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云的中篇小说《一地鸡毛》,讲述的是国家公务员小林和他的家庭一段时间里的各种鸡毛蒜皮的琐事。
故事从小林到公社买豆腐,然后赶着去上班,忘记把豆腐放进冰箱,导致下班后的家庭风波开始说起。
说到了家里的保姆、查水表的老头、为工作发愁的老婆、对门的印度女人、快三岁的女儿、生病的老师、前三门的人事领导、卖板鸭的同学“小李白”、修车的老头等一系列生活中与小林发生联系的人。
叙述了小林为买豆腐、看足球等事和老婆之间的争吵、查水表老头盘查偷水的事、为老婆工作给前三门人事领导送礼被拒、为女儿上幼儿园跟对门印度女人一家之间关系的转变、因女儿生病与保姆之间的矛盾升级、生病老师前来投奔引起小林内心波动等一系列烦心的生活琐事。
然后又慢慢过渡到老婆单位通班车解决了换工作难题;修车老头的女儿提供了女儿幼儿园名额的同时,对门印度女人老公帮忙解决了女儿上幼儿园的难题;女儿入托、辞退保姆,经济宽裕、生活质量提高;“小李白”提供卖板鸭兼职的业余收入等改善生活的事情。
故事最后以查水表老头送微波炉,小林帮忙解决其老家批文,以及小林给女儿学校阿姨送炭火,改善了女儿上学时的状态,小林和老婆一起重又对生活充满信心而结束。
小林一家虽然是处于上个世纪的中产阶级,但也依旧是现在每个家庭的缩影。无论多么浪漫的人生,都少不了油盐酱醋的鸡毛蒜皮。穷人有穷人的忧愁,富人有富人的烦恼,生活中总会遇见各种烦心事,但同时也会随着时间慢慢化解或是淡化,就如同小林和妻子对于“蹭班车”和“女儿陪读”的羞辱感,以及小林对老师的愧疚感,总会被生活中其他的事情所冲淡。
当然,小说最后的点睛之笔在于改善小林家庭关系和生活质量、并给小林一家带来希望的竟然是查水表老头送来的一台微波炉和小林送给女儿学校阿姨的一车炭火。讽刺之意不言而喻。然而,这恐怕就是现实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