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反复琢磨给同事有关“会议主持人人选”说明的回复中,忽然觉察到了自己的“解释”,本来很正常的事情,我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去跟对方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安排,背后的因素是在于“比较担心别人会有意见”,尤其是“担心别人对我有意见”。然而真的有这种担心的必要吗?其实没有。即便某些人有意见,只要大多数人没有意见,那大家就要服从我作为会议统筹者的安排,而不是我反过去无限迎合某些人。于是我立即删掉了想要发送的内容,不纠结地开展自己其他更重要的工作。
2.上午给下属布置了一个紧急工作,从言语之间我感觉到了她的不情愿,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她还是按安排去做了,但是因为人太多,所以无功而返。回来的时候她的动响比较大,我第一反应是她在发泄不满的情绪,于是在我的内心里也开始了情绪模式,几条思绪飘过脑海:
这是你自己的工作,自己没做好跟别人发什么情绪?
孺子不可教也,真没有责任心。
你不就是觉得我让你跑了趟白路吗?你不就觉得我在公司坐着不嫌你累吗?
赶紧招人,尽快替换掉这种人。
我才不会哄你,这么大的人了,我懒得跟你说话。
与此同时,我察觉到了自己的这种情绪。我这次的做法是我并没有过多地反问自己的问题,只是觉得我不应该如我想的那样去对待她,所以我假装刚看到她回来:
跟她打了招呼,并询问她是否有吃午饭。
关心了一下她下午工作的安排是否被耽误。
继续闲聊般说了自己以前去办事遇到的一些态度不好的人和事儿。
在这个互动的过程中,我感觉到她有变得柔软一些,并且并没有我所设想的那样针对我或者不耐烦我。
反思整个简短的自我心理动态和实际行动,反问自己:
她是否有权利发泄情绪?完全可以。
她的情绪是否有明确的指向性,比如摔包就是给我看的?我认为没有。
我的这个做法会让人感到舒服吗?我觉得可以让人觉得舒服,或者说至少不会不舒服。
以后我还会继续成为一个让人舒服的人吗?我会继续努力。
想要对自己说什么?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