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录 |惟有兰花香正好
上一章 |打核桃
文 |唐妈
前情提要:陆艺和温隐其乐融融打了核桃,还揍了说陆艺是老女人的小男孩儿……
温隐笑了一路,进屋了还在笑。
我拍了一下门:“嘿!没完了吧!”
他靠着电视柜儿笑得肩膀直抖:“陆艺,我真没看出来,你,哈哈,这么小心眼子呢。”
“废话!我告诉你你要敢说我老我就把你丢半路上喂狼去!”
他笑得更厉害了,好半天才揉着肚子说:“陆艺,你不老,年轻着呢。”他指了指老板插在花瓶儿里的向日葵:“呐,跟向日葵那么年轻。”
我把瓶子里的向日葵揪出来扔到了垃圾桶。
吃饱喝足我跑阳台上蹲在温泉池子旁边撩了撩水,看着挺干净的,是活水。我回头看了一眼温隐,他举起手往后退了一步:“你泡,我到前面儿剥核桃去。”
没带泳衣,我翻了条睡裙出来,水温很舒服,池子里有个小台子,正好能坐上面儿,水还挺深,我舒服地叹了口气:哎,好想吼一嗓子啊。一直泡到外面儿天都黑了,我才意犹未尽地爬了出来,脚上的皮肤都皱起来了,我把湿衣服换了,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乏得厉害。温隐还没回来,都好几个小时了。我摁了摁有点儿空的肚子,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直走到前头餐厅都没见着温隐,我只能拉着吧台的小姑娘打听有没有见过他。温隐太好认了,小姑娘说下午见他在林子后边儿那个大池子那儿来着。
外头挺黑的,我跟小姑娘借了个手电,顺着小路找了过去,半路被几只鸭子吓得我差点儿崴了脚。
远远儿的我就看见岸边有个人靠在躺椅里,腿伸了老长,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一直没动。我起了作弄他的心,把手电关了,今晚有月亮,小月牙,不过接着水面反光,倒不是很暗,我轻手轻脚摸了过去。
他一直都没动,我弯着腰走到他背后,举起胳膊做了个张牙舞爪的动作,猛地把手按在了他肩上。
我被他掀在地上的时候听见他笑了,脑袋磕在地上,不怎么疼,但还是有点儿晕,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抓着我手笑眯眯地看着我:“就这两下还想搞偷袭呢?”
我图省事儿穿得挺薄,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凉意,“你,你,你知道我过来了啊?”
他指尖在我额角划了一下,“你踩着鸭子了吧?动静儿太大了,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啊。”
“你他妈等着看我笑话呢?”我使劲儿推了他一把,结果一只手也没什么力气,他反而往下压了压,我看着他又长又翘的睫毛都快对眼儿了,咽了咽口水:“你先起来。”
“不。”他很干脆地拒绝了,“我想亲你一下。”
他在我眉间亲了一下的时候我抬腿踢了下他小腿,他不为所动又亲了下我眼睛,鼻尖……我偏了下头,他有点凉的唇在我脸上碰了一下,抓着我的那只手松开了,转而捏住了我下巴,狠狠地吻了下来。我愣了一下就开始剧烈地反抗,他把手绕到我背后,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啊了一声,他舌尖顶了进来。本来泡完温泉就没力气,他用力地亲吻让我头更晕了,胳膊都抬不起来。
他把我抱起来往屋里走的时候我觉得我估计是灵魂出窍了,我听见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却像是被魇住一样没有力气挣扎,一直到他把我压在床上,我才回过神来。
他已经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抓在我腰侧的手很用力,我疼得皱起了眉:“温隐,你就是个畜生。”
他愣了一下,抓过我扔在床上的T恤盖在了我头上,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我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流泪了,他体温比之前高了很多,摸在我身上的掌心几乎是滚烫的。他拉着我裤子往下拽的时候,我呜咽着喊了一声:“兰让……”
身上一轻,门砰地响了一声,我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大声哭了起来。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觉得冷得厉害,头痛欲裂,挣扎着爬起来想去倒杯水,一站起来就感觉天旋地转,直接栽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撞哪儿了,额角先是一麻,然后就是火辣辣地疼,我能感觉到有东西流了下来,撞破脑袋了?
屋里没有开灯,我试着想要爬起来,头晕的厉害,床头柜上的电话被我拽了下来,绊在地上一通响。门被打开了,温隐手碰到我的时候我轻声喊了一声“不要”,他没理我,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打开了床头灯。
我抬起手挡住刺眼的灯光,听见他喊:“你搞什么呢?用得着寻死觅活吗?”
我在心里问候了他家先人一遍,偏过头不想看他。他从卫生间拧了毛巾擦我额角的血,我疼得嘶嘶抽气,他粗暴地掐着我下巴将我脸扭过来,“口子不深,不会留疤的。”
他从行李里翻了药出来,细细擦了伤口,然后贴上了创可贴。他手指又恢复了冰凉的温度,我烧得头昏脑胀,下意识地蹭了一下,温隐愣了一下,掌心捂在我脑门上:“你发烧了?”
我嗓子疼得说不出话,心想你刚知道啊。他已经开始翻着箱子找药,扶着我坐起来吃药的时候我听见他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是被饿醒的。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捂出了一身的汗,难受的要命,不过整个人轻快了很多。头还是有点儿晕,我不知道是饿的还是还在发烧,只能撑着床坐了起来。床对面是一面梳妆镜,我看着镜子里那个一晚上就憔悴了不少的女人,心里烦的要命。
得赶快去西宁,赶快找到温隐的肉身,赶快送他走,爱去哪儿去哪儿去,我受不了了。
他不在屋里,我也暂时不想看到他。想起昨天的事儿我闭上了眼睛,无力地靠在床头。我最害怕的不是温隐的越界,而是自己。昨晚他吻我的那一刻,我惊恐地发现自己是沉浸其中的,现在还能回忆起与他舌尖交缠的触感。我清楚地知道那一刻我没有把他当做兰让,我知道他是温隐,所以我才觉得害怕。一切都不对劲儿了。
他带着粥和包子进来的时候我正洗完澡出来,看到我湿着头发头发他吼了一句:“你还发烧着呢就洗澡。”
我噢了一声,看了眼他手里的吃的,挺饿的,我想吃了。
他把放到桌上:“坐好,我给你吹干了。”
额角的创口贴湿了水翘了起来,他拿了吹风机出来,先帮我换了个创口贴,我从镜子里瞄了一眼伤口,还好不厉害,破不了相。他站在我身后慢慢吹着,吹风机嗡嗡地响,他挺温柔的,一点点把头发抓起来一点点吹干,然后再换另外一个地方吹。
我哑着嗓子说:“一会儿出发吧,晚上能到兰州,明晚能到西宁。”
他没有说话,只是吹风的动作顿了顿,就接着吹了。一直全吹干了,他又拿梳子帮我把头发理顺了,摆好了吃的东西,才应了一声:“好。”
烧退了胃口好了不少,我一气儿把包子和粥全吃了,他一直坐在阳台的池子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一个屋子里,却没有话说。我收拾好行李往外走的时候,他拎着包跟了上来。
“账我结过了。”
我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室里。他顿了一下,拉开后排的门坐了进去。
车刚启动,之前的那个大姐拎着个篮子跑了过来,拍了拍我窗户:“哎哟,差点儿赶不上了。你们走了可怎么办啊?”她探着头看坐在后面的温隐:“小伙子,你这昨天剥了一下午的核桃怎么都能忘了啊?”大姐脖子很灵活,说完这句又看着我:“要我说啊,你们这小夫妻感情可真好,这小伙子弄了一下午,说是你肯定喜欢吃。”
我愣愣地看着篮子里白生生的剥好的嫩核桃,使劲儿眨了眨眼,才接过篮子放在了副驾驶位置上:“谢谢大姐。我们走了,再见啊。”
车子拐出农家乐的时候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温隐,他一直盯着我,脸上没有表情,不悲不喜。
这才是真的温隐吧?我想。
温隐:娘亲,你这种甜枣加大棒的特殊嗜好,还能改了吗?
唐妈:没法儿改了,你忍忍吧,总归快写完的了
温隐: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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