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不矫情,但是得空了就怀念,怀念以前,歇斯底里!
躺在瑜伽垫上,放空,看着天花板,思绪回到仿佛不久前,但其实已经过去十几年!
那种记忆不知道为何,异常的清晰,小学六年级,在一个圆形小竹林旁,那个夏天,男同学女同学,开心嬉戏地跳着马兰花开,跳着四五六,四五七……跳累了,坐在石板上,静静地掰竹叶,还折成口哨的形状,学着美国牛仔小男孩的样子,以为可以吹响,然后吹出来,大家都指着你,傻笑,越笑越大声,笑着笑着就上课了!
记得有个夏天,我很开心,以为有了一个以后肯定能够长长久久的朋友,像电视机里演的那样,连坐在一起放屁,都会笑呵呵地互损对方然后不嫌弃不埋怨。那是第一次转学吧,是我第一次拿了三好学生后的一个学期,也是我学生时期唯一的一次。六年级,懵懵懂懂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学校,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班级,认识了一群陌生的伙伴,她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女生,笑起来有酒窝,和我同一个姓,名字很霸气,叫钟华,夏日的晌午,放完学,我请她吃饭,请到家里,请她吃烧茄子,还有肉,记不清当时我们聊了什么,只记得因为自己很珍惜这种感觉,所以才特意请到家里,一起吃饭。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一来二去,快到毕业了,有次下大雨,学校到她家差不多要半小时车程,我们走的小路,步行一个小时差不多,那个时候的我们,想想就很傻,穿了件雨衣,冒着大雨,初生牛犊般,踏上小路,去她家过一个好不容易的周末。穿着雨靴,踩着水与水田田间隔开的泥泞小道,又细又长,没踩稳可能就踩空了,踩到泥塘里去了。又弯又长,上下颠簸。总之,在现在看来,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但是,我们在小学六年级就做到了,并且事后想起来也只是感叹衣服湿了而已,并没有多大的抱怨。到她家后,衣服几乎湿透了,换了她的内衣,那个时候,我们都很腼腆,也很单纯,相视一笑,她就拿着我的沾满稀泥巴的雨鞋去刷干净,那个周末,吃了她爸爸烧的菜,看了养在家里小井的鱼,还有她家山上成片的果树,还去了附近的一条小溪,河床都是长年累月河水溯源堆积起来的沙子,旁边有几辆大卡车,时不时嗡嗡隆隆开走一辆又一辆,而我们,很开心地在沙地上捡漂亮的石头和贝壳。最后,挂在楼顶的衣服也干了,爸爸过来把我接回去了,临走的时候,我朝她挥了挥手,笑的很傻很傻,照小学毕业照的时候,我好傻,那个时候我觉得妈妈织的毛衣很好看,大冬天连外套都不穿,任性地就是不穿,她就站在我旁边,挽着我和我站在一起拍了小学毕业照,那个时候,我毛衣穿反了!
那天,她笑的很可爱,和我说以后有空再过来玩,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玩了,十多年了,我再也没见过她,初中我去了另外一所学校,之后又转了学,时间,就这样,慢慢地,冲散了我们的记忆!但是,在闲暇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刻苦铭心。
可能吧,我们永远在不停地追逐,又在不停的失去,失去的永远深藏心中,又时不时的扣动心底最深处的心弦,长大后的我们称之为珍贵!
我是柏拉图的猪,一头有理想所以很危险的小奶猪,你说会不会上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