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岛国的山坡,一段金色的路。
在这个教学区,一辆旧货车,往坡下静静倒车。
没人发现,一个3,4岁的小女孩蹲车尾的方向。
"快停下,车后有个人",坐在车上的一个3、4岁的小女孩儿急急的呼叫起来。
车停了下来,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儿呆呆的望着车。这时旁边的教学区走出来一个男人,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儿一眼,默默的走了。
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年轻的母亲,抱了抱蹲在地上的女孩儿,对她说,“你没有什么事情吧”,然后松开了她。
后来两个女孩儿一起在这所教学区所在的大学附属小学,一起开始上学,很奇怪,居然在同一个班,然后进了同一个中学,也在同一个班,进了同一所大学,再往后两个女孩儿分开了。
蹲在车尾的女孩儿的父亲有一天找到了她。在肮脏的街角,剥光了她的衣服,捏着她的脖子,举起她,肆无忌惮地对着几个流浪汉,说:“这是多么充满金色的子宫,里面流淌着怎样的未来?”说完留下她一个人走了。
布满污泥和褶皱的几双粗糙的手在娇嫩的乳房上肆意的蹂躏。女孩想起只见过一次的那个跳下车,拥抱她的女人。这个女人,把她接到他们家之后就回了国。她和那个车上的女孩儿一起住在这个教学区内,和车上女孩儿的父亲一起住。
当她的身体被压到泥泞的的路上,上下起伏。她又想起车上女孩儿的父亲,那个秃了头的褶皱老男人,总是硬不起来,然后变戏法般拿出一堆新花样,在她和车上女孩儿的身上,找着所有的入口进进出出。
她不想去迎合现在趴在她身上的这几个脏兮兮的臭虫,因为他们没有什么价值,而且,技巧也很拙劣,没有丝毫愉悦。
收拾好身上的衣服,她转身离开的街角。
街角站着一个人,看见所有一切,她的父亲。
尽管这20年来,她没有再见过他,但她知道他一直就在附近:第一次背起书包上学的街角,第一次躺在车上女孩儿父亲床上的窗外,第一次去小诊所做完手术后又被医生麻醉后的门口,甚至第一次得了全校第一被校长亲吻的阳台上。
街上,一辆洒水车经过,奏着多么安宁而和谐的音乐,叫醒城市的人们。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被洒水车清洗过的路面,依然散发着某种奇怪混合物的味道。
一个女人扭动她肥肥的身躯,一双高跟鞋哒哒哒的在街上走。一不小心,她崴了脚,高跟鞋的鞋跟断裂,她失去了重心,砰的一声坐地面上。幸好,手扶住了地面,只是左边的屁股着了一下的地。她尴尬的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附着在屁股上的泥土,又用消毒纸巾仔细的一遍又一遍的清理衣服上的印记。最后屁股上还是留下了由黑色和白色混合的灰色痕迹,还有几丝已经变成土黄色的金色。
她本来就穿着橘色,上面印有灰色花朵的短裙,上面的印记倒也不显得突兀。扯掉另外一只高跟鞋的细后跟,穿起两双鞋,赶紧奔向了最近的车站。
胖女人今天将第一次作为面试官。为她的部门,选择自己的助理。很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到了他这个年龄,青春已经耗尽,时间是一去不复返的小鸟。昨天晚上丈夫大概是凌晨才回到家。早上她起来时,丈夫已经开车带儿子去了学校。贴在厨房冰箱旁的便利贴更新在了3年前的,5月1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