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嚷嚷着要找对象,可是从来没有主动想要去勾搭谁,我害怕快餐爱情,害怕分开,害怕最后我认真了别人却是敷衍,所以我等,等一个最后还在我身边的人,我坚持或者偏执的相信有一个人会看穿我假装的冷漠,真正的靠近我留在我身边爱着我,也给我一个机会去爱她,如果最后能在一起,那么晚一点也没关系。——题记
当初春的风掠过树梢的时候,随着那抹嫣粉一起缀饰人间的,还有年少的悸动。走在校园里,每天依然能够看到的那些面孔,或熟悉,或陌生,唯一在变的,是越来越多双牵在一起的手,和一对又一对依偎在路灯下的身影,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脱单,表白墙上一天接一天的发着捞人的消息,QQ空间里是一条又一条的官宣动态,空留我一人默默地点一个代表祝福的赞……
高中的时候,老师问我以后想找一个什么样的,我浅浅回复了一句,“找个懂我的人,一个能和我双向奔赴的人。”她浅浅地笑着说,“那应该需要你等很久吧。”现在回头看,那抹浅笑一点不逊色于语重心长的告诫。
大学是一个象征着自由和天性解放的地方,它不是也不能是书中所描述的“贞洁城堡”,十八九岁的年纪,实在找不出一个压抑内心对于情感需求的理由,离开了家庭的庇护,陷于对外界的警惕与不安之中,在这时倘若能够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能给自己一个足够温暖的拥抱,再没有什么是比这更让人能感到幸福的事情了。
有时候会抱怨,抱怨为什么老天要把我塑造成一个这样的人,一个关于各种矛盾冲突的集合体。初识我的人可能会觉得我有些不冷不热,尤其在面对异性时,总是显得有些冷漠甚至于难以接近,然而与之相反的是,我的内心非常渴望融入,曾经骗自己,说自己应该学会享受孤独,但是当孤独袭来的时候,才知道一个人的渺小与无力。
当自己的内心不足以丰富到对抗整个世界时,过量的孤独只会是让你深陷痛苦的毒药。当“内卷”和“躺平”席卷整个社会的时候,愈加残酷和现实的世界伴随着逐渐成长的心智一步步展露于眼前,一个人所能够承担和坚持下去的动力终究会被消磨到一个临界点,在这条界限的两侧,一边是漫漫的人生苦旅,一边则是充斥着无尽彷徨的深渊。
能够在命运的钢丝之上让人保持平衡的那根长杆是什么呢?我想是爱。因为爱,当你被峡谷的烈风吹得左摇右摆即将跌落谷底的时候,你会想到原来你的身后一直站着一个人,她默默的看着你,发自内心的希望你能够在这场风暴中挺过去;因为爱,当你因为终日行走于钢丝之上,感到身心俱疲即将坠落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你的身边有个她和你并肩行走在命运的钢丝桥上,因为有她在,这份疲惫中竟能溢出一丝丝的甜,于是你给自己打上一针强心剂,咬咬牙接着走下去。
爱的力量是神圣而伟大的,遇见爱情的时候,心底的暖意和欣喜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拥抱爱情的时候,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仿佛都被注入了全新的活力,让人乐此不疲;失去爱情的时候,纵使窗外晴空万里,跌入某个黑暗角落的心也难以一时之间走出来;这便是爱情。犹记袁老生前面对记者采访,提到当年自己的初恋时,眉宇间流露出的羞涩到甜蜜再到最后的苦涩,纵使身为一代国士,面对爱情也依然是那副少年一般赤诚的模样,对他而言,初恋所给予他的回忆,值得他用一生去铭记。
爱情教会了一个人什么是赤诚,赤诚是你为了能够让她多看你一眼,而刻意出过的风头;赤诚是你为了能让她从内心中喜欢你,而苦思冥想过的那些数学题;赤诚是你们在一起做过的那些看起来很幼稚却又刻骨铭心的事情……
我的笔名是——绪风。它的由来很随意,但却一点点被我赋予了更深的含义。初识它,是在一篇写诗经的文章中,作者予以的释义是冬末初春的风,当时只是觉得这个意象很美,就拿来做了自己更文用的笔名;再识它,是被笔友问起我为什么取它作为自己笔名的时候,当时我很自然的发现,绪风就像是自己写文的初衷,或许文字并不那么华美甚至于还有那么些朴实,但是最终想传达给读者的内涵总是抱有那么一丝人文关怀的,这一点和冬末初春的风很像,虽然依旧有些寒冷,但是却为世间带来了万物复苏的暖意;最近一次重识它,是在我读到“总有人间一两风,填你十万八千梦”这句诗的时候,因为都有风这个字,所以就很自然的想到一起去了,只是这一次的联想,让我为它赋上了一层关于爱情的朦胧意象。
身为少年,何尝不想化作一阵绪风,填满意中人枕边的十万八千梦;身为少年,何尝不想在这青葱岁月里,遇见属于我的那阵绪风。
我在等,等一个能够伴我度过青春岁月的女孩,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在一个未曾预料的角落,我会遇见她,那时的她笑而不语,但仅仅只是这一颦一笑,便胜过我今日的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