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家子利索的吃完早饭。开车赶赴约会地点,上张片片看看—
没错,骠骑将军大营。这里就是当年霍去病将军始建的军马场,岁月悠悠它早已变了模样……
现如今的它是一副商业模样,历史由不得我长吁短叹……
破败的房屋还是三四十年前的样子。如今这里即使发展了旅游业也只有七、八两个月开埠,到了九月开始无论是开饭店的还是开旅店的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家经营生意,这里唯等到来年再做。
原来的军马场改制为央企,可马场里工作的人们依然迷彩在身、烟在手,他们是爱马的人儿他们又是不得不以马拉生意赚外快的商人。
这一群迎面滚滚而来的马都是母马。看,小马驹时刻跟随在自己的母亲身边。
这匹母马生病了,肚子被踢,马驹死了,兽医在给她吊水消炎。她很乖知道自己生病了,很配合医生。
我一眼便被这家伙的身材吸引了一问才知,他是阿拉伯和山丹马混血,刚驯出来。他耐不住寂寞很想和伙伴们厮混……
我们和另外一群马一起上路了,向导让我们走在马群的后面,估计是保护我们的安全。
就是爸比的这个不标准的骑马姿势害他屁股后面疼了2天,我和姐姐就腿用力有些酸屁股可没疼过。
我们很幸运,刚出生的小马驹。看,它的腿还站不直,打着圈,围着妈妈身边转。我们不能靠近小马驹,母马会踢。夏天的晚上,马儿也不赶回马厩而是放它们在草原吃草。夜晚的草原有狼不过还好他们不会攻击成群的大马,小马驹都会被赶回马厩放到里面。所以今年都没有死过小马驹,前些年据说狼闹的凶每年都会死小马驹。我们在来的路上还看到了野兔,据说山上还有鹿,这里的人常常可以看到。
我们就这样自在的骑着马儿穿越峡谷…
山谷里我们休息,弟弟要求说想给马儿喝水。我们一起把五匹马都拉到河边,马儿自在的喝水吃草。山谷两侧,山崖林立,我们没有去爬,都希望更多的时间和马儿们呆在一起。据说山石顶上经常盘旋老鹰,兴许崖石上就有他们的巢。大森林,真正的森林,有着野生生命的森林。
接下来我们走的这段路有点危险,向导要求每一匹马都要跟着前一匹走的路线走,怕我们或者马儿受伤,最后一匹走的是带弟弟骑的师傅。这个时候我们控马的能力已经愈来愈强,能比较好的指挥马儿们前进。
前方是一条水流湍急的河,我们赶上了前面的一个马队。看到他们有些人是从桥上走过向导拉马蹚水而过。我们的向导在河边拨转马头问我们怕不怕,孩子们怕不怕?要不要走桥?我和爸爸答道都会游泳不会怕,又转头问孩儿们的意见,姐弟都更愿意骑马过河。河水很急,向导走在前面带路突然停下来叫到“这马太小,水好深。”爸爸的马哗啦哗啦趟过去了,我也早带着马镫把脚抬高。回头看姐姐,她骑着大白没跟我们后面绕着走,直接直直的蹚过了河,竟比我们都到的快。我们一上岸,她就告诉我们她的鞋全湿了。这时弟弟也到了,带他骑的师傅说弟弟一路笑一路叫过瘾。马儿们可能蹚水降了温,得得得的跑起来了。我们几匹马小跑着超过了比我们先过河的一行。
这里的路平坦没危险,这几匹老马自己都认得路,我们换着跑在最前面。
牦牛群,牛群中的头牛、牛犊。
姐姐和大白,弟弟和他心爱的坐骑,我和我的黑旋风。黑旋风远远的看见我就眼睛一直看着我没再低下头吃草,到了跟前他把鼻子往我身上蹭,弟弟的马也转头找弟弟,和他很亲近。只有大白,最开始姐姐骑它在马群中它就飞驰下山坡自顾自地去找同一个马厩的伙伴。姐姐说你见过马鬃飞起来吗?我见过,真的是飞,人都要被颠飞了。爸爸骑的是向导的坐骑,曾经的赛马比赛第三名。一和马群混在一起就飞奔而去去做头马,所以刚开始向导总是找不到我家爸比。也只有跑在前头的爸比才看见了姐姐被大白的狂奔惊的变了的脸色。难得的体验……
我们一家都很爱马,包括顽皮不逊的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