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杨绛先生去世时一样,余光中老先生也成了大家的朋友。貌似在天朝语境下,只有挂了,才会让人瞩目,或许就是因为这最后一瞥,让我误以为你们有过曾经过往。
我问一个问题,还有谁记得杨先生是啥时候离你们而去的吗?同样,明年的今天,也没有几个人还记得余老先生是啥时候往生极乐的。同样的存在,不一样的存在,都是一样的。所有跟进记忆的目的,就是要走进那个很多人也走进的话语体系,不管目的如何,至少不显得孤独。
这是一种焦虑呢,还是一种自省,很难说。也许如佛祖所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自我了悟,自成佛。
人的自我归属感很重要,在这混沌的状态中,更需要有一根稻草去维系自己的生命,才不管它要漂到哪里去呢,或者就随它去吧。跟进了,就心安了,大有“要活活一处,要死一起埋”的豪迈。
记得我跟余先生没什么交集,印象最深的只有去年借他老人家的余韵,瞎编了一首歌颂瓯海大道提升工程的歪诗,此外无它。
既然又开篇,说明我也跟进了主旋律,愿他的船票让他安然抵达彼岸,愿太平洋上的那叶扁舟早日抵达彼岸。黄梨洲先生说过,亡国之事,肉食者谋之,亡天下,匹夫有责。自诩屁民,亡天下时才撸袖子。