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一无所有

仰望不过是害怕


今天,是2017年8月24日。离我出生大概有21年多大半年,我就算它22年。22年的人生,我猛然发现,我还只是个一无所有的混子。

我学了10多年,脑子里的知识如果拿出来,可能也就两块记忆面包的量;我说了10多年,可仔细想想我说过的话,竟是一点也没有印象,就好像蛋糕上的奶油,我能想到它的味道,可我不知道它已经没了。我在小学的时候,立志要拥有自己的个性和文风,老师也是这么夸奖我的,可渐渐,所谓的个性,在应试面前,只能妥协,我没有一下子就服软,真的,我还硬生生撑了三年多,我渴望文风自由,可无从下手;我期待考试过关,也不过走钢丝罢了。

很快就能发现的,在大势面前倔强是没有用的,这只会让你摔得更惨。我却偏偏不信,后来上了人生中对我影响最为深远的高中。我又开始明白,所谓努力,不过是天赋不够的说辞,于是发现,世上智商高的人有,可如果不去奋斗,终究会泯然众人。像我这样的平凡人,比比皆是,如果要出挑,只有努力,或者有门路。我没有门路,我只能努力,我们都明白的道理,可却没什么人去从一而终,因为心里不甘心,凭什么其他人可以玩,可以睡,我就要努力学习;凭什么我就是差的,你就是好的。这就类似嫉妒心理,正因为感到不公平,所以就不再努力去争取,因为觉得争取也没用。但是亲爱的,你要明白,你努力还有可能出人头地,不努力,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很懒。这是大多数人的说辞,我也不例外,我们都懒,可有些人说懒的时候做了件顺手的事,比如整理文件,比如看了两页小说,比如写了几个字。有些人就是可以在同一起跑线的时候,就拉开少许距离,然后优势渐渐扩大,而你还在做着,大家都这么懒,那我再懒会儿的梦。

一个人如果要负担长长的过去,那忧伤便是经年叠织的茧丝,网住的是心,而释放出的,是对这个世间的疏离。

22岁,我省查自己,发现,我一无所有。我没有财富,没有知识,没有足够的情感经历,过不好两人世界,没有足够世俗,做不好左右逢源,没有一个平凡人该有的一切,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人,身为人,我都不合格,我还真想不出,之后的数十年,我能怎么办。

但偏偏,我就能对未来充满希望,我身无分文,但又富可敌国。我怀揣着对你的爱慕,从荒丘而来,往花海而去,你该恼于我不怜香惜玉,也该乐于我的无所畏惧。我们都还年轻,尽管一无所有,但为了后面的相守数十年,怎可轻言放弃?

我也不知你看中了我什么,我也不知我喜欢你什么,大概喜欢就是喜欢,不过是一晃眼的事情吧。但既然你看中了我这么一个人,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还是得好好学习好好和你过日子呗。

——写在七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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