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社会就像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我们每个人在这架机器上都扮演着这样那样的角色,所以我们都会不知不觉的被机器赶着往前跑,似乎永远没有终点;我们想要想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多:金钱、地位、房车、健康.....不管自己拥有了多少,欲望像是一个无底洞,拉着我们往下走,被拉着又被赶着,我们在这之间反反复复,疲于奔命,争分夺秒,好像是快得停不下来。
据美国社会哲学家刘易斯.芒福德在《技术与文明》所述,机械时钟的最早使用13世纪欧洲的寺院,用于帮助人们准时地参加宗教活动。他认为,工业革命中最关键的机器不是蒸汽机,而是时钟。
我们好像有永远做不完的事,但是时间也从来不够用;但实际上我们现在的闲暇时间比过去多了,主观感受上反而少了。社会学家曾发现一个“时间悖论”:半个世纪以来,人们可自由支配的闲暇时间总体上一直呈增加的趋势,但人们主观上却总觉得自己的闲暇时间在减少,也就是说,人们实际拥有的时间越多,主观感受拥有的时间却越少。
我们想要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我们去学习时间管理,但是,时间管理只是技术层面的,因此我们的节奏变得更快了,问题也更多了,显然这也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完成一件事的复杂程度往往超过我们的想象,对此,计算机科学家侯世达在其名著《哥德尔,艾舍尔,巴赫——集异璧之大成》一书中,提出了著名的侯世达定律:“实际做事花费的时间总是比预期的要长,即使预期中考虑了侯世达定律。”
这样看来,时间总是在与我们作对,不像是我们的朋友,更像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是不是要干掉这个敌人呢,当然不是啦。化敌为友才是最高的策略。
我们该怎样和时间做朋友啊?
工作要快起来,生活要慢下来。哈佛大学的李欧梵教授在《人文六讲》一书中写道:“现代人的生活应该有快有慢,而不是一味地和时间赛跑。什么叫有快有慢?用音乐的说法就是节奏。如果一首交响曲从头至尾快到底,听后一定喘不过气来,急躁万分。所以一般交响乐都有慢板乐章,而且每个乐章的速度也是有快有慢的,日常生活上的节奏和韵律也应该如此。”
在这里,我们一定要让自己养成工作和生活上的好习惯,让我们依靠惯性生活,会让自己更省力,更容易提高工作的效率,带来积极的效应。例如:早起、记录任务清单、整理工作台、沉浸式工作、整理电脑文件、每天学习、每天锻炼......
许多人掉进了一个坑,就是喜欢用看电视、玩游戏、玩手机这样的方式来打发自己的闲暇时间;这样做过的人往往都有这种感觉,当他们在做的时候非常有满足感,但结束后反而感觉很空虚、很无聊,只有不断地进行下去才会解除这种感觉。时间被消耗但是内心的收获却很少。
上面那种方式是被动的休闲方式,缺少了倾情的投入。获得高质量的休闲满足其实很简单,就是找到并保持一项长期的业余爱好。例如我们在写作、绘画的时候倾情投入,忘记周围的一切,沉浸其中,而这样做带来的长期影响也是很积极美好的。
保持一项爱好,让它在时间的深度和长度中慢慢生长,可能会得到始料未及的成就。西班牙人约瑟夫.奥约(Josep Hoyo)最早是一位医生,从医学院毕业后在一座村庄里行医,同时,他沉浸在一项特殊的爱好中:观察鸟类。只要诊所一空下来,他就会在门口挂起告示牌,然后编撰旨在包含所有鸟类的《世界鸟类手册》。1992年该手册的第一卷问世,截至2013年,已经出版达17卷之多,收录了超过7400种鸟类。
奥约正是用一种“深”的方式使用闲暇时间,他获得了高质量的生活时间。我们也可以找到自己的爱好,并不一定要“酷”,但自己一定要深深热爱。
美学家朱光潜先生曾经说过:“做学问,做事业,在人生中都只能算是第二桩事。人生第一桩事是生活。我所谓‘生活’是‘享受’,是‘领略’,是‘培养生机’。假若为学问为事业而忘记生活,那种学问和事业在人生中便失其真正意义与价值。”
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和时间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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