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a经此当头棒喝,身心俱伤。整整颓了一年多,成日混迹夜店网吧,大三期末考试,红灯一片。老师找她谈话,说这样她会毕不了业的。她这才慌了神,可学业荒废已久,再加上她心思早就不在读书上头,实在没信心补回那么多功课。
她又没脸让家人出面送礼疏通。
正不知怎么办,在一次聚会上,认识了校团委书记,一个黑胖的三十多岁的单身男人。那人一见她,惊为天人,苦苦纠缠。阿Sa情伤后,再不信爱情,于是破罐破摔,告诉对方,只要能搞定那些个红灯笼,就跟他在一起。没想到那黑胖子竟是个痴情种子,不仅帮她搞定了红灯,还帮她申请到优秀学员,连毕业论文,也一手包办,让她顺顺利利的毕了业。靠着那份被装扮的相当漂亮的成绩单和得体的谈吐,她终于进了一家大牌外企。
进了外企后,阿Sa迅速蹬了那个黑胖子,没一丝犹豫。
进外企后,阿Sa不肯像普通女孩那样,做文员,熬资历。她主动要求进业务部,想打拼出一片天地。可她一无人脉,二无技术积累,两眼一抹黑,处处碰壁。于是故技重施,一头扎到了公司总监的床上。在总监手把手的关照下,一年多功夫,阿娇就以亮眼的业绩和玲珑的手腕,成了大区经理,负责一省的营销。
没多久,阿Sa就做的风生水起,社交圈子也越来越广,结识了一位省台协会的副会长,一位财产风度都很丰盈的中年才俊。
台协会的会长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头子,可因为年纪大了,很少管事,一年倒有八九个月呆在台湾,只是偶尔到大陆走走,协会的事,全都交给这位副会长打理,如果能拿下他,整个省的台企都将为阿Sa打开大门。
此时的阿Sa,再也不是那个上杆子的毛丫头,她不动声色的收集到了副会长的所有资料。他的企业规模,他的经营风格,他的性格爱好,甚至与他与远在台湾的老婆关系如何,都被摸的一清二楚。
然后,阿Sa借口谈业务,频繁出现在副会长人周围。副会长是台南土族,有着南部人特有的豪爽,没多久就接受了这个看似善解人意小姑娘,把自己风光背后种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心酸都说给她听。
阿Sa学着阿娇的模样,不动声色的听着副会长的吐槽。不时的劝慰下这位被风光和心酸拉扯得快变形的中年人,当她得知副会长手下负责营销的副总被竞争对手挖走,烦的焦头烂额时。用尽自己的人脉,帮他找到了一位优秀的职业经理人。
副会长对阿Sa感激倍至,既感动于她的贴心,又钦佩她的能量,他心动了。
阿Sa顺水推舟,在之后的一次东南亚之旅中,把自己又送给了副会长。
那一夜,副会长在阿Sa汤包般白嫩多汁的身体上,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吞吐着, 冲击着,挤压着,研磨着,钻探着,像个贪心的少年般,用尽了十八般武艺,直到弹尽粮绝,四肢僵硬,才直着腰,翻身下马。
副会长喘着粗气,搂着阿Sa,变魔术般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挂上一条硕大的钻石项链,“你真是个妖精,告诉我,你还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
阿Sa翻过身,胸乳压着副会长的肩膀,伸出手指,撩拨着副会长的胸毛,媚眼如丝,“要什么?我就要你,要是永远能呆在这不回去就好了!”
副会长哈哈大笑,“这有何难,你要是喜欢这,我在这开一家公司,交给你主持好了!”
“那.........你呢?”
副会长本来已经松软的身体又僵了一下,旋即笑道:“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阿Sa的眼神刹那间滞了一下,忙把头低到男人的脖颈间,手顺着胸毛滑下,在他胯下用力一捏,半真半假地恨道“你知道人家想要什么,还故意逗我!我废了你,免得你再祸害别人!”
九阴白骨爪抓错了地方竟能壮阳,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副会长,又挣扎的昂扬起来,副会长立刻板鞍上马,夹紧马身,拼命驰骋起来。
他们一下子沉入深深的欲海,想说的话都化作娇喘和呻吟。
春宵一刻值千金,再多话,就煞风景了。
都不是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