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流浪猫记(1):对不起,没有收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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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狗,却从来没自己养过狗,都是父母养的。独立成家以后,很想养,但没养,因为真的怕养不活。小时候,家里也养过猫,我和猫的关系却不好。我不喜欢猫,因为总是听大人说狗是忠臣,猫是奸臣。我没办法忍受背叛。家里的猫狗也能感受到我对待它们的气息。猫看到我就跑,然后委屈巴巴地跳到别人的怀抱里求抚摸求蹭蹭;狗却相反,一见我就趴我肩上又亲又舔,要是拉箱子准备走了也会一路跟着好远。

我不养狗,但却云养狗,关注了好几个萌宠博主。小马甲家的妞妞,沪上名汪MOMO,大锅家的阿D、飞机、小三和突突,还有韩寒家的马达加斯加。因为小马甲家除了有妞妞,还有一只折耳猫——端午,随着关注时间的增长,我越发喜欢霸道的端午,对猫的印象也有了很大改观。它们优雅、独立、高冷。所以到了现实中,原本对猫敬而远之的我见到流浪猫也会忍不住停下脚步,“咪咪咪”地和它们打招呼。

回忆专用小马甲家的端午

小区里有很多流浪猫,它们散布在不同角落,有自己的地盘,但没有固定的住处。每次见到它们,总是干干净净,肚皮也吃得滚瓜烂圆。它们与人保持安全的距离,允许你蹲在身边含情脉脉地看,但不能伸手去抚摸,它们的爪子可比你的爪子快多了,还没摸到就可能被挠上,所以我也不敢想要的更多。

前些日,在小区里又遇到一只流浪猫,照例又要跑上去逗它。它先是害怕钻进了车底。我没有放弃,也跪着把头伸进车底和它打招呼。见我没有恶意便出来了。它一出来就躺下,左右各打了个滚儿,然后摊开最柔软的肚皮。我知道它是信任我,便对它揉了又揉,它也很享受,非常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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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看起来不到半岁,还是个小奶猫,有点像美短和田园的杂交,花纹特别好看,四只脚雪白,像是穿了小靴子。我摸够了要走,它便站起来,“喵喵”叫了两声,是“再见呢”还是“带我走吧”?

我有些不舍,但又不确定自己能养它,它又朝我试探性地走了两步。

想着它在户外会更自由呢,便离开了,后来又回头看了它一眼,它也看了我一眼,便钻进草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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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温度适宜,小区里到处是青草地,树也足够多,喂养的人也多,它在外边肯定比呆在房间里好。我这样安慰自己。

这两日,到了黄梅季,雨也有时大有时小下了好几天。也不知道小猫咪淋到了没有。每次路过相遇的地方,都特地去看了车底,也没发现它的踪影。

它或许真的是因为孤独,想要和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才发出了信号,但是我却没有收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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