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以来,几乎没编过几个像样的小故事。编故事、写小说这种活儿,于我是需要身心足够放松、平静的状态下才能完成的。
而今年以来的生活比编故事还折腾人,我一度有脑细胞紧缺的错觉(又或许不是错觉呢)。不过也没有关系的,虚拟的故事可暂且搁置,真实的故事却源源不断,我相信有真才有假,待时机成熟以后,编小故事将会更有意思、更为精彩——主要是我这游戏者自己觉得在编的过程中感到“有意思”和“精彩”。
在可预期的时间段里我不愿意着墨去写自己经历过的一切真实而沉重的故事,因为我总觉得许多经历(包括童年、少年、青年等每个时期的经历)尚且没有厘清,一些思考还不够成熟,我还需要在生活中汲取更多、掌握更多,我还需要在千丝万缕中体悟更多,我还需要发觉更多的爱和被爱。负责任地说,那么些庞杂的真实故事,指不定要等到了可以写回忆录的年纪才会将其打心上依次拓下来。
然而,真实和虚构其实没有那么界限分明。有的时候,真实生活是真实生活,编故事是虚拟游戏;而有的时候,真实生活是虚拟游戏,编故事却是真实生活——一切都那么有意思或令人困顿——这么想的时候,我哈欠就打起来了,突然意识到:做梦,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编故事呢?
文/若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