婴索命”,我忍不住偷偷的听了一耳朵,心里想到这不就是我常看的书里面的鬼故事吗?对于一个血气方刚,二十出头大小伙子,当兵5年也算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还怕这些东西,我朝供销社门口走过去,李婶看见我走了过去赶紧闭嘴了,朝王婆使了下脸色,一旁的张家二傻子孩子还在不停嚷嚷着:“不安宁咯,不安宁咯!!”
第二天我向村民打听这个“二孩索命”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们都闭口不谈,要么就回避马上躲开我,为了弄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后来没办法我就去找到了村卫生所的医生小刘,他说:“就是前几年村子西门罗家沟孙头家”结婚不久就生了一对双胞胎,本来是件好事,正打算摆酒席,可是没过多久就夭折了,据说二个孩子夭折得非常离奇,没过多久孩子的父亲下地回家看到房梁上吊死妻子,最后父亲找到放在碗柜上的“敌敌畏”吞药自尽了。我心里想这不就是件伤心过度,想不开导致的吗?后来我问了问小刘:“你刚才提到那二个孩子夭折的非常离奇是怎么回事?”小刘最开始不愿意说支支吾吾,最后在我的穷追不舍下小刘说:“当时他去检查的时候奇怪的很,孩子夭折前二十几分钟,还是那种婴儿非常细腻光滑的皮肤,通体可见,可是不久一个孩子通体发红,像火一样烧着的那种,一个就是通体发黑,像木炭燃尽了的那种黑”。所以后来就有了村里人口口相传的“二孩索命”。小刘接着说了一句,这从医学上真的难以解释,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
后来我又多嘴的问了句,那这二个孩子的尸体呢?小刘说“由于这种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吉利的事,都怕触霉头”,所以由村委会出面,直接就给葬在了乱葬岗,等于也是抛尸荒野,说完了小张叹了口气:“多么幸福美满的一家说没了就没了”,孩子父母后来还是孙家旁系亲戚张家给办理的合葬,就葬在里乱葬岗不远的西坡地里。
那他们为什么在今天晚上提起这个事呢?因为那二个孩子的生日和忌日都是在同一天:九月五号。听完了这个故事我欲转身出门,末了小张嘱咐了一句“今晚巡夜注意安全。”我说你放心吧,我还怕鬼,鬼不怕我就不错了!”
也就是在那个巡夜的晚上,我照旧拿上铁皮的手电筒,秋深了夜晚的天气还是有点凉,我进屋披了件衣服,白天听说了这个事,我倒不是怕,只是觉得这么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完了。我手里拎了一些蜡烛供香纸钱就出门了,说来也奇怪,那天晚上平时看到手电筒灯光村里就会四面传来狗吠,这次却连什么声音也听不到,鸡叫声也没有,就在我走到被废弃的孙家老屋门口的,我忽然看到了那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画面,二个齐我膝盖的孩子,一个穿着红色的衣服,一个隐匿在黑暗中看得不是很清楚,他们在哭泣,头顶房梁是自己的母亲,门外角落是倒在地上自己的父亲。我下意识拍了拍脑袋,觉得着一切一点不是真的,晚上说是为了壮胆所以我特意和了点酒,风一撩拨,不会是自己醉意上头,出现幻觉了吧。我拍了拍头,这一幕并没有过去,掐了一下自己,还真不是在做梦,恍惚间我看到二个小孩就已经在村的路口,我就跟着他们一直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位置,大片的芦苇,一阵风吹过来芦苇满天飞,我由于部队落下的肺部老毛病,所以开始剧烈的咳嗽,一阵接着一阵的,红色衣服小孩和黑色衣服小孩朝着芦苇深处走,就在踏入芦苇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脚下有一种黏糊糊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有的位置特别柔软有的位置特别硬,好像骨头,使我有点寸步难行,我下意识的就知道了,这里应该就是乱葬岗。我跟着不断往前走,好在经过部队的训练,这些对我算不了什么,我就想一探究竟,最后黑色衣服的孩子和黑色衣服的孩子孩子走到了一个坟堆前跪了了下来,红色衣服的孩子拿手指了指,我拿出手里预先准备的供品,点燃蜡烛和香,纸钱慢慢的开始燃烧,到此时我才知道这二个孩子并不是来“索命”的,是来看自己的父母的。
等到纸钱被燃尽,蜡烛开始急剧的在风中晃动最后熄灭。二个孩子的身影渐渐的消失不见踪影了。只有这寂寥的星空下,几声蟋蟀的虫鸣声,后来我向县委报备,当然没有说这个事情,因为我知道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后来乱葬岗得到了综合的治理,在我离职后在差不多二个月的时间里,村里的公墓竣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