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的春节刚过去不久,上海就再次遇上了疫情,让很多人在煎熬和迷茫里数着日子,盼着解封,不过,那一刻,我的工作却特别忙,特别累,但是工资也是有史以来最高的,累且快乐着……
在今年六月份,随着上海疫情的好转,开始真正解封的时候,相信很多人都是开心的,我也短暂开心了一段日子,不仅工作不再像疫情期间那般繁忙,而且在上海的这个第一份工作也正式转正。
只不过,从六月到如今的两个月,这份工作开始愈发地清闲起来,每个月就拿着5500块的基本工资,我的内心却愈发地开心不起来,甚至到了如今如坐针毡的地步,有几分迷茫和焦虑,在每一个深夜辗转难眠。
说实话,很多人可能好奇,甚至会说我这是矫情,轻轻松松打工领工资不好么?我只想说,可能你是没有站在我的这个年纪,也背上像我这般不该背的债务压力,才会如此异想天开吧。
如果不是负重而行,谁又愿意努力为明天,正是这两年我身上欠下了不该有的债务,才导致这两年在个人生活中,尽可能地去省吃俭用,就是为了尽早还清外债,况且家里唯一的父亲,身体也不比从前,鬓发早已染霜,我该去为父尽孝,不应该还继续让他操心。
也正是如此,我才不得不在这两年暂时放弃了简书文学创作,一心都在头条这个副业里搞钱,甚至今年直接进了上海工厂做事,一心只为搞钱还债。
尽管,欠下的外债在逐步清零,越来越少,但是,手里没了存款,愈发地缺乏安全感,毕竟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需要钱,钱,才是给人生一种相对靠谱的安全感,有了钱,才有了生活的底气,从而影响个人在生活当中的心态。
说实话,这两年,一方面因为疫情的原因,一方面因为自己曾经犯得错,欠下了巨额债务,我过年期间基本都很少走亲戚,拿着疫情做借口逃避现实,人也变得愈发沉默和敏感,害怕被熟悉的亲戚了解到自己窘迫的现状,悄悄地回家,悄悄地离开家出去打工,甚至很多乡亲都不知道我过年回家了。
不过,我还是去了姑家走亲戚,毕竟一年见一次,姑姑也是年过花甲的人,对我的童年也是多有照顾,不管是从哪方面考虑,我都该亲自去拜年问好,也得到姑姑及表哥表嫂的热情招待。
吃饭聊天中,自然逃不掉他们对我的生活各种关心,表哥就随意问了我。
“星云,你现在在哪上班?工资咋样?现在有没有100000块存款?”
姑姑就问我。
“你啥时能领个妮回来结婚?咱们这个大家庭,就剩下你还单身,看看哪个村谁,人家跟你一般大,孩子都读小学了!我们都在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我也就似是而非地回答。
“我在厦门上班,也就3000多块工资,现在没啥存款,前两年,家里盖平房不是借了五六万嘛,这几年一直在还,至于结婚,只能靠缘分了,不像买菜,随便拿钱买点就可以!”
尽管,我说的这些话,可能我自己都不相信,不过大家都没有去揭破,心照不宣地一笑而过,缓和尴尬的气氛,我也是一直这样遮遮掩掩的掩盖自己真实经济情况,主要就是害怕父亲受不了打击,毕竟我欠下的钱,可能是父亲辛苦种地三四年的收入,确实事情非同小可。
在这期间,堂妹也有找我借钱过,毕竟我在很多乡亲和亲戚眼里,总是那么老实本分,省吃俭用的人,哪怕工资再低,总该能攒点钱的,可是,我是一个有点口是心非的人,表面老实本分,无欲无求的样子,实际内心总不安分,想着多搞点钱来改善困顿的家庭条件。
也正是如此,才让我走了歪路,栽了一个大跟头,堂妹问我借钱,理应帮忙,可是自身难保的我,还是没能借钱帮她。
这一件件事的压力下,再回归到现在工作的过分清闲,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如坐针毡的情形,也是不可避免的了。
在此情此景下,对于今年的下半年开始的工作生活,有了担忧,也需要提前准备才好吧,尽管外面的工作底薪也差不多五千,如果能有其他的各种补贴,相信也会高一点。
随后的日子,只好随机应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