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阴湿阴湿,鞋跟敲打着石板路,百年的老街走过年轻的女子。
老街早已失去百年前的万众瞩目,穿梭而过者大都是为了打开或者封存一段故事。
还有几家公司在这里,职员的脸上更多地写着恬淡,公交车里絮叨着的也是饭后茶余的小事。
就在这里,这原本舒适的情境里,不眠不休地鏖战半月后终于停止,恢复到之前的安静,似乎穿越了百年。
心底忽生一片恐惧,哪里用百年,几十年后谁和谁又在哪里?
女人善感,不下眉头已上心头。半月来连思念的时间都被挪用。意识走到此处,大脑已经按照情感深浅检索出几人,有人是还是疼痛,有人还是是安心。还是选了最想知道的问出去:“哥,你还好吗?”
千里之外,午间那边才收到问候,“还好,没事做。”
“没事做,可以有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真好。是不是该午休了?休息一会儿吧。”
“你休息一会吧。”
那头还是细心,不再说话,可是他不知我原没午睡计划,上午喝了一大杯咖啡,那句话也是关心。
时空隔断眼神交流,千里之外已如百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