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之伤,殇之爱》25

暧之伤,殇之爱

文|木人石心两点水

《暧之伤,殇之爱》第一部 目录

《暧之伤,殇之爱》24

“你替那个毛青青试试。”陆唯昭随意的玩世不恭的姿态,目不直视的呈上来,虽然不顺我耳,可是我,还是顺意为之。

“好。”

“怎么?陆唯昭要为冰蕊买衣服?”甘宁雷厉风行蹿过来了。

“是啊。”陆唯昭好是爽快,也乐得配合甘宁的玩笑,还一脸骄傲毫不收敛。

我无意煞风景,只是实事求是的诺诺“不是。”

“什么不是?”陆唯昭那么自豪,我还泼他冷水,明显不愠之色。

“霍越,这是陆唯昭,给你说过的?”甘宁一向都是兴致热情,此时更是乐的介绍。

“冰,怎么没给我说过他?”陆唯昭一眼飘于我,再一眼闪过霍越,现在到了陆唯昭质问我的时间。

“她怎么知道‘你不认识我’?”霍越是在为我鸣不平。

“她怎么知道‘我认识你?’”陆唯昭“你怎么知道‘她知道不知道“我认识不认识你”’?”

“他是霍越。”我迟到的弥补。

静观一轮唇枪舌战,甘宁胁肩谄媚,发话“陆唯昭,看在老同学面子上,给个面子吧?”

“谁的面子?你的接受,”陆唯昭看看甘宁,再类似深情款款的瞄瞄我,“另外一个就免了”。然后,眉一挑,脸一横,嘴一撇,可爱的小态,还无比宽容大度的陆唯昭。

“好好,我的面子就行,不用某人的面子了。”狡黠的甘宁,谄媚的毫无分寸。

“你来这里看衣服吗?”陆唯昭问甘宁,随之即刻明白过来“噢,这位。”懂了的意思。

“是呀,”甘宁羡慕到“没有冰蕊有福气,有人相送?”

彼时,那陆唯昭脸上悄无声息浮起的几朵红晕,是传说中的害羞吗?

“哪有,那不是····?”我试图解释,那是我帮毛青青试穿的,那不是给我买的。

“不是什么?不是因为你点头,我才点头的吗?”得,陆唯昭又有气了,他是空气吗?那么有空生气?那么有空有气?

“是,可是···。”我怎么就那么低到尘埃呢。

“没有‘可是’”陆唯昭声色俱厉,斩钉截铁。

霍越的不满情绪,引而不发,我都看在眼里。

陆唯昭黑脸,我们结账离开。

一路少语,家门口临近,他开了口。

“生气了?”陆唯昭问我。

“没有。”

“他是谁?”

“初中同学,认得弟弟。”

“非同一般啊。”陆唯昭语味略有酸酸的“他对你好吗?”

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不自信的表现吗?

“恩。”我含糊其辞,一笔带过。

“那我呢?”

“好。”我答得清澈,姿态正式。

“为什么回答不一样呢?”连这都斤斤计较。

“是一样的。”我说的,好的。

“不是。”我习惯了他的小闹小情绪,不以为意的否之。

他又怎么发作了,忽而冲过来的脸庞,越来越放大。避无可避,全身绷紧迎接任何情况的我。

一瞬,某人买给毛青青的衣服灵巧一跃就跳到我怀里,松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只是又懵了。这是什么意思?几个意思?

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我走了”

行走如飞,渐行渐远。

晚饭过后,书桌之前,我端正而坐,虔诚谨慎,打来蒙诗忆的礼物,一个乖巧的小闹钟,一眼看上去爱心萌动。这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吗?

想不到还有字条:

“乐一的回信,我的代笔。我蒙诗忆,生日六月初八。

乐一的不为,因为心里有另一个她。

我的作为,因为感觉她会是那个她。”

自己自由的时间。

择日下午,向霍越,登门请罪。

他在整理新上架的衣服,看到我“姐”,然后心不在焉继续整理着。

“还生气呢?多久了?”我带着我的笑脸,偏头追着观察他的脸色。

霍越躲着躲着败下阵来,欢叹一声,正脸相对。

“是呀,多久了?”我惨笑一瞬,只为换他一笑泯千仇。

霍越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不松口。

“不好意思啦,瞎忙都没来得及出门。”我依然干笑,裸露我的诚意。

“陆唯昭为什么那么蛮横对你?”霍越纠结还在那一点。

“他人不错的。”我之状约等于谄笑胁肩,只为陆唯昭求情。

“所以,姐就那么忍让她。”霍越为我声讨他。

“没有,我会有分寸的。”我破颜微笑,继而话题一转说“甘宁怎么样?”

霍越有一瞬的诧异,对我得话题转向有点迷惘,随之眉峰微垂“她很好。”

“那为什么还不抓住?”我面露睥笑,认真试探。

霍越沉默。

还没听到回答。

就被人打断。

“霍越。”温禾声音自带柔和与刚烈的特效,分别应对朋友,攻击敌人,两种极端游刃有余,自由切换,此刻展示的是,那种对朋友,一如既往的亲切。

只是与我冤家路窄,狭路总相逢。

互看生厌,黯然无语。

多呆无益,早撤为妙。

“我先走了。”我回望一眼霍越,抬腿走人。

我一只脚门外,一只脚门内,门槛高度不高,可以忽略不计,这姿势不甚美观,我依然乐的保持原形,并且自我感觉有型有势。

“你应该,在我没有来的时候消失,或者,在我走了的时候再走,你怎么可以在我刚来的时候就要走呢?”温禾一本正经说的理所应当,几时的修养使得战斗力又如此旺盛。

“说的真像个人话,但是我怎么感觉说这话的不怎么像个人呢?”我不以为意扫温禾一眼,好让不争不等于任人欺辱,该出手时就出手。

“霍越,这就是你的好姐姐。”温禾极喜欢,在局势不利自己之时,偷换概念,改变战略。

霍越一时又没了语言,双面夹击,不知如何化解这场纷争。

我冷哼一声,一只脚挥脚‘再也不见’。

“这就是你们一直保护的人。”温禾最后这一句,声如洪钟,越过不长不断一段距离,畅通无阻地跑到我的耳朵里。

我置若罔闻,继续前行。

信步而行到A超市,过门入大厅之刻,迎面而至,许乐一。

“冰蕊。”许乐一招呼道。我很奇怪这个地点是许乐一与我的高频偶遇地点啊?

“你好”我客气有距离。

“那信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震惊发生了什么?

“想要是你,真的是你,怀疑是你,今知是你。”许乐一。

“不是之前见面的时候不想告诉你,而是听霍越说你跟麦苗苗的约定。”我微微抱歉,因为当初都是自己的多此一举导致如今的破烂不堪的局面。

“那我呢?从来不会想到我吗?”我不太懂他的意思,满脸疑惑。

“一直只是抱歉,又不敢抱歉。”我只是深深表达我的歉意,关于当初,关于信。

“只是我们无缘无分是吗?”许乐一。

吾不予应答,少顷“对不起”。除了这句我不知道再说什么。

许乐一走后,我继续向里,一个身影擦肩而过,忽的此人大步退后,得以面对面,巧合的如同预谋。

蒙诗忆。

“乐一刚来过,见到没?”蒙诗忆。

“见了。”

“苗苗知道那个女孩是你,她又要再加附加条件。”蒙诗忆。

我应该问一问是什么吗?

可是我没问。

甘宁笑呷呷“知道我工作完了,来找我玩?”

“是是”甘宁打量我的穿着。

“怎么?陆唯昭的衣服还没展出?”

“我有衣服。”

“那也得‘喜新厌旧’啊。”甘宁笑哑哑,又在施展幽默本分。

“这方面蒙诗忆做得就不错。”甘宁的讽刺都这么一流含蓄。

“温禾总是要穿新的。”蒙诗忆平铺直述解释。

“最近温禾好像收敛了点?”甘宁若有所思的总结道。

蒙诗忆金人之缄。

“为什么呢?”甘宁不肯一笑而过。

“别问了。”我劝她。

“好吧,我们去逛街”甘宁善罢甘休“鉴于你名草有主了,就不勉为其难了。”

六月份的尾巴,夏日的炙热还未强烈难耐,夏日的优点初露端倪,比如现在,下班的点到了,黑夜姗姗来迟,外面还是明亮的天空。

下班之后,三俩结伴走在络绎不绝的街头,寻一处路边烧烤驻留,择一位子居之,莫名惬意,自然悠哉。

于人生此时此刻,与此季此时,心旷神怡、怡然自得。热火朝天的好不热闹。

“你好像挺针对蒙诗忆?”想到甘宁对蒙诗忆的冷嘲如此,外加百般挑剔,我不禁问出口。

“都是因为温禾,他不仅招惹蒙诗忆,还招惹霍越。”甘宁脱出就出根结所在。

我心明了,哦,重点在这里呢?

“噢。”

“今天怎么出来了?”

“给霍越赔罪去了。”

“如何?”我说的淡然“只是遇到温禾了。”

“过招了?”甘宁的瞋目切齿,好不吃惊。

“必须的。”我不自觉的骄傲昂首,有一种居功自满的优越感。

“胜负如何?”甘宁眨巴着美目好似放电,对答案翘首以盼。

“不---分---胜---负。”我说的有条不紊,抑扬顿挫,这“胜负不分”的倒是显不出一丁点失败的气馁。

“让我向蒙诗忆参她一本。”甘宁就是斗争势头,永远昌盛。

“别对他讲这些了。”

“不讲?”甘宁怪笑,有意大喘气“那不可能。”

烧烤一角,吃吃聊聊说说笑笑,回家去···

出门不带手机,回家就看到未接来电,陆唯昭,我即刻拨回去。

“你打来过?”我张口,以争分夺秒之势。

“今天又去做什么了?”陆唯昭语气温平,品不出情绪端倪。

“什么事?”我依然谨小慎微。

“想你不行啊?”他出口的声调难免没好气,顿了几秒,透着几分委屈的抱怨“想见你的时候见不到人。”

“我不知道。”我实实在在肺腑之言。

“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想你?什么时候想见你?”

“恩。”我老老实实的本色表现我的无知。

“我告诉你,每时每刻,时时刻刻。”陆唯昭张口的声调骤的变高,夹杂着不言而喻的愤怨。

“恩。”

“还有,手机以后随身携带。”陆唯昭一向本色使然,只是通知我,提醒我。

“好。”对陆唯昭的要求,我从来言听计从,在陆唯昭面前,我只有弭耳受教此一种姿态。

“明天实行‘三日之约’第二天。”

“好。”

第二日,晴天,晨起光亮初露头角,炎热还未登场。

陆唯昭候着我,我踏出家门,各自单车行,到了县城,存了车子,步行四走。

所以陆骐騟打来的时候,在陆唯昭身边的我就即刻接到了。

“什么事?”我问。

“好久没见到你了。”陆骐騟。

“你腿怎么样了?”

“差不多,”陆骐騟含糊“如果是现在,有时间吗?”

我迟疑窥视身边人的脸色。

一目了然的脸色,在为我不苟言笑的摆着,独一无二的品牌。

品牌:陆唯昭之摆脸色;

成分:怨,愤(各种不良情绪);

性能:特效药(仅瑞冰蕊可用)

作用:药到病除;

副作用:暂且没有。

用法用量:对症下药。

温馨提示:病来药至,莫想投机倒把。

他好像猜到什么。

“当然不可以,因为他身边有我。”陆唯昭凑近手机,放声大吼,怒气填胸,隔空斗气。

“别这样。”我是对着陆唯昭说的。

“我···。”电话里的陆骐騟知道我为难。

“我改天再去找你。”陆骐騟当下释然。

“好。”

“又是那个同学?”陆唯昭脸色没有好看多少,依然赫然而怒。

“恩。”

“除了同学还是什么?”

“什么?”

A超市大门就在眼前。安然躲过一问。

“怎么?有难处吗?”陆唯昭明知故问,却并不打算放我一马。

“没有。”

“你在害怕什么?”陆唯昭不耐尽显,恨铁不成钢似得。

“没有。”

“那为什么不走了?”

于是,我起步就走。

于是,该遇到的就不会遇不到。

“陆唯昭又陪冰蕊逛街哟?”甘宁微微仰着小脸,扬起轻松小调,好心情的打招呼。

“是她陪我。”陆唯昭正言厉色。

甘宁意味深长的打量陆唯昭,企图嗅出症结所在,一无所获,扑哧一笑,“噢,”好不欢乐。

“那你也真有福气啊”甘宁嬉笑道。

“是她有福。”陆唯昭再次严词纠正。

“对对对,您说的对,是吧冰蕊?”甘宁看在眼里,笑在脸上。

看某人,口是心非自作自受,甘宁载说载笑,气氛蔓延至我,啼笑皆非。

我点头乐的附和。

陆唯昭全然忽略不计。

“那我们就去咯。”陆唯昭一直绷紧的线条,此刻得以松动,忽的,迸发出小人得志的笑脸。

“去去,快去吧。”甘宁一脸嫌弃,对我们,避之不及。

小小拐弯与温禾差点满怀相撞,真是名符其实,狭路相逢、冤家路窄。

本来就要擦肩而过,不笑而过,却在她看到我身后的陆唯昭时,就地取材,借题发挥。

“想必这位就是‘一物降一物’的那主吧?”温禾窥测陆唯昭,挑衅的意味十分明确。

距离很近,面对面站之。

陆唯昭语言不出马,意图着实显而易见,因为我注意到了他右手在面前明目张胆的摩拳擦掌,只手在她面前,握紧,松开,一言不合下一刻,拳头就要赏脸,无疑便是对方颜面扫地的狼狈不堪。

我在陆唯昭右边,左手扯着他右边短袖的袖子,目的很明确,只是奏效与否,在乎与他。

陆唯昭察觉到我的动作,目转与我,怔住,憨憨有之,痴痴有之,我移开望他的眼,好一会,他左手横在胸前,覆在我的左手上,热,他手心热,我额头热。

“怎么?想打人?”温禾顿时花容失色,深知自己单打独斗委实不明智,搬救兵才是可取之处,于是泼妇似得大喊。“蒙诗忆?

“他来又如何?”陆唯昭轻笑。

“别这样。”我轻声劝他。

其实我也没信心可以驾驭得住他,温禾如受惊的小鹿,脸都白白的异常,好像生怕我都控制不住身边随时有可能脱缰的野马。

但是好奇怪,下一刻,他落下了他面前的右手,我脱开我的左手,在他的宽松政策之下,我好像控制住局面了。

审时度势的温禾便肆无忌惮继续兴风作浪。

“自己不去找蒙诗忆告状?找别人,算怎么回事?”温禾气势失而复得,似有节节攀升之尽头。

“别人怎么样,不关我的事?”我回应。

“哼,关你什么事?不关你的事?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世界早就相安无事了。”

蒙诗忆踱步而至,虽未经历全场,也有几分明了。他来又如何,只是徒增忧伤。

“我们走吧。”我对陆唯昭说。

出了超市院子,蒙诗忆电话随之打来,我接的神速,蒙诗忆“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我决绝。

我就挂掉了。

某日,与陆唯昭女友毛青青偶遇。

“不要再见陆唯昭了,多见只会徒增他的伤悲。”毛青青略失神采,关心与心疼显得力不从心,不惜乞求恳求,说话的声音也楚楚动人许多。

“他怎么了?”我心有微波,扰我如常,我知道对陆唯昭,我做不到全然不关心。

“你还要去上学?你可以带给他什么?你只会带给他伤悲。”毛青青。

“我也不想。”

“可是却是事实,为了你,他不要这个婚约,为了你,他一次一次心情浮动,为了你,他什么人都装不下去?为了你,他又得到了什么?”毛青青一口气吐露了我几宗罪?

我从不知道毛青青与陆唯昭的婚约?没有人告诉过我他们有婚约?

“所以?”所以呢?我要怎么做,你们才可以开心?我要怎么做,才可以让你们的开心最大化?

毛青青黯然,若有似无的落寞一闪而过。思忖一会,深吸一口气,像是为自己打气“不要再让他见你了。”

“我知道了。”

7月初,陆骐騟打来的时候,我就要出门,如此改行程去飞主流。

见面第一句“他又刁难你了?”陆骐騟指的是陆唯昭。

“没有。”

“霍越都说了。”陆骐騟显然不相信。

“他没你们想的和说的那么坏。”我还在为陆唯昭正名。

“你认为他很好?”陆骐騟。

“没有。”我说“只是也没那么坏。”

“可是我们看到的都是坏。”罗南驾到。

“你怎么来了?”我问她。

“不是你请的吗?”罗南。

“哦。”

“腿好了吗?”我问陆骐騟。

“好了,你就怎么样了?”陆骐騟这是怎么了。

“好了我们就可以更好的庆祝称心如意的成绩咯。”罗南。

成绩出炉有几天了,各自默默查分,都没有互相通告一声呢。

“你多少分?”我问。

“我580,你586.”罗南说。

“你呢?”罗南问陆骐騟。

“583。”陆骐騟闷闷作答。

“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到一个学校?”罗南期待都那么兴奋,当初的志愿是有一个相同的学校的。

“希望。”陆骐騟积极响应。

“有可能。”我说,也有可能,没可能。

“可以好好的玩咯。”罗南雀跃。

其实不必关注时间,还是打开了日历,7月6日依然是我的生日五月十四,是我今年的第二个生日。

今天才发现,还有蒙诗忆的生日就在7月29日,六月初八。迫在眉睫的日子。

麦苗苗和许乐一分手了?传闻是这样的。

陆唯昭问我在哪的时候,我谎称不在家。

蒙诗忆通知我他的生日的时候,在生日前三天“三天后我在飞主流过生日,邀请你一定参加。”

“好。”

提前一天我跟罗南为之选礼物。

“打算买什么?”罗南。

“不知道什么适合。”我说。

“首先确认身份?是朋友?还是?”罗南为之抽丝剥茧。

“是吧。”朋友。

“划分与他的情分?”

“什么情分?”

“情意有几分?”罗南继续开解。

“不知道。”

“让我数数他送你的书、生日礼物、交的话费情分不浅哟?”罗南豁然开朗“你可以送他‘三合一’?”

“什么‘三合一’?”我甚为不解。

“项链怎么样?”罗南自己想想他佩戴的样子“应该挺帅的。”

“实在想不出买什么?”

“那正好进去看看吧。”

进了一家饰品店。

“看看这两个都不错?”罗南指的一条心型水晶,一条银的十字架。

“还不错。”

“你倒是两选一啊?”

“那就十字架吧。”我一直喜欢的就是十字架。

自己喜欢的十字架送自己喜欢的人。

送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喜欢的十字架。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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